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天魁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第一眼就看见极度疲劳的夏飞。
那天夏飞把天魁送进人民医院,大夫见是枪伤要求夏飞出具警方证明,夏飞给刘长河挂了个电话,经过刘长河和院方沟通,人民医院才开始进行手术,子弹离心脏不到一厘米,由于子弹是从身体穿过又没有伤到心脏和动脉,所以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天魁伤的很重昏迷了两天,夏飞在她的床边守了两天,两天来冯绍辉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伴夏飞,老张这两天集中精力审讯韵先生,韵先生的意志很坚强,老张一无所获。
“夏先生,麻烦你了。”天魁声音微弱腼腆的说。
夏飞勉强笑了笑说:“没关系,你醒了就好,饿了吧,我马上叫外卖。”
夏飞说着就要打电话,天魁拦住夏飞说:“夏先生,你不该把我救活。”
夏飞听了诧异的说:“为什么?”
“夏先生,我不会背叛我的国家,你把我救活我将面临着最严厉的审讯,我怕我坚持不住。”
夏飞听了天魁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个问题难解决了,她是国家的敌人,也是爱自己的人,她用生命保护自己,可是她在华夏的行动已经严重危害到华夏的利益,现在该怎么办?
对于一个只有十七岁,刚到社会中只生活了几个月的夏飞来说这的确是一个难题。
夏飞想了想说:“天魁,这个倒是很麻烦,现在你刚刚醒来,先不要想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
夏飞和天魁正说话,冯绍辉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老张。
“我们的伤员醒啦?”冯绍辉爽朗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现在夏飞正在为难他们就出现了,如果他们提出审讯天魁该怎么说那?
老张看见夏飞满脸担忧的样子说:“小飞,放心吧,我们都是有良心人,不会乘人之危的。”
夏飞放心的露出了笑脸,老张和冯绍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关心的询问天魁的身体情况,天魁也渐渐放心了,看来夏飞在他们眼里很重要,他们在自己伤好之前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
夏飞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韵先生和其他人的情况,老张关于韵先生闭口不谈,只是告诉夏飞当藏在树上的那个狙击手逃走了,其他的几个狙击手全部击毙,刘鸿寿已经移交司法机构,他的事儿简单,没有对国家构成实质性的危害,大概坐三五年牢就会出来,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已经放了。
在夏飞他们谈话的时候天魁放心的长出一口气,她心里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这件事最不爽的就是刘长河,他本来想抓几个大盗什么的,不过这些盗贼们在洛阳很守法,连打架斗殴都没有,他没有借口出手。
夏飞放心的照顾天魁,两人的感情渐渐加深,天魁一再提出要看看夏飞的脸都被夏飞拒绝了,夏飞不想让老张和冯绍辉看见他的真面目,手里又没有易容物品,他答应天魁等到伤好之后一定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
天魁的伤每天都见好,夏飞把傻二和小东也接到人民医院养伤,他们住在二楼,傻二的伤已完全好了,小东的上也好的差不多了,他们之所以没有出院是因为警方把他们定性为黑社会成员,出院就得进看守所。
每天夏飞和傻二、小东陪天魁说笑,彪子派来四个跑腿儿的小弟,他们需要什么四个小弟就跑出去买。
傻二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活,从来都是别人对他胡来喊去的,现在只要他喊一声我要吃苹果,马上就有小弟跑出去把苹果买回来,而且屡试不爽,这些天傻二乐的合不拢嘴。
小东还是默不作声,他的军刀被警察收走了,这几天小东做的最多的是给大家用水果刀削苹果,后来傻二大喊吃腻了他才停下。
就在天魁醒来的当天陆老九在老四的陪同下来到医院,他一进医院就大喊:夏飞在哪儿,我的夏飞大哥在哪儿。
护士和大夫不敢招惹他都纷纷躲避,彪子派来守在门口的兄弟急忙给彪子打电话告诉彪子陆老九来医院了,彪子带着几十个人带着武器赶来帮夏飞,陆老九的兄弟殴打夏飞他是亲眼所见。
守卫在病房外的警察认识路老九,他们警告陆老九之后带着他们走进病房。
没想到陆老九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谢谢夏大哥救了我和我的兄弟。”
老四也跪倒在地。
当刺耳的刹车声响过,彪子带着几十个大汉冲进楼道的时候,他们正看见陆老九和老四跪在地上,夏飞正在扶两人起来。
“飞哥,没事儿吧。”彪子进来问道。
“没事,彪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夏飞见挤满楼道的大汉问道。
“兄弟们说陆老九来了,我怕他找你麻烦。”彪子不满的看了一眼陆老九说。
“彪子,这说的什么话呀,夏大哥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是来谢他的。”
彪子针锋相对的说:“谢,怎么谢,拿嘴谢呀。”
陆老九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夏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