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出來的酒徒,明显还沒酒醒,趴伏在地上仍就呼呼大睡,还时不时的躺在地上伸个腰踢个腿的,身上花花绿绿的沙滩装再和上地上五颜六色的泥巴、垃圾,更是成了丛林迷彩的颜色,
周围店铺的人一见是这酒徒,都纷纷摇头离开,沒人愿意去搭理他,更不会有人向他施与援手,
这酒徒名字叫阿桑,本地人,从小父母双亡,也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过长大后却跟人去当了混混,干起了欺行霸市的勾当,也许是坏事做尽了,两年前的一个大风雨中,竟被天上的雷电劈中,救醒以后身体大不如前,也就沒有能力再去打架斗狠,只好转成职业赌徒,转悠于各大小赌坊之间,每回输得连底裤都当了的时候,就灌下几大瓶烧酒,被人打了出來,
到了晚上街面上所有的灯都点亮了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阿桑晃悠悠的又站了起來,他就有这个本事,无论是被打得多伤,在地上躺上几个钟头,站起來又是一条汉子,所以后來知道他有这特性的赌坊都懒得打他了,直接灌上几桶酒精把他扔街上算了,
阿桑摇摇摆摆的往街中心的福來赌场走去,福來赌场是这一带有名的大赌场,每晚的这个时候,來光顾的大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反而本地赌徒不多,正是坑外地人的地方,
各位看官也许要问:赌钱是要本的呀,这么个有上顿沒下顿的穷光蛋哪來的本钱呀,
沒关系,阿桑自有他的办法,那就是拉车门,给每个坐车來光顾赌场的客人拉开车门,讨要小费,这些衣着光鲜的赌客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种衣着邋遢,一副潦倒样子的人了,巴不得敬而远之,以免沾染了晦气,都想快快拿钱打发了事,所以一会儿功夫下來,阿桑也总能积攒起一小笔够他到赌场消费一阵子的收入,
这时,一辆丰田普瑞维亚旅行车开进了赌场的门前,“吱”车子还沒挺稳,从副驾驶上就下來个保镖模样的人,伸手就要帮着拉开车门,
“我來,我來,”保镖的手还沒碰到门把,一只黑漆漆的爪子已经抢先一步搭在了上面,“哗啦”车门猛地被拉开,坐了里面戴着墨镜的老大倒被吓了一跳,
“你这垃圾,滚一边去,”那被抢了先的保镖一脚踢开了阿桑的身子,重新把车门拉上,他要自己拉开才能显得对老板的尊敬,
平常來说,象这种自己开车坐渡轮过來的,都是些有一定身份背景的人,阿桑是不会搭理的,不过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太缺钱了,不但搭理了,还竟然较起劲來,
“靠,抢我生意,”从地上爬了起來的阿桑冲了上來,两手死抓着门把,不让保镖拉门,
保镖恼火了,这不是在老板面前掉我面子吗,挥手一拳就把阿桑砸得连转了几个圈,
“嘿嘿,老板……”保镖以为事情就这样了解了,拉开了半扇车门,正想着向老板解释点什么,“哐”车门竟然被重新推上,堵着保镖前面的仍旧是一身邋遢的阿桑,
“靠……”保镖被气得脸都绿了,抬起一膝盖就顶在阿桑得肚子上,挥起拳头、手肘,噼里啪啦的就往阿桑头上、脸上招呼过去,
阿桑弯着腰、抱着头,任你打,打到保镖有点接不上气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抬头,冲着保镖的耳朵“嗷~”的大吼一句,
“翁~”保镖立时脸色苍白,抱着脑袋摇摇晃晃起來,终于挣扎了几下,“砰”的倒在了地上,
“哗啦”这次车门终于被完全打开,“嘿嘿,老板好……”一身邋遢的阿桑一边擦拭着鼻子、嘴角上的血痕,一边堆着笑脸朝车里的人讨好,
车里下來的是个肤色黝黑的小个子,一身浅白西装、白色皮鞋还戴着顶白色礼帽,
小个子下了车,径直先走到自己的保镖身边,伸出一只白皮鞋推了推保镖的身体,那保镖已经昏死过去了,哪还有反应,
小个子转身向着阿桑,“你看你,把我的保镖都给打晕了,那你说,给怎么办呀,”
“嘿嘿嘿……”阿桑只是一个劲的鞠躬、伸手(讨钱),沒有答话,
“这样吧,既然我的保镖都给你放到了,证明你比他厉害,你就先给我当两天保镖吧,”小个子一招手,车上的司机小跑了过來,
“德由,你先带这位小兄弟去换身衣服,吃好喝好,晚点等我回來了再作打算,”
“是”司机应了声,拉着阿桑走了,
这边小个子的白皮鞋又在躺在地上的保镖身上踹了一脚,保镖也猛的痛醒过來,一激灵爬起來,“老板,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嗯,别说了,你去周边打听一下这小子的來历……或许你还为我捡了块宝呢,”小个子惬意的遐想着,
就在不远的暗处,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教练,你说教官有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哼,这都是他自找的,”女人甩着脸,拂袖而去,
这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自王凡从洪城回來之后,一直对打开封印重启蛊毒的事情念念不忘,一直缠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