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
其实刚才李璐梅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和那个满脸全是好色贪婪表情的老头虚以委蛇的,现在还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还不立刻把刘宇浩推到前台,
而她自己则强行压下心头的厌恶,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想我们之间可以用英语交流,刘先生应该可以吧。”
埃蒂克先是叽哩咕噜说了一串刘宇浩听不懂的话,然后才露出淡淡的骄傲神色,微微仰头妄想俯视刘宇浩,
对于这种潜意识的好勇斗狠行为刘宇浩一向都是无视的,淡淡一笑道:“埃蒂克先生,我对于你们国家的了解不多,可能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題不会多。”
这相当于变相拒绝了,
谁知道埃蒂克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一笑,说道:“刘先生,沒想到您的英文说的如此流畅,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们开始就可以用英文交流嘛。”
刘宇浩沒有接话儿茬,似笑非笑地看着埃蒂克的眼睛,
在这一刻,谁也不知道刘宇浩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有埃蒂克本人才能体会自己似乎是被人一眼看穿了的那种怪异感受,
如果埃蒂克知道了刘宇浩其实刚才已经释放天眼,瞬间就把他内心的龌龊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以后,不知道他心里会做何感想,
用餐完毕,两个女人去了露台喝茶,而埃蒂克却死死缠住刘宇浩不放,非要和他交流所谓的华夏古玩,藤轶只好默默跟在李璐梅她们身边,而眼神却一直紧盯着刘宇浩走进的书房大门,随时保持最高警惕,
“刘先生,您认识这个物件吗。”
进到书房后,埃蒂克很是得意的微微一笑,探手入怀摸出一个牛皮袋子,从里面倒出一串珠子,放在手中向刘宇浩炫耀了起來,
老头的“物件”两字倒是说的清晰流畅,发音也格外标准,
刘宇浩眯起眼睛朝那串珠子看了眼,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暗暗皱眉,道:“埃蒂克先生,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出现在埃蒂克手心里的是一串骨制品佛珠,确切的说,其实是藏传佛教的专属物,他们称之为嘎巴拉,
说白了,也就是用人骨制作的东西,
埃蒂克似乎沒有发觉刘宇浩脸色的突变,依然神色得意的说道:“刘先生,你们国家所谓的佛主应该都是用这个念经文的吧。”
刘宇浩心里不快,但脸上却沒有表露,冷淡地说道:“埃蒂克先生,佛教和藏传密宗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我看我们还是别在这个问題上纠缠了吧。”
佛教讲出世,讲苦修,讲顿悟,慈悲天下更是佛家基本精神,这些在汉传佛教大都有体现,
然而在过去的藏传密宗里,有些精神上的东西变成为了阶级统治的工具,进而被制度化为政教合一的理念,
那些刘宇浩不懂,也不想去弄明白,更不愿意在异国他乡与一个老外讨论,
但那些高级喇嘛诵经时所用的人皮,人骨,人血,观之的确令刘宇浩毛骨悚然,至于上学时听老师们讲的诸如什么取农奴之骨而为法器者凡此种种,刘宇浩就更不愿意涉及其中,
埃蒂克却还要显摆,说道:“刘先生不是国内著名古玩专家吗,怎么连这种舍利子制成的佛珠都看不明白,这倒让我怀疑刘先生您是不是真的古玩专家了。”
刘宇浩冷冷一笑,道:“何以见得埃蒂克先生手里拿的就是舍利子制成的佛珠呢。”
埃蒂克沒有解释,反而振振有词道:“我这串佛珠可是高僧大德涅盘后,取其眉心骨而得一小枚,最后凑足的一百零八枚,用你们的话说,这是无价之宝才对嘛。”
刘宇浩差点沒恶心的把午饭全都吐出來,冷笑道:“一百零八枚,埃蒂克先生,您或许是搞错了吧。”
“怎么可能,我数了几万遍都有过,再不会错。”
埃蒂克很不服气,脸色涨红极力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