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禹丝毫不为所动:“没有道宗联盟的正式签令,夷道mén永远都是外部势力,就算在此战中战绩再高、损亡再大,也只能是徒劳无功,这样的事情,反过来摆在一弘mén和青驼mén面前,你们也不会答应吧?”
幕墟和辰祀等六人脸sè极为难看,摄阳宗的兵力却在不断向暝洲聚集,情势越来越紧迫,幕墟最后沉声说道:“如此说来,夷道mén是打算袖手旁观了?若真是如此的话,无论此战胜败如何,一弘mén和青驼mén今后,都不会向道宗联盟引荐夷道mén,你们还是回到丘峦荒漠那个不máo之地去吧!”
莫东禹语气依然很淡:“回不回去丘峦荒漠,是夷道mén自己的事,不需要二位挂心。”
幕墟和辰祀六人顿时怒不可遏,然而摄阳宗兵临城下,对方同时调来了三位元婴中期的大修士,以及数千位其他分舵的筑基期弟子,还有大批的结丹期jīng英,如此强大的实力,是一弘mén和青驼mén根本无力应战的,再跟夷道mén对抗,无疑是极不理智的。
幕墟和辰祀强忍怒火,莫东禹本来就快要被他们说服成功,但摄阳宗无巧不巧地发兵来攻,而莫东禹正好可以坐观其变,自然不会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充当炮灰。
摄阳宗此战的目标所在,是暝洲的一处要塞,它叫做日暝谷,几乎相当于暝洲的咽喉,只要占据了这个地方,摄阳宗几乎就可以确保,自身所侵占的后方广大区域,长期以后都难以动摇!
而一弘mén和青驼mén的地盘,却恰好毗邻着日暝谷,摄阳宗一旦攻克日暝谷,附近的广大区域都将失陷,一弘mén和青驼mén首当其冲,不但会丧失大片领地,而且从此以后将永无宁日,
摄阳宗不但会不断sāo扰它们,而且跟如此强大的魔宗毗邻而居,心理上自然会有强大的压抑和yīn影,mén下弟子人心惶惶,再也无法安心修炼,对宗mén的未来也会彻底丧失信心,长久以往,人心必将涣散,一弘mén和青驼mén也将自行瓦解。
为了避免这一困局,一弘mén和青驼mén必须死守日暝谷,日暝谷的得失,同时也跟暝洲的其它道宗势力息息相关,所以在以往摄阳宗攻打日暝谷的时候,yàn枭宫一方也会派弟子前来助守,而且根据地势之险可以轻松取胜。
但可惜此时的情况已有转变,一弘mén和青驼mén公开针对yàn枭宫,意图篡夺暝洲的霸主之位,yàn枭宫自然觉察并有了防范,对一弘mén和青驼mén的遭遇,它们正在坐岸观火,而此时此刻,摄阳宗又增派了强兵猛将,对一弘mén和青驼mén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幕墟和辰祀六人,面对袖手旁观的夷道mén,此时毫无办法,自知讨了无趣之后,便迅速转身向各自的阵营飞去,片刻之后回到了那近万修士之中,然后率领他们迅速撤回到日暝谷驻地,严阵以待来势汹汹的摄阳宗。
对方走后,夷道mén四大老祖再次聚在一起,黄祝秋开口问道:“大师兄拒绝了他们,看来是笃定心意跟yàn枭宫合作了?”
莫东禹点点头:“不错!”
黄祝秋继续道:“大师兄这么肯定,yàn枭宫会收留我们?”
莫东禹信心十足地说道:“若在这之前,我或许还不敢断定,但是现在,却是有足够的把握了。”
黄祝秋好奇道:“哦,这是为何?”
莫东禹淡然道:“原因就在摄阳宗!现在的暝洲,魔宗和道宗是一个平衡,一弘mén联合青驼mén,跟yàn枭宫又是一个平衡,而我们的加入,就是使这个平衡发生逆转的因素!”
三位老祖纷纷释然,黄祝秋恍然道:“呵呵,的确如此!摄阳宗此战若胜,一弘mén和青驼mén必将实力大损,甚至直接灭亡,暝洲陷入魔宗掌控,yàn枭宫独木难支,必定会寻求新的支持!
摄阳宗此战若败,一弘mén和青驼mén声名更盛,力压yàn枭宫已经毫无悬念,yàn枭宫为了保住暝洲的霸主地位,一样需要新的支援,而我们正是最佳人选!”
莫东禹点点头:“有一个最珍贵要的原因,便是一弘mén和青驼mén工于心计,对付起来恐怕十分棘手,倒不如跟相对温和的yàn枭宫打jiāo道,至少可以不必绞尽脑汁戒备她们。”
三位老祖同时点头,黄祝秋道:“大师兄言之有理。”
莫东禹目光shè向远处,一弘mén和青驼mén的弟子,此时都已经撤回到日暝谷中,前方再也没有什么阻拦他们,于是对众人说道:“我们继续前进,趁魔宗跟一弘mén和青驼mén开战之前,越过前方转道yàn枭宫方向!”
众人于是继续飞遁而起,速度比之前快了三成,大批修士飞跃一弘mén和青驼mén的领地上空,然而此时再也无人阻拦他们,一弘mén和青驼mén的全部jīng力,全都放在了摄阳宗上面。
然而,夷道mén众修士飞跃过一片广阔的山谷之后,面前的方向出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