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想过來时已经躺躺在房间内的床子上墩子商阳杜菲王可爱都围在床边看杜菲的样子应该沒什么大碍而我想要起身却浑身疼的不行
“强子你丫的吓死我了你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哥们我就沒办法活了”墩子的性格总是这么咋咋呼呼对着墩子我微微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沒事
“强子哥你总算可醒过來了你这一昏迷就是一夜啊”王可爱的脸上流露出对我的担心
看了看围在床边此时我才想起那只黑猫
“杜姑娘那只黑猫...”我微弱的说道
沒等杜菲说话墩子就当起了解说员“强子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么神奇给你说出怕你都不敢相信当时黑猫从身后扑向你锋利爪子撕开了你的衣服也就在此时你背上裸露在外那个恶魔之眼突然发出一道充满邪气绿光向手电筒般的照在黑猫身上黑猫被这道绿光照到后突然倒地浑身开始抽搐同时嘴里也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声最可怕的是这个嘶叫声居然是一个女人凄惨的惨叫声伴随着惨叫声黑猫的身体开始不断的冒着黑烟而且黑烟飘在走廊里居然诡异的形成了一个鬼脸形状鼻子眼睛五官轮廓都非常的清晰”
墩子几乎一口气说完这些可我还是有所怀疑墩子这家伙平日里就沒个正形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总是添油加醋的变成另一个版本我开始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怎么你还不信我你问问杜菲”墩子看我久久沒说话并且脸上带着对他不相信的表情急忽忽的向我说道
我将眼光转向杜菲毕竟她是个靠谱的女孩绝对不可能向墩子那样好无厘头却沒想杜菲竟然对着我点了点头“是的墩子说的沒错可以说就是恶魔之眼救了我们”
此时我的思绪有些混乱这简直有些扯淡这个充满邪恶感的恶魔之眼居然还会救我们这简直有些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一直想要想办法将它去除掉却沒想这次居然是它救了我们
“对了墩子当时我们在楼道里争斗的那么厉害你丫居然还能睡的那么安逸”此时我颇有一番秋后算账的意思这个平日里动不动嘴里就喊着跟我同生共死的家伙关键时刻居然在屋子里连门都沒出
听了我这么一问墩子一副猴子挠脸的着急样忙向我解释道“啥跟啥么哥们是那种人不我在屋里睡觉根本就沒听到任何动静直到杜菲敲门时我才发现了你糟了如此大的罪”
他的话我压心底就不信楼道里那么大的动静这家伙怎么会一点都沒有察觉呢这个谎撒的有些太假了
可商阳的话却让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我错怪墩子了“强子别说墩子你出去上厕所后我久久沒见你回來我还以为你闹肚子也就沒在意但其间我一直是清醒状态说真的我根本就沒听到楼道里又异样”
此时王可爱也插嘴道“是的强子哥我一觉醒來发现杜菲姐不见了我也以为她去上厕所了当时我也有些想上厕所但楼道里太黑我就沒敢出去可我一直也醒着等杜菲姐陪我出去上厕所其间我也沒听到楼道内又什么异样直到听到墩子哥喊你名字时我到了你们房间才知道出事了”
如果说墩子胆小他骗我的话商阳绝对不可能骗我王可爱也是个诚实的姑娘绝对也不会骗我我突然回忆起当时我和杜菲与黑猫在楼道中恶斗其打斗声别说这层楼的任何一个房间估计楼下的街道都能听到道
可奇怪的时恶斗中好像根本就沒一个人发觉就好像我们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我们自己能听到一般这样怪异的现象我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看了看杜菲她也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只说有可能跟那个附在黑猫身上的恶鬼有关阴气可能形成了一个结界将我俩封锁在里面所以其他人根本不能听到我们的争斗声
原本还准备就这两天就去袁绍墓走上一遭却沒想遇到这样的事行程只能向后推推等我身体抗御之后再动身
这个城市我们还得呆下去但是有了昨天夜里的经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里再住下去哪怕我多花一点钱下午收拾好衣物后墩子和商阳搀扶着我到楼下结账我们准备找个差不多点的宾馆先住下來
下楼后旅社老板依旧在吧台前看着新闻联播看到我们背着行李下楼來一脸殷勤的问道“哥几个这怎么就要走啊不是说大概住个三四天的么”
墩子沒好气的回答道“还住个球啊啥球破地方啊差点沒要了我兄弟的命”
此时旅社老板才注意到浑身是伤的我打瞪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我的亲娘啊你哥们这是跳到老虎笼子里还是咋滴这身上怎么就成了这样”
“还好意思说还不是这破旅社给整的看我今天不砸断一条腿给我哥们出出气”墩子顿时就上了火握着拳头就向店老板砸去
我赶紧挡住墩子这事不一定跟店老板有关看的出这店老板虽说一脸奸诈的小人像但我并沒看出他脸上沒有邪气但凡养盅会盅术的人由于常年都跟一些比较阴的东西打交道相貌上会自然流露出一种邪气而这个老板脸上并沒有
“对了老板你们这附近有沒有人养猫黑色的”我向店老板问道此时从猫身上來找线索肯定是最明智的抉择
老板可能被凶神恶煞的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