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常两更,晚上七点准时,鲜花,票子,支持一下,旗轩感冒了,不过还是坚持码字了。
时兵小声说,“这,这我哪知道啊,但估计应该没那么严重,子建说他自己有分寸。”
时兵的父亲又骂道,“放屁,这打架动刀的还能有个分寸啊?小健这孩子也是,再咋地也不能这么干啊,怎么这么鲁莽呢?”
时兵着急的说,“我说爸,您赶紧想个办法吧,您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啊,事儿都已经出了,等解决完了,您愿意咋打咋骂都行。”
时兵的父亲说,“你们两个先在这呆着,记住,哪也别去了,药箱里面有药,你们自己先上点药,我去给分局的领导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说完话,时兵的父亲向屋里走了过去。
时兵从药箱里拿出来止痛药,消肿药,和一些消炎药,两个人相互给对方上了点药,都是简单的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就是个别的地方有些淤青和肿胀。
上完药后,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大军看了眼时兵问道,“兵子?我看你爸好像不一般啊?这说给分局领导打电话就打电话,看来很熟啊?”
时兵随口说,“我爸在市法院工作,跟他们多少都有点来往,这事儿只要锤子没什么大碍,我估计我爸应该能给摆平。”
时兵的父亲在府阳城市法院工作,不过在他们朋友圈里,却只有高子键一个人知道,但具体是什么职位,这么多年高子键也一直没有打听过。
就连刘世杰跟陈超都不知道他父亲在法院工作这事儿,时兵为人低调,很少显露自己的家庭背景。
就算大军再傻,他也能看得出来,听时兵父亲说话的语气,官位应该就不算太小,起码也是个副处级别的。
其实大军想的完全正确,时兵的父亲叫时文生,他在府阳城市法院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职位还是个正处,而且还是个非常有实权的正处级干部。
时兵的父亲非常会做人,更会做事儿,他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也没白混,他父亲这个人,是最适合混官场的了,为人精明,老练。
轻易不得罪人,政治手腕也比较强硬,跟法院的院长副院长弄的关系都不错,并且跟市局的一些领导都非常的熟悉,因为公安系统跟法院都是连带系统。
平时的接触也比较多,自然而然就混的比较熟悉了,再加上时文生为人也不错,口碑一直挺好,所以他跟这些领导关系处的也都很铁。
几乎都可以说是称兄道弟了,但是分局他接触的不多,虽然不多,但分局肯定是给面子了,因为他这属于在上层的机关单位了,即使他跟分局长是平级的。
那也有种上层领导到下面视察的感觉,就好比钦差大臣一样,官场就是如此,一环套一环,相互之间都要给点面子,难免日后有事情会求到人家。
所以时兵心里才有底气说,只要锤子本身没事儿,那高子键肯定也能没事儿,就是因为有他父亲这强大的后台,他才敢说这话的。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只要关系到位,关系够强大,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官官相护也好,官官勾结也罢,这些也都分什么事儿,如果事关前途跟生死的事情,那官与官之间,就不会在相互,相帮了。
这个时候,也就不用在称兄道弟了,面子一冷,大家还是公事公办吧。
时兵的父亲,再日后他们兄弟三人走向社会的时候,起到了很多关键作用,也帮他们解决了不少‘疑难杂症’,如果没有他父亲这层关系,日后的高子键,也很难有太大的作为,即便是有,也需要付出很多辛苦,更加需要极大的运气。
大军有点惊讶的说,“我操,法院的奥?那这么多年了咋没听你说过呢?”
时兵看着他说,“我闲的没事儿说这干啥,再说了,这么多年你也没问过我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功夫,大军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刘世杰打来的电话,就对时兵说,“兵子,是杰少。”
时兵说,“那还愣着干啥啊,快接啊。”
大军接电话说,“喂,杰少。”
刘世杰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呵呵,大军,听我妈说你昨天找我了啊?咋了哥们,又想出去聚一聚奥?”
大军带气的说,“操,还他妈聚什么聚啊,子建出事儿了。”
刘世杰赶忙说,“咋地?小键子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刘世杰今天刚从外地赶回来,这几天他父亲总是带他出去,但并不是去旅游了,而是带他出去见见世面,毕竟刘世杰的父亲也是个大老板,将来这生意还是要让自己的儿子接手的,虽然刘世杰不学无术,初中的时候总打架闹事儿的,但他却不反对经商,而且他还非常有经商的头脑。
这就好像是天生的才能一样,他父亲带他出去这些日子,看了不少大场面,府阳城的经济,在九十年代末期的时候还是比较落伍的。
跟全国那些大城市来比,差了不少,所以他父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