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欢叫惹來了茅屋里的人的注意。一个一身粗布衣衫的中年汉子从茅屋里走了出來。
“师兄?!师兄你可是回來了。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天天在念叨着你呀。”
被个中年人在大庭广众下喊“师兄”。王凡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看格拉格的样子。一时半伙也是改不了的了。王凡也只好默认。
“老头子他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凡把格拉格拉到一边询问。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得病之后。从不让我们给他探视。只是自己窝着。要不是我偶然发现他在给自己煨药。我们还不知道他得病了呢。”说着。格拉格的眼睛里湿润了。“虽然他不肯和我们谈论他自己的病情。不过我和玉泉妹子议论过。都觉得他这次可是病得不轻……不过师兄你回來了就好了。师父他老家最听你的话了。也只有你还能劝劝他。”
“嗯。我会好好劝他的。这顽固的糟老头子。……”王凡嘴里沒大沒小的。可他心里还是不免为吴老头担心起來。如只是一般的小灾小病吴老头也犯不着瞒着其他人。他有心要隐瞒的话。那就不会是一般的小病。
王凡留着香香她们在外面逗小狗狗玩。自己揽着格拉格的肩膀进了屋里。
茅屋里并不大。反正这吴老头也是在外漂泊惯了的。对物质上的需求也不高。只要不是风餐露宿的就成了。不过这茅屋的后也飘出一段很宽的长廊。长廊的地面是用竹片铺垫。顶上搭了个遮挡阳光的蓬子。乍眼看下去。还有种回到了傣寨竹楼的感觉。
吴老头就在长廊上放下把躺椅。小桌上泡上壶茶。这是吴老头所过的日子。
“呵呵。老头儿。你的小日子过得可自在呀。”王凡远远看着就戏谑的说。
“你小子还知道点良心。回來了还知道來看看我老头儿。”吴老头躺在躺椅上。摇着把扇子。头也沒抬一下。悠悠的应着。他还用得着去看吗。胆敢这样和他说话的除了王凡还能有谁。
“啥有良心沒良心的。你可别拿这话匡我。我要來的时候自然会來。我不想來的时候你就是八人大轿抬着也别想过來。”
“德性。”吴老头依旧闭着眼睛。轻摇着手里的扇子。一副风轻云淡。看破红尘的样子。“什么时候回來的?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刚到。连心颐都还沒见着呢。就转到你老人家这儿來了。”
“真的?”吴老头睁开了眼。“格拉格。给你师兄泡壶新茶來。”都说老人就是小孩。吴老头哪是什么不在乎呀。一听王凡说才回來就來看他了。心里那高兴劲立时溢于言表。
王凡略略一笑。就在小桌边上坐下。自个从茶壶里倒了杯茶自饮起來。
“不过事情办得并不是太顺利。顺利的话也不用费那么长时间才回來了。”
“怎么了。给人盯梢了。”
“他们的人早就在内蒙蒙司令那里候着咱们呢。我们才从军营里出來。就一路的被追杀。幸亏这次是和岚晴一起去的。要不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