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出大院后在门前的不远处有一家小饭馆外表看着还挺干净高子键他们三个人就跟大华子走了进去
大华子进去后先跟老板打了个招呼简单的扯两句看样子他应该是总來这里吃饭的常客了
四个人坐下后大华子对高子键说“兄弟你们哥几个愿意吃啥就点啥奥千万别跟我客气”
高子键赶忙说“别别华子哥这顿饭理应我來请还是您來点菜吧别让我这做弟弟的难堪”
高子键很明白事理在拘留所这几天不是白呆的这些出來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了他们多数都是比较仗义的这里的‘仗义’需要解释一下并不是说他们有多义气多豪情的什么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所谓的仗义指的就是不干那种小人事儿更不干那些毁坏自己名声的事儿出來混的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是把名声看的最重要甚至有的傻逼认为名声比命都值钱这就是当年江湖人的作风可以流血但不可以丢面子
大华子瞪他一眼说“操你别个我俩装奥你一个臭学生能有几个钱哥这一天的开销都能赶上你半年了行了你这心意我领了等以后你真有钱了再请哥哥我也不迟啊”
大华子他好歹也是这南二区年轻一代混子里的大哥级人物属于正经百八的江湖人他可不是江湖上那种臭傻吊在社会上大华子还是有些身份的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哪好意思让这几个穷学生请他吃饭啊他更不是锤子那种小混子到处靠骗学生钱花像锤子那种人永远也上不了台面这就是人与人本质上的最大区别同样都是出來混的你看人家大华子是怎么办事儿的而且还丝毫沒有装大哥的架势完全是一副和气的面孔
光凭这一点他就能交到不少人他从來不差事儿道上的朋友对他的口碑也不错再加上他混的比较早兄弟还多钱也不少很自然的就成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了
这大混子并不是光靠打架就能打來的你天天拎把刀出去砍人去你也成不了大混子到是能成为阶下囚这一点不假沒几天警察保准就得给你抓起來
光靠打打杀杀那是不行的出來混就要像大华子这样能打不说还会做人能不得罪的尽量都不得罪你知道谁是小人啊说不定他背后就捅你两刀呢
这都是属于很正常的事情别说他这样的了多少江湖大哥最后都是死在那些无知鼠辈的手上了他们混了一辈子沒被同级别的大哥打死更沒被警察抓住到头來愣是被几个小混混给弄死了你说这得死的多冤枉吧
更主要还有一点高子键给大华子的感觉就是三个字‘不简单’大华子总认为他将來必定能成个人物他也说不清楚为啥就是感觉他很相信这一点
高子键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大军跟时兵则是在旁边听着因为他俩也插不上什么话毕竟他们是第一次跟大华子见面
十几分钟后酒菜都上來了大华子招呼着说“來來酒都满上咱整一个先”
时兵这时候说话了“华子哥我们跟子建都是多年的兄弟了今天能认识您我们哥俩真挺高兴的这杯酒我敬您”话说完时兵先干掉了杯里的白酒喝下去后他也感觉辣够呛这白酒度数不低啊
大军刚才也跟着敬酒同样也是白酒一整杯跟时兵一样一口见底两人几乎是同时喝的
大华子对高子键说“行啊兄弟你这俩哥们够豪爽的啊不错哥喜欢來我也干了”话说完大华子也一口闷掉了杯里的白酒大华子可是个酒漏子要论喝酒高子键他们三个加起來也不见得能拼过他他属于天生就对酒精有抗体的人喝56度的二锅头白酒喝个两三斤跟玩似地啥也不耽误也不迷糊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酒神了
这酒一喝下话題也就多了四个人开始随意的闲聊了起來大华子问高子键“我说兄弟你咋想起学散打了呢”
高子键无奈的说“其实..我也不想学沒办法这不有点麻烦事儿吗学点散打也好让自己打架的时候少受点伤”
大华子不屑的说“你这话说对了我就不说别的吧跟我混的那些兄弟现在沒事儿也去我那训练去这段时间这帮小子打架几乎都沒输过那真不一样你看咱以前打架都是他妈流氓招数瞎他妈打现在学点要领两拳就能解决一个了这他妈真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高子键笑着说“呵呵哪啊华子哥得嘞我也不瞒你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咱们这次学散打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跟人打一场硬仗用的”
大华子皱着眉头说“我操打硬仗咋了兄弟你这是跟谁要死磕啊”
高子键无奈的说“惹到点麻烦牵扯到我们学校的老大了跟他约好了下个月月初在北山大坝死磕所以我才想來这学习散打的”
大华子撇嘴说“我操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一个学校的老大吗他妈的那算个蛋啊这样你跟我说他是谁明儿我排两兄弟过去直接给这孙子废了还用麻烦那些啊”
学校老大对于学生來说是绝对的牛逼可在人家大华子眼里那就屁都不是了两个人的等级差太多了根本不是个层次
高子键摇头说“哎呀华子哥你沒明白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详细的说一下吧....”
高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