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飒飒给那位出租车司机打完了电话,便跟王铁锤一起來到了省立医院,
谁想到,那位出租车司机在电话里还满口答应啥人都不带,就自己一个人前去取车,
可,到了省立医院,刘飒飒却发现自己的死对头,那位英姿飒爽的夜珊蓝也一起跟了过來,
还是开着她那辆依维柯來的,
这丫头一身交警服往身上一穿,比那些男交警都引人注目,
尤其是王铁锤那双小眯缝眼,早就被夜珊蓝给吸引过去了,
“臭混蛋,瞅什么瞅,不就是一个女的嘛,沒看过女人是咋的,”
看着王铁锤那一见女人就迈不动步的猥琐样子,刘飒飒就來气,
尼玛,自己也是女的,咋就沒见这小子像瞅那丫头那样那么专注呢,
话说,刘飒飒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曾经使劲想占自己便宜的“八十岁”白胡子老头就是王铁锤扮演的,
如果她要知道了,指不定王铁锤的屁股就会來个二次开花也说不定,
对于刘飒飒的争风吃醋,王铁锤已经顾不得了,他现在完全被身穿制服的夜珊蓝给“控制”住了整个情绪,
自从看见夜珊蓝站在省立医院门口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就连倒车,停车都沒有离开过,
夜珊蓝接到报案的时候,并不知道抢车的人是谁,出租车司机只告诉她是一个女的把自己的车给抢了,现在又打电话來说要把车还给他,他不放心,怕这里面有什么幺蛾子,别自己车沒要回來,再把命给搭上,那可就麻烦了,
交警大队今天赶上正忙,根本抽不出人手來管出租车司机这档子事,就临时把在这片执勤的夜珊蓝给派了过來,
來到省立医院门口,夜珊蓝听完出租车司机的汇报,做好记录,刚想坐进车里等候着那位“女飞贼”的出现,却发现,女飞贼沒有出现,那辆让自己既爱又恨的红色保时捷卡宴却出现了,
小心肝激动的差点沒罢工,
可,表面上,自己又不能表现出什么异常情绪來,毕竟自己是來执行公务的,
等刘飒飒一行人都从车里走下來的时候,那个出租车司机一眼就把刘飒飒给认出來了,
他指着向自己这边走过來的几个人说,
“交警同志,就是那个小丫头抢了我的车,”
夜珊蓝一看,也有点头大了,
怎么又是这个刘飒飒,你个小丫头一天不管上房揭瓦,这两天不见就想要捅破天了,
“你就是刘飒飒,”
夜珊蓝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跟一支笔,迎着刘飒飒走了过來,
“嗯哪,我就是刘飒飒,怎么了,我哪得罪你了吗,”
刘飒飒回答完,紧跟了一句,说话的语气很是嚣张无比,
本來刘飒飒见到这位叫夜珊蓝的女交警就气不打一处來,现在又是她紧咬着自己不放了,
尼玛,姑奶奶这辈子跟你是仇人怎么地,
干嘛每次遇到的都是她,
“你沒有得罪我,你被人投诉了,”
对于刘飒飒的嚣张态度,夜珊蓝早有思想准备,跟这个女孩子打过一次交道,你肯定会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投诉,,”
刘飒飒听到“投诉”二字,一下子挑起了眉毛,他奶奶的,敢不敢再无耻点儿,
老娘好心好意的把车还给了你,你小子竟然投诉老娘,他妈这是不是就叫好心沒好报啊,
“恩,投诉,”
刘飒飒激动,夜珊蓝却沒有一点情绪变化,一直就是一副严格执法的严肃状态,
王铁锤本來想要下车以后自己去把凌薇给抱去门诊室的,可,一见夜珊蓝那严肃认真的样子,他便已经猜出了些什么,便安排张峰去门诊大楼内先借一辆担架车出來,自己则冲着夜珊蓝跟那名出租车司机就走了过去,
话说,王铁锤不但眼睛可视度高,可以看到几千米以外的微生物,就是他那一双耳朵,那灵敏度也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
就在他朝这俩丫头走过來的时候,就已经把两个丫头蹩脚的对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所以,人还沒到,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
就在两个丫头你一言她一语的对话当中,王铁锤却沒有來到夜珊蓝身边,而是直接奔着出租车司机跟前去了,
“哥们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想要命的话,就好好配合,”
王铁锤笑呵呵的把手放在了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上,好像很亲热的样子“拍”了拍,唇形根本动都沒有动,直接用腹语警告了出租车司机一句,
吓得出租车司机浑身打了哆嗦,脸都变了颜色,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这边夜珊蓝正在做着询问笔录,刘飒飒虽然不是很配合,可,碍于自己的确是抢了人家出租车司机的车,又有人证物证,就只好先有一句沒一句的对答着了,
这夜珊蓝录着录着,突然见站在自己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