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到了他跟前哪还轮得到他胡为伸手抓过他手上猎枪的枪管顺势一扯连人带枪的把他扯了过來飞起一脚正中对阿凡你给的下巴“叫你玷污小公主的清誉”
被刀郎踢中的看守吭都沒吭一声(他估计再也吭不了声了因为整个下颚骨都被踢成粉碎)直接从二楼的扶栏上翻了下去“砰”重重的摔到地面昏死过去
刀郎调转枪头朝着楼下喊了声:“你们都把枪放下谁要敢动我就蹦了谁”现在三杆枪中只有刀郎手上那把还沒激发过其他两杆都还在忙着装填呢
刀郎这一喊楼下两位也知道沒了希望乖乖的扔下枪举起双手往大门处慢慢的退去
刀郎翻身跃下把艳艳招呼到自己身边担心不知在哪儿还装有机关用枪指着两人让他们把大门打开
门才开出条缝來一道刺眼的车灯射了过來“砰”一辆白色面包车直冲进來把还在在门边上沒來得及躲开的两人撞飞
刀郎举起手中的猎枪“别那好像是玉罕姐的车子”身边的艳艳连忙阻止
刀郎一看果然是景族的车牌长长嘘口气
车子“吱”的刹停在刀郎的身边“你们沒事吧”王凡开了车门直奔过來
一股亲切感涌上心头艳艳扑到王凡怀里呜呜的哭了起來“哥哥我沒事刀祭司他他受伤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王凡安抚了艳艳一会走到刀郎身边“刀前辈你伤得重不重”
“还好还好少主幸不辱命”刀郎也是一阵激动
“艳艳來帮着扶你刀大叔上车”王凡打开车后厢把艳艳和刀郎扶了上车车尾后厢里经过改装里面摆满來各种监控设备
“刀前辈先委屈你一下我不能现在送你上医院我们还要赶回寨子里去决战可能就在今晚”王凡坐上驾驶室回头朝着刀郎抱歉的笑笑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还沒事伤口都感染了又发冷又发热的”回到王凡身边艳艳说话也大起胆來“哥哥麻烦你尽量开稳些大叔伤的是在后肩上扶不稳刚才这么一动现在又开始流血了”艳艳的话语中带着些些对王凡的生疏和对刀郎的关切
“知道了”王凡从后视镜上看看后座的两人觉得两人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些些说不出的暧昧因为艳艳右胸衣服上的血迹最浓那是艳艳从后面环抱着刀郎所留下的艳艳怎么就抱着刀郎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一路上王凡问起事情的经过刀郎把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少主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对于艳艳帮他包扎止血他感到不好意思可有不好拒绝更不想让王凡看见只好不断的找话題分散王凡的注意力
“我们从艳艳学校的监控录像里找到了绑架艳艳的人通过对他的逼问也就知道你们的所在可是我还沒赶到就听见里面传來了枪声还不我吓了一跳”
“少主你刚才说‘决战就在今晚’这是什么意思今晚在景寨还有恶战他们竟然还敢进攻我们景寨”
“他们这是个连环套绑架艳艳为的就是引出岩伯让我们为解救你们倾囊而出然后他们围攻景寨你可别忘了他们还有个超级高手一直沒有出现他们所顾忌的就是岩伯这个半步天元”
其实王凡在逼问田鹏飞时并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话本來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田鹏飞想不到引起王凡怀疑的正是他的那张照片
留下些信物给王凡留下些逼问下去的依据也为下一步计划取信于王凡这是他们为迷惑王凡而精心布下的一个烟雾弹反正现在吴艳那边已经暴露田鹏飞再留在宏景也沒什么意义向王凡揭露这层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出了田鹏飞家里王凡问岩伯“对于田鹏飞所说你认为有多少可信的”
“我曾听说古时候在培养奸细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就是专门针对忍耐力的训练田鹏飞的虽沒有什么武功底子可是对痛苦的忍耐力可是惊人这份忍耐力绝对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刚才那张照片中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題”王凡发动了车子可沒有开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相片中的中年男子和吴艳似乎有些相像我估计那还是她的血亲岩伯你还记得那一直沒有露过面的超级高手么吴艳和田鹏飞都越沒达到这个层次所以我觉得吴艳绝不是象她所说的是这件事情的主脑田鹏飞也不是而这件事的主脑很有可能就是相片中的中年人”
“嗯有这种可能”
“而田鹏飞是个很谨慎的人我们來之前他明显就是清理过屋里的东西可为什么偏偏就留下这张照片呢我觉得他这么做象是有意所为为的就是让我们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你的意思是刀郎他们并不是关在那废弃的厂房里头”
“不这事我倒觉得是真的他们如果说的都是谎话那也沒那么容易骗得了我们我担心的是他们的重点倒不是艳艳这边而是…”
“而是寨子里吴艳他们想掠走吴艳”
王凡点点头“如果吴艳真是那中年男人的血亲这很有可能他们一直迟迟不敢下手就是顾忌您这半步天元”
“那我现在就赶回寨子里去去救艳艳的事情就你一个人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