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是治好了。可原來的病灶还在那儿。现在主刀大夫都晕倒了。这台手术也就沒法继续下去。护士叫了另外的一个医生。把病人打开的腹腔重新缝合上去。推回病房。
“这样也行吗。我看这病人的儿子可不是好惹的人。身边还带着两个象是保镖呢。”两个留下來收拾的护士小声闲聊着。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这小姚医生在医院里也是可一手遮天的人物。只要过了这几天。到时候病人复检的时候找什么理由或者就说是病灶转移了。然后就安排第二次手术不就完了嘛。你以为每个人都可以是医生。都懂得那么多的呀。”
“安排第二次手术。年轻人或许还可以。可这病人的年纪已经这么大了。还能承受得起吗。……不过这小姚医生怎么就这么突然昏倒了呢。”
“谁知道。你也是瞎操心。”
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话。一直沒留意在暗处还有一个护士的存在。这位就是假扮护士的玉罕。她还在翻查着病人的病历。
“怎么样。老人家的病情严重么。”回到天台花园。王凡问玉罕。
“暂时是保下來。那黄绿医生竟然误剪了老人家的一条血管。造成了大出血……不过能不能治好就不知道了。”玉罕给自己点了根烟。吐出口烟雾。“这手术根本就沒完成。老人家身上的病灶也沒消除。过不了几天肯定得复发。”
“那沒别的办法了吗。”
“有。准备另一台手术。可……可老人家这个身体。哪能在短时间内承受得起这种折腾。这无疑是让她再到阎王殿上走一遭嘛。”
两人默不作声的闷头抽烟。虽然王凡和秀才连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还都算不上。和秀才的母亲更是沒见过一面。但这段时间。王凡周边有了太多的死讯。想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吴老头和柳岩。他心里不是滋味……吴老头和柳岩。王凡是回天乏力。可这次又要眼睁睁的看着个和自己还带上点关系的老人即将撒手人寰。王凡心里很不甘心。
“真的一点办法也沒有了吗。”王凡又问了一句。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办法……不过……”玉罕吞吞吐吐。
“说。还有什么办法。”王凡瞪大着眼。
“还有的办法就是用你的‘龙吟厥’。龙吟厥有促进恢复的疗效。用它补充來真气或许还能给老人家争取点时间……可王凡。她老人家本來就体质虚弱。你只能是一点点的注入真气。而且其中你还要耗费及大量的真气來填补她之前的缺失……我。我担心你会象岚晴当初救治柳大哥是一样。被柳大哥空虚的身体给反噬。连你自己也陷入危险之中。”
“对呀。龙吟厥。我还可以用龙吟厥來试试。”王凡听到还有办法可用。直接无视了玉罕的担忧。整个人兴奋了起來。
“王凡。”玉罕轻喝一声。“你这样值得吗。为了个不认识的老太太就随意去冒险。你真的不顾我们这些妻儿老小了吗。”玉罕也有点來气了。在她认为:王凡对自己不负责任也就是对他的一众女人(当然包括了自己)孩子不负责任。太儿戏了。
“呵呵。玉罕。你有沒想过岚晴为什么会被柳哥反噬。你以前听说过这种情况吗。”
王凡这一问倒把玉罕问住了。“以前有听说过……但是很少这种情况……但少也不等于沒有。我不准你去冒这个险。”
“关于这个问題我也是想过的。柳哥的武功层次比较岚晴來说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但是论身体体魄來说。柳哥的身体素质一点都不差。”
这也是。柳岩是搞情报的。那身体素质肯定是不差;而岚晴虽然武功高强。但她所练的都是技巧型的巧力功夫。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并不需要太高。所以单纯是身体素质而言。两人应该相差不是太大。
“柳哥身体素质和岚晴差不多。而柳哥的体形却还比岚晴大上几圈。岚晴的真气注入柳哥身体里。就好像是个被加了压小气瓶往个大瓶子里灌气。小气瓶虽说是加了压。可那谁也不知道要灌多少才是满呐。”
“扑哧。”玉罕被王凡这一形象的比喻惹笑了。“好记得了。我下次有机会见到岚晴姐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你说是她小气瓶。”
王凡见到玉罕露出了笑脸。死皮赖脸的挨着玉罕坐下。“你说。我说的有沒道理。”
玉罕不得不服的点点头。“象是有点道理。”王凡无论是体形还是身体素质都要远强于秀才的母亲。按着这个比喻那是大瓶子往小瓶子里装。危险性的确是小了不少。
秀才的母亲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里由秀才和那女人轮流照顾着。所以王凡他们只能选择夜里动手。
到了晚上。秀才的三个保镖只留下一个。其余的两个都出去花天酒地去了。秀才也让女人回去休息。自己独自留下照顾母亲。
到了下半夜。连巡房的护士也都困了。支着脑袋在前台打盹。王凡和玉罕打晕了在门外守着的保镖。悄悄的溜进了秀才母亲的病房。
秀才则和衣坐在母亲的病床边。双手枕着母亲的前也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