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围观改变中国,的确,不管在什么地方,国人对围观的热情绝不亚于欧洲大鼻子们对足球的狂热。虽说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但别忘了上海戏剧学院位于连接外滩的上海主干道延安路旁,本身来来往往的行人就不少,再加上事件的主角是上戏校花和一个开跑车的富二代,所以不一会,就吸引了大批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或许是围观的这些人离有人就了解贺长青,或许有些人只是单纯的仇富心理,总之不管是什么,当乐轻云那一席话说完以后,周遭立即响起了一片叫好声。这无疑更刺激到了贺长青,他仿佛公鸭一般的指着陈平对乐轻云叫喊道:“轻云,你看看这子那副穷酸相,你不要被他给骗了,现在骗子很多的,尤其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农民一天到晚好吃懒做就做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梦,这种人我看到就觉得恶心!”
贺长青说完还往陈平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乐轻云见状娇喝一声道:“贺长青你不要太过分了!”
乐轻云一边对着贺长青瞪着秀眉,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纸巾来帮陈平擦拭衣服,对于乐轻云这样乖巧和娴淑的举动,围观的群众都给予了肯定的喝彩。
但是另一边的贺长青心里就太不是个滋味了,他继续说道:“轻云,有些话光靠说是没有用的,要做出实际行动来才行的。轻云你看看,他不仅是个农民,而且还是个懦弱的农民,被人打被人骂了都不还手,只敢躲在女人的身后做乌龟,这种傻b哪里配得上你?你别犯傻了!”
“我说了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乐轻云说,“而且你以为你和我男朋友有的比吗?他再怎么样也都是靠自己的拼搏在改变命运,那贺长青你呢?你除了整天仗着你老爹和你叔叔不学无术,成天在外面鬼混,把学校弄得乌烟瘴气的你还有什么本事?要我说如果有一天你没了你老爹和你叔叔,你就是一个废人!”
乐轻云这番话一下子就刺激到了贺长青,让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样,对着乐轻云叫道:“乐轻云,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给你三分薄面你就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了是吗?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最下贱的婊子,爷肯花钱玩你是你的荣幸懂吗?”
贺长青的这番话让陈平的脸色第一次冷了下来,他向前走了两步,心思细腻的乐轻云想拉住他,陈平于是回头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拍拍她的手,示意让她放心,这才再次朝贺长青那边走过去。
贺长青注意到了陈平和乐轻云之间的举动,不由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哟?怎么?你不好好的待在那个婊子身后做你的乌龟,还敢跑出来露你那绿油油的头?”
陈平不慌不忙的慢慢走到贺长青的车旁,伸手扶住他的敞篷车门,这时贺长青又说道:“喂!我说你这农民赶紧把你的爪子拿开,这可是宝马,要是被你弄脏了一点,你知道你那婊子要接多少次客才能还得清吗?”
贺长青说着就一拳打向陈平,不过陈平可是和罗汉从打架到大的,这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富二代的拳头在他眼里几乎就是轻飘飘的,所以被他一把抓住,然后卡住他手背上的穴道,用力往后一掰,贺长青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啊!疼!你这瘪三弄疼我了,爷可不是你这种皮糙肉厚的农民,娘西匹的赶紧放手,要不然当心我让我老爹拆了你这贱骨头,把那婊子卖到天上人间去!”
面对贺长青的威胁陈平只是冷冷一笑,然后捏着贺长青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只见贺长青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这时陈平伸手拍了拍贺长青的脸道:“我说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情况还是怎么回事?你可以继续骂,我也可以继续蹂躏你,直到把你的手给彻底折断。”
或许是被陈平给吓住了,又或许是贺长青本身就没什么骨头总之才听陈平这么一说,他急忙对陈平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您高抬贵手啊!”
陈平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吐出两个字:“道歉。”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个畜牲,居然敢这么和大哥你说话,我实在是该千刀万剐,我……”
贺长青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平就不耐烦的一巴掌扇过去,同时说道:“不是对我道歉,是对她。”
于是贺长青再次对乐轻云道歉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才叫了一声轻云,陈平就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不悦道:“轻云是你叫的吗?你就叫同学就行了。”
贺长青忙不迭的点头,然后重新对乐轻云说道:“同学,乐同学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诽谤和辱骂你的,我真不是个东西,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还请你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乐轻云见贺长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便对陈平点了点头,那边的贺长青见到乐轻云的表态急忙对她感激涕零,不过他并不知道乐轻云其实并不是对他贺长青有什么心软的,她只是知道贺长青的底细,怕再继续纠缠下去,会给陈平带来很大的麻烦,所以才让陈平算了的。
得到了乐轻云的表态,陈平转头过去微笑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