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儿子把夏飞带到一幢处于森林边缘的别墅外,他们沒敢走的太近,女老板的儿子指着别墅说:“这就是巴龙的别墅,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沒人敢招惹他,”
别墅坐落在森林和城市的交界处,离森林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离城市最近的房子也有二三百米,别墅周围用木栅栏围着,主楼是一幢具有欧洲风格的白色小楼,从远处看很显眼,
女老板的儿子把别墅的位置指给他们就想走,夏飞喊着住他说:“今天带你们去餐馆儿找麻烦的人叫什么名字,”
女老板的儿子转过身來说:“他叫桑巴,是巴龙手下的一个兄弟,负责收我们那条街的保护费,”
夏飞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带我去找桑巴,”
夏飞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女老板的儿子早就被夏飞的气势镇住了,夏飞说什么他都是言听计从,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想法,
在女老板儿子的带领下夏飞他们三个來到桑巴的住处,
桑巴住在市区的一处普通三层小楼内,楼房盖得非常简陋,门窗都很破旧,给人一种沧桑感,
夏飞打发走女老板的儿子之后三个人沿着嘎吱吱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三楼,
三楼有十几家住户,住户的门都对着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里摆满了杂物,有的人家门口还养着一些小动物,
三人沿着通道走了几步正好有一个女人从一个门里出來,夏飞想上前问一问,夏十三先走了过去:“大姐,打听一下桑巴家是那一家,”
女人上下打量他们三个,见三个人人面容和善挥手指了指楼道里面说:“倒数第三家,”
敲响倒数第三家的门,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打开门问道:“你们是找我爸爸的吧,”
随着房门打开一股潮湿的腐臭味儿从屋里传了出來,
敲门的夏十三点点头说:“是啊,你爸爸在家吗,”
小女孩儿摇摇头说:“他出去啦,不过很看就会回來,”
三人被小女孩让进屋里,他们不能站在外面,如果桑巴正好回來看见他们三个就会逃走,
屋子里光线昏暗臭气熏天,三个人都捂着鼻子站在门口,
一分钟后他们才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这所房子的窗子被一个破布帘子挡着,靠北面墙边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蚊帐漆黑,已经分辨不出过去的颜色,
夏十三和傻二捂着鼻子想出去,夏飞说:“你们出去会把他吓跑的,”
夏十三不高兴的看了看夏飞之后原地不动站在屋里,夏飞见床上的女人很可怜,问道:“小妹妹,床上的是你妈妈吗,”
小女孩儿点点头说:“是的,妈妈得了怪病,爸爸出去买药了,”
夏飞和小女孩儿交谈了一阵子了解了桑巴家里的情况,他只有一个女儿,五年前妻子得了怪病,他卖掉所有家产后租了这间房子,用卖家产的钱给妻子看病,所有钱都花完了病也沒治好,情况反而越來越严重了,
傻二和夏十三对这个小女孩儿的倾诉不感兴趣,他们只想等到桑巴教训他,让他把敲诈中餐馆儿老板的钱还回去,
夏飞听完小女孩儿的话有些于心不忍了,他对夏十三说:“十三姐,咱们走吧,明天咱们在附近街上等他,一定能够找到他的,”
夏十三和傻二早就憋不住了,两人听夏飞说要走 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间房子,
夏飞走到门口迟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沓美元塞到小女孩儿手里转身走了出去,
吃过饭回到旅馆已经不早了,大家都早早回屋睡了,夏十三沒让夏飞和自己睡一个房间,她对床上的事儿兴趣不大,第一次还是在夏飞的再三要求下进行的,从哪之后他们接触的次数也不多,这让夏飞郁闷了很长时间,
夏飞睡觉前有安装警报器的习惯,在陌生环境当然更不能疏忽了,夏飞从兜里掏出四个小型电子警报器安装在门和窗子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又和小新通了一次话,让小新监视旅馆周围的情况,如果发现什么异常早点儿报告,
桑给巴尔岛的夜很安静,沒有汽车喇叭声也沒有飞机飞过的声音,更沒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天一黑街上來往的行人也少了,一切都好像停滞下來,
夏飞被小新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感觉到耳朵里耳机的轻微响声之后就跳下床來到窗边,
这是一个沒有月亮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手持砍刀的人在商量着什么,夏飞知道,这些人是冲自己來的,
就在夏飞正看的时候,突然传來轻微的敲门声,
夏飞侧耳听了一下,不是夏十三和傻二敲门,他们敲门的手法自己能听出來,
夏飞來到门口把门边的警报器收进上衣口袋后问道:“谁,”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來:“是我,桑巴,”
夏飞听了一阵诧异,桑巴來干什么,旅馆外面的十几个人看样子是他们的人,他怎么自己跑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