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马腾的妻子所做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
与历史发展不同董卓不再是原來的董卓是以在对待马腾、韩遂两人的问題上董卓一直主张的就是进攻历史上这个时候的马、韩原本应该是投在董卓名下的却因为着董卓的干预甚至被驱赶出雍凉这也让地马、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韩遂之妻早亡是以其子更多的时候都是马腾的妻子在照顾对他这个大嫂韩遂心中一直是充满敬意
无分男女羌人总是崇尚勇武马腾的妻子也不例外作为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她在幼时起就随其父开始学习骑马射箭之事只是后來嫁与马腾后就很少再舞刀弄枪了
很少并不代表沒有在马腾、韩遂两人忙碌沒有时间的时候她也常会暂代训练士卒之事称她是一个女中豪杰也一点不为过其女马云禄与她相像打小就不喜女红舞刀弄枪倒是耍的利落也许正是因为此就连马腾也特别宠溺这个女儿
蝶翅飞舞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偏差
原本应该是在七八年后马腾、韩遂两人成了死仇后而被韩遂杀掉的她却在这初春之际竟然大病不起
若是别人别说是病了就算是死了韩遂都不会为其眨下眼在这一点上马腾与他极为相似可是现在这个生病的人却是让两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视的人而偏偏现在这个时候却又是跟她有着牵连的人的将他们这支大军陷入到了危境之中两个大老爷们顿时只能无奈的叹息了
“不知兄长那里的粮草现在还剩下几何”沉吟一番韩遂抬头看着马腾出声问道
“两天”马腾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之色:“该死的不知那些羌人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竟然将我这里近一个月的粮食给我倒腾了干净若不是夫人现在不妥我必然将这个家伙亲手剜了”
韩遂眼中倏然闪过一道厉芒他们两个纵横这么多年就算是被牛辅、段煨打的只能节节败退也从來沒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还是在自家中人手中吃的咬咬牙韩遂狠声道:“兄长放心且先将他囚禁起來待人问起时就说我们将他派去联络盟军别的不说先将他关起來再说这等小人绝对不能放过至于大嫂那边现在也只能瞒一天是一天了”
“囚禁我连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可是现在却不能动手啊”叹息一声马腾愁的眉毛都快挤成了一堆
“是啊”良久韩遂也跟着叹息一声
一年之前是马腾妻子这一族对他们施手帮助一年之后同样是马腾妻子这一族所做之事却是与当年既然相反
如同世家大族一样在遭遇灾难的时候世家大族总是会将家族的延续作为首要的部落也是如此如今悄然对他动手这其中传递着怎样的讯息马腾心中十分明白也正是因为此马腾几乎闭着眼也能猜到只要他这边一动手消息只怕很快就回有人传递进其妻的病床前而这才是马腾最为担忧的
古时女人的地位很低似马腾这样敬爱妻子的可谓是少之又少而羌女也却是能够配得上马腾的敬爱这一点韩遂从來就沒有怀疑过他不是一个笨人相反在文才方面比起马腾來说还要更突出马腾这一说他也明白了过來
安静中两人心思辗转久久沉默
“我细想了下……”不知过了多久马腾忽然间出声许是停的有些久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见韩遂看了过來这才接着说道:“眼下摆在我们面前的只剩下两条路其一是死撑着继续进攻直耗到羌人粮绝溃散那时我们即可带兵西进第二条就是投降”
西进韩遂沒有想过倒是马腾说的第二条跟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自从去年被赶到酒泉之后韩遂心中就不只一次的想过投降这个事情他虽然不是很安分却也沒有多大的野心这一点倒是跟马腾两人相差不多
“向西有着西域诸国虽然说地域、物产皆不如大汉然而在武力上同样也与大汉相差甚远如今我们两人手中有着士卒近三万精简之后也可得两万精锐届时你我兄弟二人当可在西域诸国打下一片赫赫威名”沒等韩遂说话马腾便接着自己的话头接住解释道
“至于另外一条路一个是时间如今我们正与董卓交战想要投降的话一來一去赶去长安的话还不知时间上能不能來得及只是这样一來你我手中势必不会再如现在这般大权在握此生想要再踏步走上战场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个机会”
韩遂听了沉默片刻后才出声道:“无论怎样还是暂且先试上一试你我祖辈皆生长在这片土地上想要割弃又岂会是易事西域再好总归不是我们的归宿之地”
别看韩遂起兵叛乱的次数不少也不去管韩遂麾下统率着近两万人的大军归根究底在韩遂的骨子里都透着儒家教义他韩遂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人罢了
“也是既然已经撑不下去强自撑着不过是自讨苦吃既然这样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下吧”脸上挣扎片刻马腾顿时咬咬牙应了下來随即又道:“去年的时候我曾听闻李当之身在长安若果能够赶得上你大嫂的病也许就可以医好了”提起这个的时候马腾的身子倏然坐直晶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希冀
“既如此兄长我这便回去准备下然后寻机会与牛辅联系上”韩遂又坐了会儿起身告辞
“去吧羌人不可信要小心羌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