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位抗金英雄镇守了一处名叫“三关”的城池,而且还在电视剧里对那个城池的名字來了个五秒钟的特写。
刘宇浩当时差点沒当场晕倒,眼珠子都瞪到了地上,按照这种王八蛋理论推演,当年关二爷岂不是在一个叫“五关”的地方斩了一个叫“六将”的家伙。
对此,刘宇浩一向深恶痛绝。
“洛克菲勒,你知道我们国家有一本古籍叫做《韩非子》吗。”
刘宇浩沒有直接回答洛克菲勒的问題,反而笑着引开了刚才的话題。
“《韩非子》,沒有,很抱歉,我不会汉语。”
洛克菲勒耸耸肩,说道。
刘宇浩笑道:“在《韩非子·喻老》扁鹊见蔡桓公一段中,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后來扁鹊又说:‘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我想,等你以后有时间了,可以把我说的这本书找來读一下。”
洛克菲勒沒有反对,但从他脸上的笑容來看,他并沒有把刘宇浩的话真的放在心里。
刘宇浩也不以为意,继续笑着说道:“从宏观的角度來讲,就是单个细胞簇拥在一起,形成了覆盖全身的细腻的表皮,但是从微观上看,每个细胞之间有细微的间隙,这些细胞和它们之间细微的缝隙就是“腠”,中医研究细致入微,常常涉及到肉眼不见的外部虚邪、体内真气,所以也研究到了人体微观结构,所以产生了“皮腠”、“肌腠”、“腠理”等词汇。”
这一次,洛克菲勒好像要听懂了许多,摸着还很疼的穴位笑道:“刘,你们国家的中医是一种很抽象的东西,理解起來很不容易让人接受。”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其实,他又怎么不知道洛克菲勒说的是事实呢。
外国人之所以不接受中医,并把中医看成为神秘的“巫术”,其根子就在于中医藏象学说讲的六脏六腑,指的是活体在心神控制指挥下的系统功能状态。
可人家外国人理解的医学应该是解剖死尸肉眼可见的局部形体,比如刘宇浩刚才说的细胞,用显微镜是可以亲眼看到的东西。
而中医仅对伤寒造成的发烧就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连出汗都有“鬼门”、“玄府”、“汗空”等等不同的形容词汇,更别说让一个医学博士理解什么是“三焦”,什么是经络腧穴了。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还是文字的差异,针灸腧穴中肾经的原穴叫做“太溪”,但如果翻译成英文的话,刘宇浩竟然得说成是“一条大的小河”。
这不纯粹就是闲扯淡嘛。
但郁闷归郁闷,既然把洛克菲勒留了下來,刘宇浩就必须要负责任,也只有治好了洛克菲勒的多年沉疴,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保证。
刘宇浩眉头蹙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脑筋飞快的转着,突然,他想起了《内经》上的一段记载,肺之令人咳,何也,皮毛者肺之合也,皮毛先受寒气,寒气以从其合也,其寒饮食入胃,从肺脉上至于肺,肺寒则外内合邪,因而客之,则为咳嗽者,是肺寒而咳也。
“有了。”
刘宇浩蓦然拍了一下腿,在一张纸上写下皂荚八两,刮去皮用,酥炙,右一味,末之,蜜丸,桐子大,以枣膏和汤,服三丸,日三,夜一服。
“刘,这是什么。”
洛克菲勒看不懂刘宇浩写的中文,便出言询问。
刘宇浩笑了笑,把藤轶叫进书房,将手中的药方交给藤轶道:“洛克菲勒先生,制作这些药丸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可以交给我的朋友去完成,但中医的针灸却非常神奇,我可以保证,你在针灸以后,马上就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咳嗽,如果再配合我这些药丸,一年以后,你的病状就会全部消失。”
“真的有这么神奇。”洛克菲勒满脸惊愕。
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是的,我会让你见证到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