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谢“商殇”官友的捧场支持!)
对于丁蕾来说,如果是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肯定会怀疑对方是在吹牛,不过说这话的人是陈平,那她就确信不疑了。
当然,这倒不是说陈平特别的有魅力,而是在陈平正是入职驻海办以后,一直负责记录陈平工作的就是丁蕾。其实说白了,丁蕾也就是奉了驻海办主任杜建民的命令,负责监视陈平的一举一动,避免在暨阳有过重大前科的陈平在驻海办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大事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陈平并没有去刻意掩饰的情况下,除了陈平参与了一部红遍全国的电影以外,其他的诸如陈平每天早上去滨海市委党校,以及后来陈平在滨海市政府上班的事情,她都知道。而在丁蕾看来,陈平天天大清早的去市委党校肯定不可能是游玩去的,而且他后来还去了滨海市政府上班,这都是没有关系根本办不成的事情。如果再联系陈平曾扳倒过一个正厅级的常务副市长的传奇经历,丁蕾就猜想陈平可能会有不同于驻海办的自己的门道。所以,这次驻海办发生了这件事情,他们三个干部在处处碰壁一筹莫展的时候,也是丁蕾提出来请回陈平来想办法的。
于是,丁蕾由于相比驻海办其他人更要知道陈平的事情知道得多一些,自然就对陈平的话更有信心一些了,因此丁蕾没有多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平。
而听完了丁蕾的话,陈平的表情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这个事情的起因也太他娘的扯淡了一些。
丁蕾说是在一个礼拜以前,驻海办主任杜建民和他几个朋友一起去会所吃饭,本来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但巧就巧在杜建民那天刚好碰上了市委副秘书长的儿子在那里和他朋友在庆生,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因为看上了同一个姐起了争执。
那天那位官二代在自己朋友面前不想丢了面子,而杜建民那天也是不想在客商面前丢了身份,于是本来的一件屁大点的事,就这样在他们俩互不相让的争吵下被逐渐闹大了,后来那位官二代说的话可能越来越难听了,杜建民也是酒精上脑的不顾后果了,于是就动手打了那个官二代。
当然在会所的调解下,当场并没有闹大,但是那位官二代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回去就告诉了他老爹。
他老爹是滨海市委副秘书长,正厅级的实权干部,他怎么会容忍别人这么打他的脸呢?尤其当他通过调查以后发现这个和他儿子发生冲突的不过就是一个县级市驻海办的正科级主任,他就更是怒不可遏了。
后来,在这位副秘书长的运一场针对暨阳市驻海办的事情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工商、消防还有税务等部门次第上门,对驻海办的产业进行彻底调查,不管在其中查出了什么问题,都通通放到最大,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地方关门歇业。
一个只是外地县级市驻海办的科级干部,另一个则是滨海市正厅级的实权领导,这其中的差别,注定了杜建民是不可能有什么转机的了。
“陈巡视员,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虽然不敢说完全等于事情的经过,但也相差无几了。”丁蕾说。
陈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种神经病一样的事情你还帮他擦屁股?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反正是没这个兴趣。”
丁蕾脸色有些难看的对陈平说:“我知道陈巡视员您是暨阳市委韩书记看重的后起之秀,不怕什么,但是如果驻海办这边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暨阳市委市政府追查下来,杜主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其他人拉上一块给他陪葬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放心,这事情既然是杜建民一手制造出来的,那他就得一人做事一人当,”陈平说,“至于韩书记那边我会帮你解释的。”
陈平说的已经够诚恳的了,但是丁蕾却似乎听不进去一般,近乎哀求的对陈平说:“陈巡视员,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在上海这边有超乎寻常的关系,这点问题在您眼中是一定能解决的问题,所以我拜托您了!”
陈平说:“是我没说明白还是你没听清楚,这种神经病一样的事情谁挑起来的就让谁去想办法解决好了,他捅的娄子让我解决,我是他爹还是什么?”
“我知道这个请求非常冒昧,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并不止是杜主任一个人的事情,滨海市这边一旦查封了宾馆,那么暨阳驻海办就肯定会被关闭的,而我们这些驻海办的人也只能回去暨阳,可是我已经在滨海这边待了十年了,我把一切都压在上面了,我输不起呀!”丁蕾焦急的说,“所以陈巡视员,我求求你,这一次不是为了帮杜主任,而是为了帮我一次好吗?我求求你了!”
丁蕾一边说着一边就对陈平鞠躬了下来,陈平把丁蕾扶起来说:“好吧,我只能说我想想办法,不过结果我不保证。”
听到陈平的话,丁蕾顿时喜极而泣,两道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落而下,她太高兴了,虽说陈平还并没有答应她什么,但是她有种感觉,陈平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去做的,而只要他插手了,事情就会有转机。
“好了,毕竟我这边八字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