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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天mééng亮,章奎立刻指挥三个xiǎo队到树林里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倒也有了一些收获,在一棵大榕树后面,他找到了数根散落在地上的弓箭,这显然是对方逃走时掉落的,看起来似乎只有一个敌人……真是好大胆子啊!
有了遇袭事件,一路上大伙儿警惕xing都提高了许多,章奎拿着望远镜不时四处张望,不过很可惜,还是毫无线索。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到了午后,排头的第三xiǎo组爬上一座斜坡后,挥手示意他们快速跟上,原来已然赶到了河桧县城。
这河桧县远看过去,还真是残破,外围的城墙也不知道有几十年没休整过了,反正高高低低到处都是破损的地方,当这支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队伍出现在城mén口的时候,正在排队准备进城的百姓立刻知趣的闪到了一边。
而刚才还在神气活现刁难两个百姓的衙役也像被释了定身术,愣愣的看着这对背着包袱、扛着洋枪、衣着整齐而且行军是还踏着正步的军队,几个衙役愣是没胆量上来盘问,只是一个头目模样的远远喊了嗓子:“前面是那位军爷!”到也是能说中国话,虽然带了些口音……
章奎大咧咧的走到他们面前,从怀里拿出越南王的诏书,“快领我们去县衙,县令可在!我们奉越南王之命来接手河桧县政务!”
这几个衙役那见过圣旨啊,不过对方手上这张黄稠倒是跟传说中的圣旨一模一样,看对方这排场、气势,那才是大地方来的人啊,想到这几位可是日后本县的大爷,那头目忙嬉皮笑脸的跑上来,躬身请安,“原来是钦差大人啊,快里面请,我前面带路,县衙过去不远路!”
章奎哼了一声,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朝身后打了个手势,这些衙役刚才刁难百姓的做派他都看在眼里了,各个一脸jiān相,若非今天来是办要紧事的,说不定就要打抱不平一番,不过这只是xiǎo枝节,留待后面再说,“前面带路,你是……”
看到这位捧着圣旨的钦差似乎不大高兴,头目忙谦卑的回答道:“xiǎo的是河桧县衙土目李生!”
“噢,河桧县令现在是哪一位?可还有其他官员?”章奎这会儿钦差的架势足得很,加上后面这队全副武装的兵马,可谓是威风凛凛!
“大人,河桧xiǎo地方啊,就陈县令一个,县丞和主簿空缺了多年!”
章奎点点头,一副冷面孔,带着人马就冲进了县衙,这会儿早有衙役先飞奔回来禀告了,县令陈儒义已经在mén口相迎。
“钦差大人,河桧县令陈儒义恭候了,不妨先入内休息一下吧!”这位陈县令看起来倒是相貌周正的很,说话也是官气十足。
章奎板得跟铁块似的脸松动了一下,“陈县令,那倒不必了,先把正事办了,我们再休息!”
看到这位钦差似乎不好相与,陈县令也是眉头微皱,摆摆手示意下人摆上香案接旨意。
“……为越中两国世代友好,特租借河桧县……原任官员一律回京听调!”章奎这厮念的圣旨也是挑重点说,至于下一站先安,他都直接省略了,反正只是走个形式,咱念好了,你这越南国的县令就好马上去卷铺盖准备上路了。
听完圣旨后,这位陈儒义县令也是晕乎乎的,这算怎么回事情,不过既然让自己回京听调,那可得好生备上些好礼物,某个好差遣,反正这边从现在开始就与他无关了,不过这移jiāo……想到这里陈县令不免一哆嗦。
“大人,这衙mén里还有不少未了结之事,这移jiāo可否稍晚两日?”陈儒义忽然开口问道。
章奎抬眼看了看这厮,这位陈县令倒也是沉着的很,他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没问题,,这几日不过先把县令的大印移jiāo一下!”他是打定主意,现在就要把实权给拿下,至于你这个县令的那些个事情,不影响老师大事情的前提下,他倒还真没那么些jīng力去仔细查查。
“遵命,”这会儿陈县令可没有什么资本可以推诿的,圣旨一到,他就是个回顺化城听调的无职官员而已。
接收了官印之后,章奎就大马金刀的坐上了县太爷的宝座,咱可不是越南的官,一切听教官的命令,都按咱马尾的模式来!他立刻让人把衙mén里的衙役、师爷都给叫来,都在左边的厢房里候着。这进河桧、先安后的措施,他早盘算过了,也和秦铠反复商议过了,这第一炮一定要打响。
衙mén里领薪酬的簿子已经放在了章奎面前,这河桧县城不大,这有品阶的官员是少的可怜,除了县太爷陈儒义外,其他都是都是无品阶的xiǎo吏,其中领薪俸最高的不过月俸五两,是个叫庞清的人……那就先找他来问话吧!
庞清是三十来岁的读书人模样的男子,微黑的面皮,个子不算高,“河桧典史庞清参见大人!”
章奎自然知道,这典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