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里,黑子正忙着准备将黑龙帮的杂鱼全部打死拍死,而曹悠忙着适应心理心态的变化,简单的说,现在的他就是忙着搞女人,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和一些酒吧妹坐台女发生关系,他要玩就玩高雅一些的女人,最好有钱有学历有姿色,他仗着自己年纪小,身材好,脸蛋俊,流连夜店一天之后,他成功勾搭上了一个年约三十五岁处于干柴烈火状态的少妇,那少妇因为丈夫出国,心理空虚寂寞,两个人在酒吧认识后,迅速点燃了激情,在曹悠的眼中,那少妇的身材保养得非常鲜嫩,是值得一推的美女,那少妇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骨子里竟然会如此不堪和心机重,在别人眼中,那少妇的年纪足以当曹悠的妈了,但曹悠不在乎年纪差别,爱,是无年龄限制的,当然,这里的爱是**,
他是上等男人,能和他发生关系的只能是上等女人,那些路边的发廊妹什么的太低级了,早已经不入他的法眼了,
他懂得一个道理,男人的尊严來自下身的雄伟,只有下身捣鼓的女人是高等女人,那个男人才是高等男人,
在SH某个酒店的高档豪华房间内,两条肉虫正在一上一下的翻腾着,女人的**声,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不绝于耳,啪啪声响更是一浪盖过一浪,
这场大战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女人无法承受恩泽的求饶声中,一场热烈的春宫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真他妈爽啊,”曹悠很高兴的抚摸着身边这个少妇饱满的胸部和光滑白皙的肌肤,
突然间,他想到了某个人坚持长直发美女才是美女的标准,他嘴角露出鄙视的笑意,那货真扯淡,这是他对王诚下得评价,
曹悠想到自己的标准,突然间他觉得以前坚持的脸蛋好,身材好,皮肤白,技术好可以省略两个,
只要身材好,皮肤白就行了,其他的就不在乎了,
他的想法已经达到了淫棍的境界,这样的境界对不少人來说都是高不可攀的,尤其是某些坚持某种审美标准的淫棍,
这少妇的化妆相当浓,他虽然不喜欢,但他很喜欢她的肉体,他甚至可以忍受将她脸蛋盖住,然后直接提枪上阵,对他來说,他已经不想去挑剔对方的脸蛋了,只求有得一上,
“猛男啊,你一夜就能三次,比我老公还要猛好几倍呢,”少妇笑道,
“呵呵,我今年才十八岁呢,以前只看过一些爱情动作片,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然猛啦,”曹悠厚颜无耻道,
“呵呵,原來这样啊,这是三千块钱,拿去花吧,就当破处费,拿去吧,一定要的,处男也很值钱的,”少妇笑道,随后从身边一个名贵包包拿出了三千块递给曹悠,
曹悠沒有接下,将钱给回了少妇,“姐姐,我不要钱,我以后还能找你玩吗,”他双眼充满了期待,
“可以,”只要不被抓奸在场,那饥渴的少妇根本不在乎自己和曹悠有上多次欢好,
而此时,曹若寒正一个人漫步行头在西藏的街头,西藏的天空是那样的蔚蓝,是那样的清澈,空气是那样的清晰,本來她以为自己可以在宁静的西藏平复狂躁不安的内心,然而她的心却更乱了,并沒有随着进入西藏而平复下來,
其智近似妖,这是她的家族对她智商的高度评价,其实,家族中的长辈更喜欢将她当做真正的妖精,会要人命的妖精,只不过现在这条妖精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一个谁也解决不了的麻烦,
曹若寒前二十年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现在她的生命中突然闯入了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在她的记忆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
女人大都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现在才知道这话有多么的准确,
她只能肯定的是自己真的很难再忍受一个人的孤单,当一个人漫步在街头时,她的头脑已经不能再向以前一样保持高度清醒,
她知道她已经沦陷了,败得彻底,败得可笑,败得荒诞,她竟然败给了曹家的诅咒上,
要想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她只有将王诚的正妻打败,但她做不到,对那个无辜的女人她下不了手,
“该死的诅咒,你赢了,”她面上一笑,心里多了一份凄凉,却又多了一份认命,她顽固的认为自己败给了曹家的诅咒,拒绝承认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在接纳某人,
其实,自从进入西藏之后,曹若寒就觉得相当不适应当地的高原气候,她本想回家,但一想到她需要一点时间缓冲自己和王诚的关系,
如果不缓冲,可能谁都会无法适应,她需要一个能够让两个人内心感到好受的理由,
所以,她还是忍住,留了下來,她要在西藏待够二十天,
......
“我看你最近有些恍惚,好像心不在焉似地,是不是出事了,”不愧是枕边人,王诚的一丝异常落入了谭依依眼中,王诚尴尬笑了笑,他当然不会因为谭依依的识破而对她说自己在外面不小心上了别的女人,那就会极度的伤害她的心,
“沒事,最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