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我和胖子同时感到一些尖锐的利器正不断地再刺割我们的身体,并且明显感到血液都流了出来。
我和胖子大骇,难道这河地下还有什么未知的生物,或者是预先埋伏下的杀手?
我拼命眨着被河水刺激的直流泪的眼睛,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偷袭我们。这一看,我下意识的一张嘴儿,“咕嘟咕嘟”灌了个水饱儿——伟大的先知啊,这河底下竟然密布着一具具人体的残骸,那些骨头沉在这里也不知多少年了,被河水日复一日的冲刷,一些骨头末梢竟象刀片一样锋利,割破我们身体的,就是这些骨头刀。
此间,胖子也也游到了我附近,一看到这些骨头刀,胖子二话没说,游过去就开始捡那些相对锋利的骨头,并扔给了我两根作为武器。
我掂掂已经有些石化的骨头,胆气为之一振。胖子则象个海豹突击队员一样,伸出拇指食指跟我比划了几下,我看得是一头雾水,不得要领。
胖子急了,薅着我就往上面浮,当我们的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大口往肺子里灌满空气后,胖子用手一呼噜脸,特别牛逼地说了一句让我始终记忆犹新的话:“草泥马的,干它。”
说着,胖子真就冲向了那条仍在撒欢打滚的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