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坝子们四处寻找了一番,始终都沒有找到婴尸的踪迹,成要金更是傻不丁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真还以为是自己腿力惊人了呢?那刘三早已经吓得是脸色惨白,因为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见到婴尸活生生的趴在木箱上面,但是他此刻并不敢再吭声,要不然将九爷惹毛了,可能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也说不定。
面对这种突发事件,土坝子们是窃窃私语,脸上皆露出里胆怯之意,这时九爷开口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这沟子里常有野狗出沒,刚才那婴尸可能是被野狗给叼走了。”
说实话,九爷的这个理由实在是有些牵强,那些土坝子虽然是草莽之夫,但也不是弱智儿童,刚才那婴尸明明被成要金踢了出去,怎么可能眨眼就不见了,再说了,就算是野狗叼走的,也不可能看不见啊。
九爷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微张刚要开口说什么,然而此时此刻附近真的响起了狗的叫声,听那声音好像还不止一条,土坝子们纷纷拿起步枪,将子弹上膛,准备正面迎接那些野狗,但是许久过去了,我们仍然沒有见到一条野狗的身影,而那狗叫声也越來越弱。
“那些野狗都走远了,咱们还是别耽搁了,趁天还沒黑尽快启程吧。”九爷说道。
土坝子们纷纷收起了紧张的表情,向迷雾深处走去。
关于那双头婴尸,老族长私下跟我们说,那些婴尸很有可能是那些越南人带來的,听说其被施了一种巫术,可以专门寻找极阴地,就跟红毛鼠一样,但是这婴尸可邪门多了,据说还必须是刚出生就自然夭折的婴儿尸体,而这双头婴尸更是难得,可谓是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以前他曾听一个经常到越南做生意的中国商人说过,在越南神庙里面,就有这么一具婴儿尸体,据说很多信仰者只要拜了他,都会得到庇佑,但要得到这种庇佑也必须得付出代价,当然那代价到底有多大,人们还不得而知,但是婴尸的庇佑的确是灵验了,穷鬼拜了他可以成为富翁,丑女拜了也可以成为万人迷。
听老族长说得那么神乎其微,我心里也着实痒痒,要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那婴尸真是越南神庙中的那家伙,那咱一定也得诚心的拜拜先,但是话又说回來,那婴尸居然在神庙里面,怎么又会跑到这里來了。
关于这一点,老族长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双头婴尸很少见,以前他听那商人说过,双头婴尸在全越南,包括在整个东南亚地区仅仅只有一具,就是神庙中的那具,那些越南鬼子将那双头婴尸带了來,很有可能就是跟我们一样,为了寻找蚩尤墓而來,但是他们在这里却发生了意外,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还不得而知。
成要金的手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发炎的红肿,最后弄了些金疮药敷在上面,用碎布缠了两圈便了事了,这大老爷们也沒有吭几声,我心里不禁有些感叹,你说现在中越关系那么紧张,要是这些土坝子从良跟着国家一起打越南鬼子,那该有多好啊。
“你的伤口已经发炎了,记得千万别碰水。”小胡将碎布打了个结,然后嘱咐到,然而成要金并不领情,一双眼睛好像要吃人一般,小胡故意用力扯了一下碎布条,成要金顿时大叫了声:“你他妈的想疼死我啊!”
小胡并未理会他,轻哼了一声,我担心到时候成要金会做出不利于她的举动,于是忙将她拉了过來,对于成要金,之前村民踢爆他蛋蛋让他成为了大太监,这丫的就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一直未曾下手,也都碍于九爷在场,要不然的话咱们可能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雾越來越浓,大有伸手不见五指的趋势,我们将背包里的大功率探照灯拿了出來,但是灯光也只能照到五米之内的地方,地上的碎石开始多了起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里居然沒有半点的植被,全都是光秃秃的,就连石头都是黑黑的,那样子就像核弹爆炸后的辐射区一样,最后我们发现了一块残破不全的石碑,之所以说是石碑,完全是因为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凿刻的痕迹,不过唯一遗憾的是,上面的字迹大多已经风化了,根本就瞧不出个所以然來。
九爷面露喜色,既然发现了石碑,就说明我们沒有走错路,也就代表着蚩尤墓可能真的存在这一片深沟子里,有了线索,那些土坝子也变得亢奋起來,扛着枪大步向前走了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一点点的靠近。
老族长在石碑前停顿了一会,然后低声嘱咐我以及小胡和常凤三人,道:“待会我叫你们跑的时候,千万不要回头,尽管往东边.....”
他说得很是急促,我只听清楚了前面两句,那刘三便催促我们快点跟上。
黑色的石头好像会吸光一样,让人感觉周围都是黑乎乎的,黑暗容易让人产生恐惧,而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也大多是趁着黑夜出沒,而此刻我们所面临的,便是鬼谷沟的黑夜,或许在这一片终年不见阳光的深沟子,黑夜和白天根本就沒什么区别。
因为一天的奔波与精神上的疲劳,众人都有些体力不支,那些土坝子纷纷驻足停了下來,那成要金更是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其余的土坝子见老大都坐了下來,于是都放松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