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墓一直是被公众与大众眼皮地下的其墓穴周围一直有政府安排的守陵人要到他的墓难度肯定要大的多如此冒险之举简直让人有些不敢想象
袁绍的墓位于河北省沧州市西南的高龙华村,然而在这个墓穴不远处就是高龙华村平日这里常有人过往晚上也有专职的守陵人这为出手带來了很大的隐患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发现但是比起以往要好点的是袁绍墓是一座暴露于公众眼前的古墓所以在寻龙点穴方面我们可以省下很多时间
五个人合计了一下午也沒有想出比较两全的办法纸上谈兵永远不及实地考察一番商议之后大家决定先去实地考察一番这杜菲的也随同我们一起去起初我还担心杜菲的身体因为据我所知她的魂魄不全不能见到阳光却沒想她这阵子已经治愈了自己身上的缺陷只是还有一些小问題沒完全治愈至于是什么她也沒多说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我也就沒多问
这次我们可算得上是破釜沉舟为了此趟的费用我让朋友转掉了自己店铺墩子也卖掉了我们的住处以及汽车王可爱与商阳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积蓄
上次姜太公墓里我们可以说一点油水也沒捞到而且被吸入黑洞之时丢掉了所有的装备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这次要盗挖袁绍墓的话就连一个铁锹都得从新准备武器等其他东西都得从新一一置办此行我们五人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与钱之外其余的我们什么也沒带
并经这次能不能下手还不一定呢要把装备全部置齐在跑去的话万一无法下手这些装备反倒成了累赘
简单收拾了后我们來到火车站乘上了开往河北省的火车从我们这里沒有直接到沧州市的直达火车因此我们只能先到河北省省会城市石家庄然后转长途汽车到达沧州市
來到沧州市时已经是晚上摇摇晃晃的长途汽车颠簸的我们人困马乏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销我们找了一个很普通的那种小旅社先对付一晚
房间我们也只要了两间杜菲跟王可爱两个女孩住一间我和墩子还有商阳挤在一间这样的小旅社一般房间都很小狭小的空间里还要摆上两张床庆幸的是还好是两张双人床虽说比起一般的双人床是小了点但好在还能将就一下
在市区里简单的吃了点饭后我们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小旅社王可爱她俩的房间与我们一墙之隔晚上我们这边几乎都能听到她俩的窃窃私语
由于墩子体型问題这家伙一个人睡一张床我只能和商阳挤在一张床上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來胖也成了一种资本
可能因为沿途劳累一倒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墩子的呼噜声吵得我睡眠质量严重不达标楼道里过往的脚步声都能朦朦胧胧中听到
又是该死尿将我憋醒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这最近夜里从來沒有过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安逸
穿上拖鞋后我轻手轻脚的向房门外走推开房门口楼道里漆黑一片这该死的老板也真够抠门这大晚上的走廊里也不按个灯泡这黑漆漆的万一把那个顾客摔了碰了可怎么是好
可回头一想谁让咱选择的就是这个档次的旅社呢星级宾馆里的灯倒是亮堂可咱不是经费紧张么我揉着眼睛睡意朦胧的向楼道深处的厕所方向走去
这个宾馆的结构就是六十年代初期的那种典型筒子楼每间房子都是门对门中间一个窄小的通道尽头一个公共厕所
我摸着黑想远处还有点微微光亮的厕所方向走去还好这老板还算有点良知给厕所里还按上了一个瓦数很小的灯泡要不这夜里上厕所都成了问題沒进厕所门鼻子里就闻到一股使人作呕的臭味进去一看这里的环境我顿时傻了眼这简直都快赶上大马路上那种无人管理的公共厕所了
昏暗的灯光下遍地的烟头擦完屁股的纸随地都是地面上还流淌着不知是水还是尿的污物厕所之间的木质格挡七零八散洗手盆上的玻璃镜子都裂开了几道长长缝隙也沒人修理
我心里琢磨还好我只是撒尿要真让我蹲在这样的环境下大便我估计我根本就受不了一泻千里之后我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尿颤一阵夜风从厕所旁沒有玻璃的窗子外吹來使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冷浑身不由自主又是一阵冷颤
拧开水龙头准备洗手可阀门都被我拧到了头水龙头里只是“滴答滴答”滴出几点水珠我简直都快懊恼死明天赶紧从新找地方我宁可多花几十块钱也不愿再受这样的洋罪
既然手是洗不成了干脆直接回房子找毛巾擦擦得了可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开之时眼睛的余光突然开到镜子里有一道黑影闪过我顿然一惊睡意立刻沒有
揉了揉眼睛再向周围一看厕所里依旧是那般令人作呕的狼藉但也并沒什么异常啊难不成我眼花了最近身边发生的灵异事件太多使我对于有些很正常的现象都产生的惧怕看了看头顶上被夜风吹的摇摇晃晃忽明忽暗的灯泡我心想该不是这灯泡的影子吧原來只是自己吓自己
转身后我就准备回自己房间可刚跨出一步灯泡又是剧烈的一闪看着已经泛红的灯丝我看这灯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该报废了
此时我的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些惶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