老吕的女儿最终被认定是在洗澡的时候遭到了不知名野兽的攻击然后被野兽给吃了至于是什么野兽为什么尸体会在河对岸这就无人知晓了
她的葬礼简单而隆重整个镇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了尤其是那些单身汉们一个个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心中的女神就这么死了这让他们伤透了心
这事之后慢慢的也就淡了下去除了茶余饭后提到了会忍不住的一阵唏嘘外沒有在小镇人的心里升起什么波澜毕竟在野外生存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的这些年來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多的让大家都已经麻木了
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镇子上的人该干嘛干嘛一如往常一样的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
可是两天后镇子内又有人失踪了这次失踪的人叫老曹是个50多岁的男子也是清早出去采茶然后就沒有回來了左飞带着警员翻遍了附近的区域都沒有找到老曹的尸体
“吗的这么热的天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啊”一个警员挥舞着手里的帽子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发着牢骚
左飞也热的不行他蹲在一个小池塘边拿毛巾蘸着水给自己洗了个脸后看着天上毒辣的太阳撇了撇嘴说:“找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找到了也能让他入土为安”
另一名警员将领口的扣子松开一粒轻声说道:“那要找到什么时候啊方圆5公里都被我们翻了个遍了毛都沒找找到一根”
左飞站了起來将湿毛巾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这一瞬间的凉爽无奈的说道:“找吧5公里找不到就去更远的地方找必须要找到否则回去沒法跟同伴们交代啊”
说着5个人便上了路继续朝着更远的地方寻找了起來
一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一无所获的他们才打算打道回府5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在路上突然一个警员开口说道:“等一下我我尿个尿”
说完他就提着裤子走到路边尿了起來他一边尿一边惬意的说道:“真痛快还有什么事情比痛快的尿一泡更爽的额那是什么左左队快看”
当这个警员突然将目光转向草丛里的时候突然看到草丛里有一堆骸骨吓的一惊连尿在裤子上都沒发觉顿时惊慌失措的喊了出來
左飞听到他的叫声急忙快步走到他的身边看到他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堆骸骨正静静的堆在那里这骸骨一看就是人的骨骸还是新鲜的上面的碎肉上还挂着血丝显然被吃了还不到1天的时间要不然不会保存的这么好附近的野狗啊什么的很多一旦被它们发现肯定会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骸骨上面的肉被吃的很干净就像是人啃过的肉骨头一样就连颅骨内的眼珠都被挖出來吃掉了整个骨骸上唯一还有皮肤的地方就是头皮上了一个空空的颅骨上面盖着一块头皮难怪那个警员会被吓到左飞拿出一副一次性橡胶手套戴在手上蹲下來捡起那块头骨仔细的看了下后沉声说:“头顶的位置被抠了个洞脑浆都被吸食光了身上几乎可以吃的肉都被吃掉了根据齿痕來判断跟袭击老吕他女儿的那只野兽应该是同一只即使不是同一只也是同一种类的”
另一个警员突然眼睛一亮捡起地上的一个鼻烟壶说道:“看这个鼻烟壶是老曹的上次在酒吧一起喝酒他还拿出來炫耀过的呢是他用20斤茶叶从商人那换來的好东西”
左飞面色一沉既然发现了老曹的鼻烟壶那这具骸骨的主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正是那个失踪了的老曹
3天内两个人遇害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左飞沉声道:“回去开个会议动员所有的村民一定要把这只野兽给找出來”
说着他拿起一个大塑料袋将老曹的骸骨一块块小心的放进去然后他仔细的搜索了下周围确定沒有任何遗留后才将塑料袋的袋口扎好然后背在背上回去了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们观察着老曹的尸骸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个草丛内一双冰冷的眼睛此时正冷冷的注视着他们这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充满了杀戮的欲望以及智慧的光芒
待左飞等人回到月湖镇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平时平和而宁静的小镇今天多了一些严肃而沉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灾难过后随时都会有僵尸來袭时的那种压抑感
左飞一把拉住一个经过的路人急切的问道:“绣花婶发生什么事情了镇子里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啊”
绣花婶看了看左飞身后背着的塑料袋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老曹找到了今天你们出去找老曹的时候镇子里又死了两个人就在茶园里也是被什么东西给吃的你们警局里剩下的警察刚刚收拾好那边惨哟那个小芳上个月才刚刚嫁给黑子今天就死了肚子里怀了5个月的孩子就这么露在外面身子被吃掉了一半左飞啊你说是什么玩意干的呢怎么专挑人吃啊这也太作孽了现在搞的镇子里人心惶惶的”
花了一番口舌好生安慰了一番被吓坏了的绣花婶后左飞阴沉着脸回到警局安排一个警员将老曹的尸骸送给他家他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抽起了闷烟
一次两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可以当成是什么猛兽袭击人的但是3天发生4起这样的事情那就太蹊跷了要知道一般的猛兽饱餐一顿之后可以数天甚至一个星期不需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