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微微一凉。终究还是发生了么
一个远在异国的商人而已。亚伯恩说他在东南一带“最有影响力”这影响力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竟可令这样多的贵族作陪,并且参与到这一场的聚会当中虽然他们未必都是为了取悦此人,然而总会有些谄媚的味道东陆人的影响力竟强大至此了么
若非是西陆人领教了那片异大陆军事力量的厉害之处区区一个商人,地位也不会高到这样离谱吧
便是安德烈的后人也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接下来,是我的家事。诸位没有兴趣的话,还是离开这里吧。”
东陆人查理曼伸出来的停在那里,于是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又笑了笑:“久别重逢,哪用这样严肃,我们”
“你似乎对我的重生并不感到惊讶”我问了一句。
他咧开嘴:“亚伯恩大公对我说过您的事情这样的一位魔法师,活上个几百年、被人误以为已经死去不是挺正常的事儿么况且您从前还死过一回”
“这么说来,你也清楚我是一个魔法师。”我转过身,面对着他,慢慢说道,“那么,你,一个平民与凡人,怎敢对我这样说话”
我喝问了一声,他当即变了脸色。大概与这群贵族们相处这样久,还未遭遇到如此场面。他将手往回一缩,恼怒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一甩衣袖,冷冷哼道:“不识抬举”
然后便转身离去。
亚伯恩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他的目光在我与那个商人之间变换。似乎在犹豫应该留下来听我的训话,还是追上去向其赔礼。
我又看到周围那些贵族们脸上的神色那是因为我“触怒”了他们的大金主而产生的不安之情。
深深的失望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早就积郁在心的恼怒与愤恨。
我与珍妮建立的艾林公国、安德烈打下的欧瑞帝国,今日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么
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在担忧那人离去,然后不会再成为你的朋友你们也在担忧同样的事情”我抬起手来,指向四周。感觉胸中的抑郁之气终于稍得解脱,“这就是现在令你们感到不安的事情”
那人刚刚走出十几步,听到我的笑声,转身向我投来恼怒的目光,似乎打算说些什么。
其实这便足够了。
我只想要杀个人而已。
于是他张开了嘴巴。
于是双唇便声脱落。
下一刻,痛楚令他躬身、皱眉、伸出双手、张大口腔。想要发出一声嘶吼。但舌头当即化作条条肉丝,在嘴里散乱开来,并且喷出大股鲜血。
于是嘶吼变成了“嗬嗬”声。伴随着这声音,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脱落当然,随之脱落的还有柔韧而富有性的肌肤。
像一件外套一样,在形的魔力切割之下与底层的肌肉剥离开来。掉在地上,发出“啪唧”一声响。
这痛楚当然令他再法站立。然而此时我伸着手“法师之手”隔着十几步远抓住他的头发,将整个人提了起来。
接下来是条条鲜红的肌肉、蓝色的血管,直至露出血淋淋的骨骼。
整个人体极富层次感地展现在每一个人面前,于是我放声大笑:“这样,他不就走不了么”
“解剖术”呵呵,当真是生理课堂之中的好手段
当然。这个法术的妙处在于,整个过程当中,受术者一直是清醒着的。
唔既然这些人这样迷乱那种裸露、不堪的聚会那就看个痛好了。
看一具人体扭动着、惨叫着、向外喷溅出淋漓鲜血是不是比那种“深入”加深入
当鲜血被那具躯体的手,甩在一个贵妇的面孔之上的时候,她终于尖叫一声,然后昏倒在地。
这一声像是一个信号。原本惊愕慌乱以致于呆若木鸡的人们,在这一声之后惊叫着四处奔逃,让整个庄园乱作一团。
我在他们惊慌的呼喊之中狂笑起来,然后一转头,恶狠狠地瞪向手脚并用、打算退开的亚伯恩与非欧娜:“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就想要走”
非欧娜一头扎进亚伯恩的怀里,大哭出声。而我的这位后人,则面色惨白,牙齿颤抖着磕在一起。撑圆眼睛望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松开了握住商人头颅的那只手,血淋淋的尸体摔落在地上,溅起大片血花。
落地的声响令亚伯恩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他便发出了哭喊一样的声音“别杀我”
我看着他们两人的模样,厌恶与失望涌上心头也许还有那么一些失落感。我冷冷地笑起来:“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他们两个缩在那里,不说话。旁边的卫兵们还勉强有些胆量没有逃走,然而看着这一幕也许他们拿不定究竟要不要掺合进来。
于是我问道:“你们的另一位先祖,是詹妮弗,还是唯安塔”
亚伯恩张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是被吓傻了于是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