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阵符中心的阵眼处,然后冲一直盯着那就跟陀螺似的仨老头看得出神的我和胖子嚷了一嗓子,
“哦,哦,來了來了,”我和胖子如梦初醒,连忙跑回到黎叔儿和沈涵的跟前儿,看那仨黄袍老头到底要闹什么妖,
仨黄袍老头儿越转越快,并且形成了一股堪比龙卷风的旋涡气流,刹那间,符阵里阴风怒号,黄沙漫天,伸手不见五指,
黎叔儿两臂大张,“身先士卒”地趴在了地上,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照样学样,也都趴了下去,说真的,那仨老头儿看着干巴拉瞎的,可兴风作浪的本事还真不小,搅起的风忒大,想不趴都不行:黎叔儿是真鬼魂,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是高仿的鬼魂,就是沒风天脚下还沒跟儿、直想往起飘呢,更何况是这么大的风,那还不真成了我欲乘风归去啦,
这时,就听一听惊天动地的炸响,在那被岩浆覆盖着的地面沒來由地就塌陷出了一个足以掉进一辆轿车的黑洞,随后,在三个黄袍老头儿搅起的巨大旋涡气流的作用下,那些冒着热气的暗红色岩浆打着旋儿地被黑洞悉数吸收,场面甚是骇人,
当风势渐渐减弱以后,黎叔儿仰起脸左右看了看,骂了声“狗日的,每次让他们帮点忙儿都整得跟他妈世界末日似的,操,”然后就爬了起來,并招呼我们也可以起來了,
“叔儿,这仨老头儿干啥的,本事不小啊,”胖子三魂七魄还沒归位呢,就忍不住又露出了热衷八卦的小市民嘴脸,
“他们,是胡黄白柳灰五仙中的黄仙家,就是黄鼠狼精,不过,这三位可不是啥沒名分的野仙,他们修炼已有千载,要不是急于求成,犯了仙规里的七大律,早已位列仙班了纳清福了,眼下,他们算是落魄了,被发配到十六层的火山地狱里充当狱卒,不过,他们在那儿也就是挂个名,十殿阎罗都得高看他们一眼,谁敢惹他们,告诉你们,也就是你叔儿我德高望重,受鬼敬仰,才能指使得动他们,别的鬼差,玩儿蛋去吧,”在确定那挺牛逼的三个黄袍老头确实走了以后,黎叔儿开始对着我们三个小辈口若悬河地胡吹溜哨起來,
“得了吧您呐,我们还不知道您,有骆驼不说牛,反正人家都走了,您说啥是啥呗,是吧,凯子,呵呵”胖子成心和黎叔儿逗闷子,故意用语言刺激他,
“操,你叔儿我是那不靠谱的人吗,啊,我啥时候说过过头儿话,啊,你叔儿我啥时候不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啊,”黎叔儿知道胖子是有意恶心他,不急不恼,话锋一转,更加变本加厉地表白起了自己,
“是是是,您谁啊,您不慕名利乐于助人见荣誉就让见苦难就上北上抗过日南下防过洪,还热衷于给小姐洗头给寡妇挑水,您就是一古今完人,入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都委屈您了,对了,应该建议联合国给您授一个热心洗头房公益事业五一劳动奖章,以表彰您为解决失足妇女的再就业问題而做出的卓有成效的努力,呵呵”我和胖子一唱一和,开始和黎叔儿耍贫嘴儿,把黎叔儿气得直翻白眼,
“嘿,你们俩长能耐了是吧,他妈说相声呢,你有來言他有去语的拿你叔儿开涮,行了,我算看明白了,我白疼你们这两个小白眼狼了,妈了巴子的,你们等着,等回了家我就开香堂请家法,不管不行了这是,操,”黎叔儿急赤白脸地假生气真高兴,沈涵笑得是梨花乱颤,粉面飞红,
“哎呦,黎叔儿,我终于知道杨小凯和汪一飞为什么这么别致了,呵呵”看着一脸不解的黎叔儿,沈涵莞尔一笑,沒再往下说,
“这丫头啥意思,是夸你们呢吗,”黎叔儿很执着地看着我和胖子问道,
“凯子,看见沒,这肾虚也上头啊,都影响到智力了,靠,”胖子看着一脸天真的黎叔儿,都笑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