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法师放下的单单只是一本心经倒不至于使刘宇浩表现的如此不堪,更不会大惊失色到脸色骤变,
可事实上,刘宇浩的确是惊呆了,这个人傻愣愣地死死盯住阿赞法师右手下方的心经足有五六分钟沒有任何反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那里,
“宇浩,你这是怎么了。”
别看孔老爷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可当他发现刘宇浩神色失常后也是眉头猛的一紧,内心深处比什么时候都紧张,
以前在和赌王对赌的时候那种压力有多大,
但刘宇浩就能坦然面,而且还有说有笑神色不惊,可这一次也太令人意外了吧,怎么看到一本经书就突然间呼吸都不顺畅了呢,
孔老爷子扭过头來,眼中猛然爆发出一阵让人望之生畏的寒光,直逼阿赞法师,似乎想从他那里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先生,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谈一下可以吗。”
阿赞法师好像根本就沒看到孔老爷子眼中的不善,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孔老爷子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想要拒绝,可不知道为什么,阿赞法师的笑容好像是施了魔法般让他几乎无法开口,
“老爷子,就让我单独和法师待一会吧。”
正当孔老爷子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宇浩突然发话了,
刘宇浩说话的声音乍一听起來是很平常的那种淡淡味道,可仔细听,孔老爷子又觉得好像有一丝莫名的激动在喉间堵着,微微带着声带有些颤抖,
“宇浩,要不要我去通知刚才跟你一起來的那个小伙子过來。”
孔老爷子脸上满是着急,暗暗抓了一下刘宇浩的手臂,希望通过自己的办法让刘宇浩快点清醒过來,
刘宇浩转过身,看着孔老爷子递过來询问的眼神笑笑,说道:“不用了老爷子,我很快就会跟法师谈完的,您不必担心。”
孔老爷子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他看得出來,现在的刘宇浩已经恢复了他本该有的那份镇定,特别是那坚毅的目光,说明即使自己离开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好吧,我去吩咐晚饭。”
孔老爷子带着浓浓的疑惑,慢慢转身离去,
等孔老爷子走到无法听见两人交谈的地方刘宇浩才淡淡一笑,找了个离阿赞法师很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此时此刻在对方眼中,两人的眸子都是如纯净湖水般洁净透明,甚至如蔚蓝的天空般清澈,看不出一丝波澜,
可内心深处,无论是刘宇浩还是阿赞法师,他们都完全被对方身上怀有的那种既熟悉又特殊的能力所震撼,
只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是,阿赞法师身上散发出的巨大能量底蕴深厚,如浩瀚大海般深不见底,根本不是刘宇浩的那种极快流淌的浮躁真气所能及的,
但奇怪的是,刘宇浩眼中不仅沒有一丝因为自己身怀异能秘密将要泄露的惊吓,反而,从他的眸中透出的是如醍醐灌顶般的灵台清明,
“你看到了什么。”
终于,阿赞法师微微一笑问道,刚才在与孔老爷子对话的时候阿赞法师一直使用的是英语,可现在却改成了一口非常流利的汉语,
刘宇浩的目光一直沒有离开过地上那本心经半刻,眼中全是羡慕的说道:“上师,那本真的是三藏法师刺血而成的心经么。”
异能催动下,阿赞法师右手边那部心经散发出浓郁夺目彩虹般的异彩绚丽,晃的令人几乎不敢一直紧盯着看下去,
刘宇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但他知道,离那部心经越近,他丹田内阴阳混杂的两股真气就越是涌动的厉害,
如果刘宇浩猜的沒错,真气涌动是因为气脉能得调柔之相,
说不上是气脉已得自在,但小腹湿湿暖暖的感觉让刘宇浩浑身上下都很舒服,而真气的力量也第一次灌注到了指尖微不可察的经脉中去,
阿赞法师淡淡一笑,极其丑陋的脸不再让刘宇浩有狰狞的感觉,“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三藏法师刺血而成的心经,而不是别人所写。”
流通最广的心经就是玄奘法师翻译的,当然,在玄奘法师之前,还有鸠摩罗什翻译的心经,阿赞法师指的别人应该就是指鸠摩罗什,
刘宇浩装出一副沒听懂的样子,呵呵一笑,说道:“上师,如果我说是我猜的,您信么。”
三藏法师玄奘,所谓三藏,即指经藏、律藏、论藏三者,
而三藏法师意谓其通晓三藏教法,自己修法而得利益,又令人修行而得实在受用,所以堪为人师,
玄奘为唐代僧人,俗姓陈祎,河南洛阳偃师人,幼年家贫,十三岁出家,十五岁已因聪慧而闻名,二十一岁受具足戒,此前已经博通经论,
传说唐太宗贞观三年长安因发生饥荒,朝廷许百姓出城就食,他就趁机潜往西域,传说到罽宾国是道路更为险恶,虎豹横行,他只得在一洞内打坐,天快亮时,见一老僧,头面疮痍,身被脓血,盘脚静坐,玄奘上前施礼求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