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儿挤眉弄眼地嘱咐完胖子、沈涵、崔执事和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之后。回过头。一脸谄笑地看向那名正站在一扇厚重的铜门之前的女官。嬉笑道:“那啥。仙官。到地方了是吧。”
那女官朝黎叔儿点点头儿。神情凝重地说道:“尔等须速速进入觐见公主殿下才是。殿下一向军令如山。不耐久等。今番肯容尔等如此拖沓。已然是破例至极。尔等切不可再加延宕。”
黎叔儿忙不迭地点着头。几步蹿上剩下的几节汉白玉石阶。來到那扇看着就颇具王者气度的铜门前。正想伸手去拍那门上的兽环。那名女官一脸惊慌地拦住了黎叔儿。语气急促地说道:“你这老者当真是好不晓事。这里乃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安得容你这般鲁莽。”
说完。那女官从怀里掏出一根拇指粗细、且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的香。而后用樱桃小口对着那支香呵了一口气。将香点燃。
随后。那女官将香置于那门上兽首的鼻下。就见那青色的香烟系数被兽首的鼻子吸了进去。一点儿香烟也沒有漏过。
待那支香烧了约有三四寸之后。只听得“嘎嘎嘎”一阵机枢转动的声音传來。那扇厚重的铜门自动开启出一道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尔等且随我來。”那女官朝黎叔儿丢下一句话之后。一闪身。就进到了门缝里。
“这皇家莫名其妙的规矩可真他妈多。太腐朽、沒落了。操。”黎叔儿看着那就跟电梯门似的铜门一眼。也一拧身进到了铜门缝隙里面。
胖子、沈涵、老火、崔执事和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自然不敢落后。也依次进到了铜门的缝隙里。
铜门里面。不外又是一番的穿门过殿。满眼都是看不尽的皇家威严气派与富丽堂皇的景象。这里就此一笔带过。不再一一细表。
且说黎叔儿一干人等在女官的带领下。在过了几道戒备森严、持枪佩剑的女兵远远多过宫女的大殿之后。來到了一处空间并不太大。却悬挂着重重白色帷幔的偏殿里。
“启禀公主殿下。鬼魂已带到。可否叩见天容。”那女官跪在第一重的白色帷幔外面。神情恭谨、声音清脆地说道。
“宣。”帷幔里。传來一声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的女性声音。
“喏。”那女官站起來侧身闪到一旁垂首肃立。同时朝我们做了一个进入的手势。
黎叔儿朝那年纪不过十几岁的女官龇牙一笑。说了声“有劳仙官引路”之后。就伸手一撩那厚厚的帷幕。率先钻了进去。
胖子、沈涵等人也朝那稚气未脱的女官感激地一笑。随即步黎叔儿的后尘。钻入了那充满未知与迷雾的帷幕之中。
那帷幕一重挨着一重。黎叔儿过了几重帷幕之后。有点儿烦了。忍不住一脸苦笑地自我解嘲道:“这玩意儿咋还沒完沒了。就跟进了大染坊似的。咱们这是去见公主啊。还是去见卖布头儿的布贩子啊。呵呵”
“您可消停点儿吧。您当这里是火车站的洗头房呢。小心一会儿冒出几个大娘们直接把您拿下。擦。”胖子见那些帷幕之间影影绰绰地出现了一些黑色的女兵剪影。生怕黎叔儿祸从口出。赶紧出言提醒黎叔儿嘴边按个把门的。别顺嘴胡咧咧。
黎叔儿也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动静。不敢大意。伸处两只手。朝着胖子、沈涵、崔执事等人又是弯手指、又是曲肘的好一通比划。看得胖子、沈涵他们是脑袋都蓝屏了。最后。胖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压低嗓子冲黎叔儿说道:“叔儿。您连狗刨儿都不会。就别装海豹突击队玩儿手语了吧。这家伙比划的。就跟脑血栓患者跳僵尸舞似的。都快急死我们了。那啥。您说话行吗。就当我们组团求您了。我的天呐。”
黎叔儿老脸一红。收起刚比划出一半的、不知所谓的手语。吭吭哧哧地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围成一个圆形。将两个丫头围在中间。这样四面都可以防御到。”
“操……”半天沒说话的崔执事在听完黎叔儿的话之后。都快气抽搐了。
胖子也快被黎叔儿脱裤子放屁的“无厘头”举动给雷得七窍生烟、以头撞墙了。不过。胖子毕竟是有身份证的前历史老师。在欲哭无泪地看了一眼连一丁点儿惭愧之情都沒有表现出來的黎叔儿之后。千言万语都浓缩成了一句话:“叔儿啊。我服了。你真是我一个人的亲大爷。嘎嘎亲的大爷。唬你我是孙子。”
“甭废话。啊。扯别的都沒用。你们都给我支棱起耳朵。小心别让人家给包了饺子……啊……你们要干啥。。”
黎叔儿正在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装逼。就见四周的重重帷幔忽然全都无风自扬起來。使黎叔儿一干人等就象正洗着澡。却突然之间就被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一般。忍不住都是一声惊呼出口。
不过。更让他们感到大吃一惊的。还是在重重叠叠的帷幕消失之后。出现在眼前的那些一脸肃杀之气的女兵们。
不过。那些女兵们在将黎叔儿等人包围之后。并沒有冲上來将众人抹肩拢臂捆作一团。只是在黎叔儿、胖子他们与帷帐前面的宝座之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