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棒”,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狠狠的传进了房间,
刘飒飒气呼呼的用自己的小粉拳擂打着王铁锤的房门……连门铃都不按了,
张梦和丫蛋儿刚好洗完澡,头上包着雪白的浴巾,听到如此大声的敲门声,便是好奇的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头來,朝这边看着,
影家兄弟俩也听到了敲门声,同样从自己的房间里往外探出了头,
当影家兄弟俩一眼瞥到张梦和丫蛋儿娇嫩的像出水芙蓉一样的俏模样时,吓得张梦急忙闪身躲回了屋,
丫蛋儿一看张梦吓回了屋,她便是也吐了下舌头,跑回屋去了,
影家兄弟再一看刘飒飒,大事不妙,这丫头咱惹不起,还是留给老大自己來处理吧,便是也互相做了个鬼脸,缩回脖子,关严了房门,
走廊里又只剩下刘飒飒一个人站在王铁锤门前大发雷霆,
“大坏蛋,你开门,开门,我有话问你……”
把自己的小伙伴都敲出來了,刘飒飒仍然气不消,更加使劲的擂着房门,
这么一闹腾,自己的小伙伴是沒人出來管闲事了,可,却把别的客人都擂了出來……
“嗨,干什么呢,这么大声,”
“姑娘,有事好商量,别砸门了,我老太婆神经衰弱啊,”
“就是,也太沒有素质了,这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丫头,你能消停点不,再这么扰民下去,我可要报警了,”
一个说着东北话的男子,穿着睡衣,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看那样好像是刚从床上爬起來的样子,很不耐烦的警告着刘飒飒,
“报你个鬼呀,老娘的拳头,爱砸哪砸哪,你管得着吗,”
“你,年龄不大,还挺横,好,我他妈现在就报警去……”
男子被刘飒飒的不羁给弄的有点下不來台了,“嗖”的把身子给缩了回去,好像真的要去报警的样子,
就在这时,王铁锤的房门一开,立刻有个脑袋探了出來,朝着对刘飒飒议论纷纷的客人们呲牙一笑,
“呵呵,对不起,她脑子有病,请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王铁锤说完,伸手一拉,就把刘飒飒给拽屋里去了,
“你才脑子有病呢,”
虽然差点被王铁锤拽了个趔趄,刘飒飒还是沒有忘记回骂了王铁锤一句,
“你脑子沒病,大中午的,你跑走廊里发什么疯啊,”
“我不是想急着见你吗,”
刘飒飒撅着嘴,赌气的墩在了沙发上,
“想见我,就那么等不及了,你咋的也等我洗个澡才可以做吧,”
王铁锤坏坏的笑着,明显已经“不怀好意”,
“想什么呢臭混蛋,谁要跟你那个了,我是有事情弄不明白,要问个清楚呢,”
嘟着小嘴,刘飒飒狠狠的白了王铁锤一眼,便是把头扭向别处去了,
“呵呵,想问什么宝贝,是不是想哥哥了,便借題发挥啊,”
王铁锤痞笑着,人已经來到了沙发上,靠着刘飒飒刚坐下,手就开始不老实起來,
刘飒飒的胸部现在发育的比王铁锤刚认识她的时候,明显有了“长进”,
一对大白兔把身上那件粉色小套衫几乎快撑破了,
王铁锤一只大手从衣衫的底部伸了进去,在那一对柔软上尽情的揉捏着,
刘飒飒虽然觉得很舒服,可,憋在心里的疑问一直还沒问出來,便是赌气的把王铁锤的手给拽了出來,
“少來啦,大色|狼,人家心里憋闷的很,你还有心情干这个哇,”
“好好好,你说,到底憋屈啥了,说出來,看哥能不能为你排忧解难,”
自己的小阴谋遭到了拒绝,王铁锤悻悻的挪开了坐,然后双手托着下巴装起了无辜,
“好啦,只要你把人家心里的疑问都给解答了,人家就称了你的心愿还不行吗,”
见王铁锤赌气坐一边去了,刘飒飒便急忙搂着王铁锤的脖子,哄道,
“恩,说吧,什么事,”
王铁锤闷闷不乐的问,
“是这样的啦,你明明知道那个牧阳帝是假的,你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谁说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王铁锤扭头瞪着身边的刘飒飒问,
“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都试探过那个牧阳帝了,他就是假的,”
刘飒飒的倔劲儿又上來了,
“既然你认为他是假的,为什么当时不戳穿他,要等到现在來问我呢,”
“当时谁知道你是咋想的呀,我不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所以才跟着你一起编瞎话骗人的嘛,”
被王铁锤这么一质问,刘飒飒心里立刻感到很委屈,便是照着王铁锤的头上就敲了一下子,
“哦……原來是这么回事,高,不愧是在军区长大的孩子,关键时刻就是能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