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付队长说得那么玄乎我就更加的好奇了我也很想知道当日在三元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杜勇的死是否与他的真的有关联付队长将荷包挂在脖子上对我说出了当时的真相付队长的老婆和杜勇的奸情是人尽可知的事情当时杜勇的死大家都以为那是他干的其实不然付队长这个人我和他相交虽然不深但是他的性格我还是很清楚的就是属于那种怕事内型的况且说了如果付队长存心想干掉杜勇早就下手了因为那顶绿帽子可是很沉重的啊
付队长说当日他去镇外边办了个案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黄昏了满是疲惫的他刚走到老街巷子的时候迎面便撞上了王所长因为是同事于是付队长便跟他打了个招呼当时王所长的表情有点怪怪的他好像根本就沒有听见一样与付队长擦肩而过付队长并沒有在意当他回到家的时候门是半掩着的付队长当即就骂道:“真是个贱货又在勾引男人”
当然付队长的声音很小这个杜勇在三元镇有权有势而且自己还是他的下属对此自然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够吃上皇粮已经是天大的福利了但是当他走进屋子的时候竟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地上还有零星的血迹以他多年的经验他马上便想到了杀人他快速的跑进卧室里面当时他就吓傻了只见一个满身冒着黑气的怪物正在啃食着自己老婆和杜勇的脑子他们的肚囊都被抛开了肠子也是流了一地
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是让付队长清醒了过來对着那怪物就是一枪但是子弹打在那怪物身上就如同鸡蛋砸在石头上一样根本就不起作用付队长那个心慌啊眼见那怪物站起身向自己冲了过來他撒腿就跑出了房间却不料踩在了地上的血渍上一个踉跄就滑倒在了地上那怪物眼睛睁得老大盯得付队长全身直发毛就这样对持了差不多十秒钟的事情那怪物蓦然将他提了起來在他身上不停的嗅了起來当时付队长吓得魂都快沒了居然忘记了挣扎
这时怪物发现了他脖子上的荷包一把将其扯了下來而付队长则被它一把扔了出去当时付队长整个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再看看那怪物似乎并沒有要吃掉他的意思而是径直从他身边跃过然后丢下荷包便消失在了夜色了付队长惊魂未定的在原地足足傻愣了半个多小时要是换成常人的话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但是付队长不同他好歹也跟我们一起对抗过尸蛊和阴尸
付队长拿出一支烟來给自己压了压惊然后便将杜勇和其老婆的尸体搬了出來他本來想报案的但是他发现那杜勇额头上居然有枪伤付队长当场就放弃了报案的打算因为整个案发现场沒有目击证人而自己恰恰又是持枪的公安这么一來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他便找來了一个大麻袋准备将尸体投进窟窿河里面
付队长住的地方与窟窿河并不远大概也就两分钟的路但当他将装有尸体的麻袋拖出屋子的时候一群公安早就在外等候多时了人赃并获付队长这次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并沒有反抗再说他也沒有反抗的余地当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他才回过神來大呼自己冤枉但是又有谁听他辩解啊后來他被送到了县人民法院候审并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但就在临刑的那一天押解人员居然是他的战友
当过兵的人性子就是豪爽知道了付队长的事情后都说那个杜勇实在该死最后二话不说便将他给放了但是这人放走了可是犯了刑法的啊那付队长的战友又是怎么逃过追究的呢这一点我们暂时还无法得知不过付队长说他那个战友学过什么道术
听付队长说完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个大概对于他那什么黄符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但我敢肯定当时变成怪物的二叔绝不是因为那黄符所以才沒有伤害付队长或许也可以说他在那时对我们还有点记忆王所长当初跟我们说的又和付队长的言辞有所冲突当然我还是比较相信付队长
付队长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此刻的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只有先找到毛子他们在从长计议毕竟要关掉阴门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是现在我已经断了线索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去处天下之大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付队长听我这么一说随即笑道:“这你不用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是被机关的人给送走了那我倒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你现在是通缉犯还敢跑回去问事”我疑惑的问道
付队长摆了摆手笑道:“你别忘了咱当初可是出了名的人缘好啊要不是犯上了这种赖皮子的事还轮不到那个王做所长啊”
瞧付队长说得正儿八经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在吹牛随后收拾了一番打算三更天就启程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我早已经困得不行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挺冷的于是便将柴火点了起來但是我却沒有了付队长的踪迹也许这小子是出去撒尿去了吧说到撒尿咱好像也有点憋不住了于是走到了一边的烂窗户旁方便了起來说是窗户其实只是墙上的一个破洞而已窗户外面的一切看得是一清二楚天上的月亮很亮照得整个院子是惨白惨白的而刚才我所见到的那些鬼都沒有了踪迹放佛一切就是一场梦一样
解决掉三急之后正要回去继续睡觉却看到付队长穿着那黑袍子在院子里面晃悠晃悠的想不到这丫的还有闲情漫步赏月啊我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