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不能死,我不能死在圣光弟子的手上,”
在绝望当中看见一丝希望,阮武紧紧的抓住这一丝看似微弱的希望,战斗的意志再一次爆发开來,如金乌横空而起,气势如虹又是多了几分高涨,
帝瑾羽见此情形也是稍有意外,之前他并沒有想过,这一位充满仇恨的剑门弟子,还拥有如此坚韧的灵魂,不屈不饶才是吾辈修士之精神,心中暗自对其也有几分赞赏,
阮武眼神比之前更加的血红,在他的眼中帝瑾羽已经成了必杀之人,再一次握住残剑,剑在心中大可无视一切,听雨剑气搅动此间山头,一时也是气象万千,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帝瑾羽的指尖剑气凝练成一点,虽是隐而不发,可处处都充满着强大的破坏力,
双方战后已经是不可避免,兮妃自然是紧张关注着眼前这一幕,同样蓝让也是多了几分在意,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帝瑾羽到底修为已经到了何等地步,与一般凝神中期的修士大有不同,
“受死吧,”
阮武怒火倾泻千里之外,瞬间就成了脱缰野马,手中残剑道力凌厉,空气之中骤然气氛紧张无比,只是再看帝瑾羽还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只是这个看似平静的火山,在外人看起來危险无比,
帝瑾羽心道“听雨剑门,我还真想看看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对于阮武來说生死成败就在眼前这一刻,这一刻无悔问道十载,无悔矗立在苍穹之下,无悔登高在山岳之上,阮武的残剑迫近,帝瑾羽纵横指力也同猛虎下山一般,
“住手,”
突然之间一声大喝从天而降,只是一声就拥有广大道力,帝瑾羽一听就是知道來人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
“入道境界,看來此人应该也是听雨剑门的幸存者,看样子应该是剑门当中长辈,”
一见來人背负长剑,长袍宽袖,拂尘在手,面相方正,全然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阮武一见來人也是赶忙收手,却有愤愤不平的说道“师叔,这些人乃是圣光仙域的弟子,让弟子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來人乃是的听雨剑门当中的开元三子名唤白狂,只是并无狂性,倒是一身的无为心态,见帝瑾羽一眼就感觉,眼前人绝非池中之物,自然作揖道“见过道友,老夫这厢有礼了,”
这一幕帝瑾羽也是沒有想到,既然对方如此,自己也不能失了礼数“在下帝瑾羽,见过前辈,”
“前辈可不敢担,”
见自家师叔与仇人相谈盛欢,阮武当场大怒“师叔,为何如此,那是我们听雨剑门的大仇敌,难道师叔忘记灭门耻辱,”
眼见白狂师叔如此,阮武更是怒火上头,对于帝瑾羽的恨意更是数倍递增,只是开元三子之一的白狂,性情也是相当的温和,并沒有因为阮武的态度而生气,只是慈眉善目的看着阮武,
就在阮武大为不解的时候,开元二子舒烈与永正的走來,之前帝瑾羽根本就沒有想到,这听雨剑门还有如此之多的幸存者,
“看來这听雨剑门也沒有那么不堪,”帝瑾羽现在心中也重新对这个遭受灭顶之灾的宗派,做出重新的评估,
永正说道“阮武,你着相了,”
听师叔如此说來,阮武自然是在一时之间陷入不解地步,不过对于帝瑾羽的仇恨感,并沒有消失,这样的表情也让开元三子更加担心起來连连摇头,
阮武又道“还请师叔明示,”
永正并沒有直接回答阮武的话,而是对帝瑾羽作揖说道“多谢道友刚才对门下弟子的手下留情,门下有不敬的地方还请谅解,”
先后两名开元子的态度,让帝瑾羽对于这个听雨剑门有了一些好感,只是阮武听见永正如此说來更是不解,
而此时蓝让则打秋风的说道“要不是看这三位看着小哥,修为惊人才不会如此客气,”
话糙理不糙,兮妃自然也是同样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之上从來都是强者为尊,如是今日來得不是帝瑾羽,而是一位修为不堪之人,恐怕就要直接被抹杀,
现在兮妃心中还是在这听雨剑门的注意,她现在倒要看看,这开元三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位道友并不是圣光弟子,阮武,你被仇恨迷失了自己的双眼,”
永正这一句话说出, 更是让阮武变得失魂落魄,不禁喃喃自语起來,仿佛这一切让他都很难接受一般,帝瑾羽刚想开口说话,只见白狂还是不改慈眉善目的表情,摆手连连摇摇头,
帝瑾羽也明白,有些事情毕竟自己解决,外人是帮不了自己,
一旁未曾开口的舒烈与两位多有不同,好似多了一些火气,对帝瑾羽直接言道“看道友修为不凡, 不知道师承何处,到此有何贵干,”
“在下不过是散修而已,只是跟随好友脚程,路径此地而已,”
帝瑾羽最后还是将问題反弹给蓝让,直接让这一位抠脚大汉吹胡子瞪眼,然而开元三子看见对方,也是脸色多有变化,毕竟八百魔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