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9年四月,汉灵帝刘宏在嘉德宫驾崩,少帝刘辩继位。由于刘辩年幼,暂时由何太后临朝主政,皇权更加衰微。宦官和外戚为了取得控制皇权的特殊权力,斗争日趋激烈。双方不惜采用一切手段,相互排挤,殊死斗争。
七月,国舅何进密谋宦官,欲招诸侯入京,事不密后被宦官势力斩杀,少帝被宦官裹挟出京,后为河南中部掾闵贡救下,及至天亮,为群臣迎上,簇拥回京。车架行不到数里,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支人马转眼来到跟前。百官失色,帝亦大惊。
袁绍驱马而出问道:“来者何人?”绣旗影里,一将飞出,厉声喝道:“天子何在?”帝战栗不能言。陈留王勒马向前,叱曰:“来者何人?”董卓高声道:“西凉刺史董卓也。”
陈留王曰:“尔来保驾,还是劫驾?”董卓回应道:“特来保驾。”
陈留王再道:“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董卓大惊,慌忙就欲下马,而就在此时,原本碧晴的天空之上,忽然间一道惊雷传出,震人胆魄。
意外,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发生了……
只见正要下马的董卓,其坐骑被乍然响起的雷声惊动,倏然人立而起,将毫无防备的董卓直接抛飞,而董卓,则在砰地一声坠地后,华丽的摔晕了过去。
少帝这边群臣相顾,愕然无语,而随着董卓坠地晕倒,他身后诸将在短暂的呆愣之后,纷纷抢上前来,手忙脚乱的将董卓扶上车架,由董卓亲卫护着,头也不回的飞奔往洛阳而去,只留下李儒暂统大军,拥帝还宫。
谁也没有想到,历史,就在这一刻,开始悄然,偏离轨迹……
“唔……”深夜,静寂的大将军府中,早先被送回来的董卓仍在昏睡,忽然,一声低吟倏然而起,惊得旁边伺候着的侍女满脸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若非是那一双纤手猛然捂住了朱唇,刺耳的惊呼声只怕是早已响彻屋子。
片刻之后,床榻上躺着的董卓再无声音发出,似是睡熟了一样,安安静静。
直到此时,侍女仿佛是才从刚刚的惊神中回过神来,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让她那不大的小胸脯微微起伏,而后才悄然摸向床边,看向床榻上躺着的董卓的眼神中,充斥着一丝惧意,直到她确认了董卓仍旧未醒之后,才缓缓的将那口浊气吐出,樱唇不由微微的撅了起来,眼前不由的又呈现出了白天被强抓而来的场景,脸色顿时又白了一分。
房屋之中,随着侍女缓步退下后,再一次的陷入到了沉寂之中,退开的小侍女却不知道,此时床榻上躺着的董卓,早已在悄然之间,变换了身份。
“董卓?我的老天啊,你玩我的吧?”身体躺着一动不动,董林……呃,现在应该叫他董卓了,只觉得浑身酸软,根本就不受他思维的控制,满脸委屈的苦瓜样,只因横肉奇多,显得有些滑稽,就好似那身体不属于他一样。
其实,那身体原本还真就不是他的,他本来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小青年儿,虽然说经常混迹街头,打打架、收收保护费什么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就是多喝了一点儿酒,怎么一觉醒来,脑袋中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虽然说直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弄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为了董卓,只是,脑袋中的那份记忆,却实实在在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刚才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恢复了知觉了,包括身边那轻微的响动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眼帘沉重不堪,他根本就睁不开。至于那他发出的那一声低吟,实在是刚才董卓记忆的反冲,痛得他差一点没有挺过来,不由自主而已。
“东汉、189、李儒、刘协……”董卓心中,低声的喃喃着,将董卓原本的记忆逐渐梳理着:“嗯?刘辩呢?”自记忆中,董卓很清楚的知道如今的年份,正是189年,而当年初他混迹时,为了那风靡一时的游戏《三国群英》,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在三国这段历史上,在他的印象中,如今应该正是刘辩当政的时候,而现在他脑袋中却偏偏没有对刘辩的记忆吗?难道说我这才刚过来,蝴蝶效应就已经发生了?董卓心头有些惊惧,不信邪的再一次仔细的在脑海的记忆中梳理起来,很快,就在一处很模糊的记忆中寻到了关于刘辩的那份印记。
“呵,难道说,这就是历史上董卓废帝的缘由?”记忆中,董卓依稀可以见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孩子,战战兢兢地躲在他人身后,偷眼望着稳坐在马匹上的他,脸庞上写满了怯弱。
“只是这次,我该如何对你?”董卓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着,心头有些默然的想着。
又过了片刻,在承受完所有的记忆之后,疲惫袭来,董卓眉头微皱,再一次的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亮,董卓仍旧呼呼的沉睡着,神色比起早先,已经好了不少,此时的他的尚还不知道,因为他的意外昏迷,入京之后的西凉军,虽然说有着李儒的存在,却也因为着其本身威望不足的原因,无法如同历史上那般,顺利的控制京师,西凉军,正面临着成军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
“李儒,让董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