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时候才露上两手。
平日他一句温言软语都没对我说过。
可是刚才他居然、居然跟他们那个学生会会长……哼!
我虽然是“伪”的,但也算是一个未婚妻,起码也该享受到一点权利才是。
想着想着,姜蜜儿嘴巴越翘越高,忽然停下脚步,驻足不前。
本想说些什么的李逍尘连忙转过身,讪笑着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不和你去上课了。”
“那你要去哪儿?”
“回家。中午记得回来吃饭。我做一大桌好吃的等你。”说完,姜蜜儿便径直往校门走去。
李逍尘呆呆望着姜蜜儿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一大桌好吃的?染色馒头,香精麻辣烫,亚硝酸盐鸡腿,胭脂红腊肉,硫磺红枣干鱼还是甲醛鱿鱼?你确定里面没放三聚氰胺、瘦肉精、苏丹红和原子弹?为什么我感觉到了一股令人寒毛直竖的凛冽杀气?”
来到教室的时候,课已上了一大半。
李逍尘蹑手蹑脚地从后门进去,摸到最后一排的位子上。
正当那位老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授着污水处理问题的时候,前排的一个男生正讨好地跟旁边的女生说话。
李逍尘一看,哟,这不是昨晚刚见过的“城草”张健吗?
他死皮赖脸缠着的女生,正是秦语菲。
有些奇怪的是,她今天没带那个叫小碧的丫鬟过来。平日里她们总是形影不离的。
“语菲,这周周六世界级魔术师贝克尔特洛夫斯基会来我们银洛市演出。”张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炫丽的门票,“你知道的,他比D**id Copperfield(大卫-科波菲尔,世界知名魔术师)表演的魔术还要酷上一万倍。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一起去看一场魔术表演,如何?”
“没兴趣。我不想和你说话。”秦语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还有,不要坐那么近。”
张健吃了个瘪,但脸上仍然挂着笑,挪到距离秦语菲两个位子的地方:“语菲,给个面子嘛。我好不容易才……”
秦语菲斜着眼睛,又瞪了张健一眼,硬生生把他下面的话给瞪回了肚子里。
李逍尘虽然与秦语菲并不是很熟,但也知道她有三大原则。
一,不与任何年轻男士私下约会。
二,不与任何男士有丝毫肢体接触,至亲家人(比如父亲)与特殊情况除外。
三,与任何年轻男士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无论是谁。
这三大禁忌在大学城里广为流传。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晓得。
不过有一些女生认为,这秦语菲实在太过清高傲气,都啥年代了,还装什么纯洁玉女。
但有什么办法?人家有清高的资本。
话说回来,作为花花公子的城草张健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禁忌。
既然早就知道,还敢触摸秦语菲的逆鳞,遭受白眼也实属正常。
李逍尘倒是很佩服张健的胆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秦语菲就是一巨大的冰山。多少色心不死的男人试图去融化她,结果无一例外的,全都铩羽而归,一败涂地。
因此,就算张健是巨型皇家豪华邮轮泰坦尼克号,撞上了这座冰山,也得毫无悬念地沉入大海,万劫不复。
可男人们就是有这么个毛病。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
故而,男生们虽然明了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艰巨性,但还是一波又一波地发动攻势,前赴后继。
失败了,倒下了,没关系。只要信一下春哥和曾哥,就能满血复活,解除各种异常状态,继续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奋力拼杀。
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男人能成功登上冰山。
倒是冰山附近的尸体,一堆一堆又一堆,惨烈悲壮,堆得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
她美丽,清冷,无暇而不可触碰,如同女神一般圣洁高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不知从何时开始,大家就给秦语菲封了个“女神”的光荣称号。
“语菲啊,既然你不喜欢看魔术,那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电影。”张健从衣袋里抽出两张电影票。满脸都是卑贱的笑容。
李逍尘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张健一眼,觉得这个不断向秦语菲谄媚的城草很可怜。
难道非要被冰山冻死才甘心?
“下课以后能单独找你谈谈吗?”不再理睬张健的死缠烂打,秦语菲瞥见坐在后排的李逍尘,便轻启朱唇,问道。
李逍尘一呆,左右瞄了瞄,发现旁边没别人。
他颇感惊讶地问道:“你在跟我说话?”
“你说呢?”秦语菲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李逍尘慌忙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对着能够映出自己模样的玻璃窗照了照。
无论从生理上还是从表面上,自己的确像个男人。
呸呸,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