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宇这次是铁了心了他要让高子键付出血代价可他却不知道高子键沒他想的那么简单既然人家敢动你那就说明人家有这个能力
祝老四试探的问了他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做”
柴宇想都沒想直接了当的说道“操还能怎么做啊他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做你妈的明儿我带人就去把夜总会给砸了直接再把他给揪出來剁了这孙子的双手双脚”
祝老四赶忙说“大宇这个可不行你绝对不能去砸人家场子自从上次你再夜总会动手后我就特意又找人打听了一下这个叫钱力的也不是一般人在南城区來说可是大流氓了名头很响的你要是把他的夜总会给砸了那咱们不就等于是跟他对着干了吗”
柴宇听完祝老四的话后有点冷静了下來他看了他说“恩你说的也对钱力这个名字我听着也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听到过了”
祝老四叹口气说“估计这高子键应该也是跟他混的这事儿有点不好办啊不管怎么做最好别把钱力牵扯进來”
他心里很清楚要是把钱力牵扯进來的话那事态就升级了不再是他们年轻一代混子的恩怨了他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最主要的还是他受伤不严重毕竟断指的是周麻子不是他祝老四
柴宇想了想一脸邪恶的表情说“操有啥不好办的我不去砸他场子就行了我他妈还就不信了这孙子能永远窝在夜总会不出來”
祝老四一看自己劝不住他最后无奈的说“好吧你万事要小心啊要是沒机会下手就先等等”.....
柴宇离开医院后就联系了几个人这几个以前都是跟着他混的只不过沒有榔头和周麻子走的那么近罢了这次他叫來三个人柴宇算了一下就他们四个应该够用了毕竟这不是上学的时候一整就是打什么群架
现在混社会的已经沒有多少群架可打了像那种定点定时的死磕战已经少之又少了真要想解决一个人或者致死一个人的话仅仅也只需要一两个人就够了弄多了也是个麻烦
柴宇还是在那家桑拿浴的包房里住等其他三个人來了以后他直接了当的说了这次的事情很简单目的就是出去‘办人’
这三个人听后开始也有点犹豫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行也不敢说不行柴宇是大哥他们不敢轻易得罪可这毕竟也不是小事儿啊要是真出事儿了被警察给抓了再判个五七八年的那岂不是亏大了所以这三个人也在衡量
现在可不比八十年代了过去的混子讲的是义气跟感情现在的混子讲的是金钱跟权利能真正攀上感情的混子那都不是一般的关系全都有过生死之情
现在混子们出去打架还好说吃顿饭再发两条烟就可以了可这是去‘办人’不是打架办人的目地致残甚至严重的都是致命最次都是挑个手筋或者脚筋跟打架可不一样了危险性也高那都得是有利益可图才行谁也不能帮你白干的
即便是小弟也不行除非真是那种生死兄弟过命之交那完全就是出于个人的感情了柴宇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几个人不是周麻子跟榔头可他身边最得力的兄弟都他妈在医院呆着呢他也是沒办法硬着头皮也得上
他随手扔出去两万块钱意思让他们先拿着花花如果真出什么事儿了大不了他在拿点钱给他们跑路就行了反正柴宇最近手里也有钱放药这段时间他着实捞了一笔
这三个人平时都是街边的混子小打小闹的几乎就沒什么钱这一下看到两万块钱那眼睛还不得红啊钱赶紧收好当时就答应了并且表示愿意好好跟着柴宇混柴宇说怎么干他们就怎么干
柴宇很高兴这个社会有钱的时候你才是大哥沒钱了你狗屁都不是他随后又给每人仍了一盒玉溪烟并带着三个人到下面海吃了一顿不过柴宇沒让他们喝酒毕竟一会儿还得办事呢
等吃完饭后柴宇叫他们准备一些家伙随后就出发.....
晚上八点多一辆别克轿车停在了‘英尼夜总会’的附近车里面坐着四个人驾驶室是个光头脖子上带着食指粗细的金链子一脸的凶相他正抽着烟眼睛紧紧的盯着夜总会的门口
这会儿他对副驾驶的人说“八子你先下去一趟到夜总会里面踩个点打听一下高子键是谁记住了一定要侧面打听别你妈说的那么直接容易露馅的”
这伙人正是柴宇他们几个今儿个他打算在这蹲点等半夜高子键出來后他再动手就赶趟他心里有准备只要高子键一出來他先开车给他撞倒随后他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
叫八子的人赶紧说“放心吧宇哥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等我信吧”他说完话打开车门左右看了看就往夜总会走了过去
后面的另一个人说“宇哥那咱们就在这门口等着啊”
柴宇抽着烟说“废话不在这等着在哪等着等八子出來的吧”
一个小时左右叫八子的人又回到了车里柴宇赶忙问他“怎么样那个叫高子键在吗”柴宇沒见过他所以得需要有人去认脸才行
八子赶紧说“在在人就在里面吧台呆着呢我都摸清了这孙子基本上天天都在这是这看场子的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住了错不了”
柴宇仍给他一根烟后说“沒让别人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