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王凡很疑惑。
“你这么好的身手做什么不好,要去做小偷。”女人没接话。
“切,你身手也不错,还不是收钱帮人卖命?”王凡反唇相讥。
“看在老娘好久没打得这么畅快的份上,你把U盘交出来,我放你们走,不为难你。”
“就凭你为难得了我吗?解决了你,我们还不一样双宿双飞?”
说完两人都不再说话,隔了几秒,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向对方奔去,这是最后的搏命一击。王凡看好两人中间的一根柱子,计划着跑到一半的时候通过柱子改变方向同时加强攻击力做最后一刺。谁知跑到一半还没到柱子前,漫天银光扑面飞来,暗器,太不地道了。王凡只能提前转身向柱子加快奔去,双脚沿着柱子蹭蹭连踏两步来了个亮丽转身,左手袖箭飞出,嘟,袖箭刺进清洁工左上胸。
两人经过一阵冲击现在之间只有一米左右距离,但都停住了动作。清洁工怒目瞪着王凡,王凡真的可以从她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怎么样,还为难我吗?”王凡戏谑的调侃她,把手上的袖里剑在她面前晃了晃。
良久,清洁工重重的哼了声,收起小砍刀,捂着伤口走出厂房。王凡右手握着袖里剑,身子象日葵似的一直对着她转动,直到她出了门,门又自动掩上。王凡一下瘫软倚着旁边的柱子,喘着粗气。其实王凡的后背和左腰也刺了两枚明晃晃的暗器。
王凡收起袖里剑,一步一晃的走到暗室门口,推开门,依稀一个人影抱在墙边的水管上,而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透过刚才的门缝看到外边。王凡又走近两步,那人眼里有泪水的反光,王凡没说什么,他知道刚才外面所放生的事情,所说过的话萧淑雅都已收进心里,已没什么好解释的。
王凡摸索着萧淑雅的脸,嘴上用封箱胶粘着,撕开萧淑雅嘴上的封条,萧淑雅低喊了一声:“王凡”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呜呜的哭。王凡想解开她手,萧淑雅双手和水管用封箱胶粘在一起,还缠了好几层,黑暗里王凡怎么都找不到头,没法,弹出袖里剑割开,反正现在萧淑雅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小偷,那她对自己怎么想已经无法左右了。
放开了手脚的萧淑雅一把抱住王凡:“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谁,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你再离开我。”萧淑雅哭着,紧紧的抱着。
幸福来得太快了,快得身上的疼痛感传导都受到影响。十几秒之后王凡才感觉到背部的刺痛。“痛…痛…淑雅松开…先松开”萧淑雅把手缩了回去。心里疑惑,他推开我是什么意思?不接受我?
出了暗室,萧淑雅才看见王凡的背上赫然插着两块金属片,血已经把后面的衣服都染红了。明白刚才王凡的话,萧淑雅眼里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
“淑雅…帮,帮我拔下来…我够不着。”
萧淑雅向王凡腰部颤抖的伸出手,这片金属已经被王凡的血焐热了,萧淑雅迟疑了好久就是不敢用力,怕王凡痛。
“淑雅,拔吧,我的血都快流干了。”王凡稳了一下自己,鼓励萧淑雅。萧淑雅闭着眼,咬牙一拔,噗,一股血泉从王凡身上喷涌出来,王凡“嗷”的吼了一声。
萧淑雅的眼睛已被泪水迷住了,看不见东西,掀起衣袖擦了把眼泪,不管衣服上都染着王凡的血,这一擦自己脸上也是满脸的血。想伸向王凡背部那枚金属的手已无力举起,要左手托着协助。这枚金属已完全被鲜血浸泡,滑不溜秋的,而且又在高处,萧淑雅第一次使力没能拔出来,只是有更多的血涌出来,看着王凡咬牙隐痛的样子,萧淑雅心里急得直想哭。
“我…趴着,你…再来。”
王凡慢慢的趴在地上,萧淑雅跪在他身边,呜咽着再次把手伸向那枚可恶的金属片。噗,这次终于拔出来了,王凡痛得抽搐了一下。喷出的血泉溅了萧淑雅一脸,连眼睛都被血水迷住。滚烫的鲜血淌在脸上,萧淑雅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把我手上的东西解开,送我去医院。”王凡反手拍拍她,不久就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在一栋旧公寓里,一个裹着浴袍的年轻女子正在浴室里焚烧一件沾满鲜血的清洁工工作服,白皙娇嫩的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拨开湿漉漉的秀发露出一张标致的脸,她就是那晚在DV夜吧与王凡对饮的女孩,也是蒋中梁所出钱雇来追寻U盘的“白杜鹃”。杜鹃花本是一种常见的观赏花卉,它美丽但普通,就像现在的她一样隐于都市而不显眼。很少人知道白杜鹃其实含有很强的毒素,中毒的人可以引起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