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站在岸上。看到这个情况急的直跳脚。一艘船就有40辆装甲车。最重的泰坦坦克有80多吨。最轻的装甲运兵车也有30來吨。这个要是掉到海里的话。里面士兵的命运不言而喻。这支装甲部队一直都是火药的嫡系。比慈禧眼里的李莲英还要亲。这怎么能让火药不急眼呢。
他急忙拿起对讲机。冲着里面就大声吼了起來:“周涛。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盟军的潜艇给我找出來。然后给我干掉。老子的兵是用來杀敌的。可不是用來喂鱼的。快。快。快。”
其实不用火药说。周涛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只装甲部队是文森起家时的第一支劲旅。不光是火药拿他们当个宝贝。就是文森对他们也是偏爱有加。在装甲部队逐渐落伍。机甲和宇宙舰渐渐取代主流兵器的现在。联邦对这支装甲部队的拨款依然不见减少。反而逐年的在增加。就是因为文森对其的特殊感情。
所以早在渡船被鱼雷击中的瞬间。周涛就发动了机甲。5台机甲呼啸升空。两台远程机甲去对付盟军的水面舰艇。三架近战的机甲则一头扎进了海里。机甲在水底虽然战斗力大打折扣。但是依然不是普通潜艇能抗衡的。刚下去沒多久。诸葛羽驾驶的那台近战机甲就浮出了水面。他的手中托举着一艘常规动力潜艇。只见他双手握着潜艇。狠狠的在膝盖上一顶。这艘潜艇就被他拗成了一个“7”字型。然后他得意的将潜艇扔进了海里。气囊破裂。潜艇浸水。能出來的通道全都有海水在猛灌。而由于动力缺失无法使用别的逃生伎俩的潜艇水兵们注定要陪着他们的潜艇一起在海底深处长眠。
就在这时。水里一阵波动。刚刚冒出水面的孙磊急声大喊道:“不好。还有一艘潜艇。安心。你去拦截那枚鱼雷。我去收拾那艘潜艇。”说完。他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里。而安心则猛的推动机甲。冲着那枚鱼雷追了上去。已经有一艘渡轮被击沉了。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被击沉一艘的话。火药非把自己先-奸-后杀了不可。想到这。安心一头的冷汗。
可是。机甲的体型如此的庞大。在空中的话。机甲的设计还是颇符合空气动力学的。但是在水里。这么大的阻力。尽管机甲的动力已经推到了极致。这样在空中可以以音速三倍飞行的速度在水里居然还是追不上一枚鱼雷。
眼看那枚鱼雷就要击中离得最近的那艘渡轮了。安心心中一急。她机甲背后的激光鞭瞬间就抽了出去。其中一条激光鞭终于在鱼雷离渡船还有10米左右的地方击中了鱼雷。“轰”。水面上腾起一道冲天而起的水柱。爆炸的余威虽然让渡船的船帮裂开了几道口子。但是万幸的是那口子不是很大。虽然进水了。不过沒有两三个小时船还沉不了。那个时候渡船早就靠岸了。
而另一边。海面上的舰艇也被周涛和姚燕两个人全部给击沉了。虽然盟军的军舰在最后进行是殊死的反扑。无奈武器优势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热武器对能量武器。结果不言而喻。尽管一枚导弹成功突破了姚燕的防御击中了她的机甲。并给她的机甲留下了一点点的小麻烦。但是也仅仅是一点点的小麻烦而已。一块护甲被熏黑了。还有一丝裂纹。需要更换个新的。要不影响美观。
当盟军的海军全军覆沒后。这次的登陆就再也沒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抵抗了。盟军的陆军早在欧洲荒野上跟联邦军和恶魔之翼军队交火时就被打残了。剩下的残部除了留着重兵在把守隧道外。剩下的全都驻扎在了伦敦城。显然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和联邦军打一次巷战了。
火药摊开地图。看了看伦敦的地形。眉头微微的皱了起來:“伦敦城市庞大。在灾难发生后几乎沒有受到什么损失。加上欧洲联盟这么多年來的经营。除了发达程度比不上西京外。论繁华根本不比西京差多少。我们的装甲车辆体型庞大。最适合的是野外作战。进行巷战的话。会很吃亏啊。”
伞兵部队的指挥周兵在一边插口道:“那我们先对其进行轰炸。你看怎么样。从国内调集轰炸机。对伦敦炸个三天。然后我们再进去收尸。会不会容易的多。”
火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忘了二战时期强盛一时的德军是怎么遭遇滑铁卢的吗。他们当时攻打斯大林格勒的时候。遇到的情况和我们现在一模一样。他们选择对斯大林格勒进行轰炸。轰炸过后的城市残砖断瓦撒的满大街都是。坦克开进去很多路都走不了。而又无法掉头。成了当时苏军的活靶子。我们要是轰炸了。靠什么进去收尸。随便哪个楼上躲两个狙击手就能干掉我们至少10几个人。”
周兵同样陷入了沉思。毕竟是正儿八经又带过这么多年兵的人。一点就通。当初被周兵收服。然后就一直担任他的副官的朵儿此时已经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了。她看到屋里陷入了冷场。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轻笑道:“我说你们。思维怎么这么保守呢。一点弯都不会转。当初恶魔之翼的人为什么敢跟联盟交火。并且做好了攻占联盟全局的打算。巷战的问題他们肯定也考虑过。可是他们却不怕。为什么。因为他们有号称近战无敌的哈克撒人。哈克撒的狼骑兵一旦突进伦敦的话。哼。别说他们几万军队在守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