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毛头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激烈的讨论着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柳虞大总管要长他人的志气,还要虔诚的向一个外人感恩。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而且仅凭这样的说辞,很显然是不能够让他们真正的信服的。从他们知道事开始,就从来没有听过类似于现在柳虞大总管这样“软绵绵”的话语。他们的父母和长辈,天天跟他们耳提面命的,就是让他们时时刻刻都保持饥饿感和不服输的精神,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什么人或事值得他们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他们都是没有极限的。
这些小毛头一个个都是群情激奋的,看他们的模样,像是颇有点去揪下大总管的几根花白胡须一样。这样的画面,倒是不难见到,毕竟柳虞大总管对他们这些年轻子弟都是很慈祥的,人人都愿意和他闹着玩。只是大总管自己倒是很淡定,任由面前这些小毛头“群魔乱舞”,他还是如同一尊佛一样,岿然不动。
等到这些小毛头都是渐渐的安静下来之后,柳虞方才自顾自的捋着自己那些宝贝胡须,一脸笑意的说道:“所以说,这就是你们还很稚嫩的地方。俗话说饮水思源,你们现在不服气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是你们也完全可以回去问问你们的长辈,只要他们是当初参加过那次大事件的人,我想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会和我保持同样的观点的。”
“那大总管,你既然这么肯定,你起码要有一个足够让我们信服的理由才行吧?你也知道,我们都是一些实事求是的年轻人,只要是正确的,我们肯定会接受的。但是如果你是想要忽悠我们的话,我们可是不会相信的哦!”那颇有灵气的小毛头一脸狡黠的笑意,一脚又把这个皮球给踢了回去。他还非要逼大总管说个所以然出来才肯罢休。
“罢了罢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说了,你们等会不要觉得我说话太不给你们面子了!”柳虞叹了口气,一副被这群小家伙打败的样子,顿了一顿,柳虞便是说道:“在那次大事件之后。我们柳家就像是突破了一个瓶颈,真正的在这罪恶之地内域当中彻底的坐稳了。你们先前所说的,我们在当时是一个大好人的绝色,实际上并非是如此。如果要我说的话,我们柳家扮演的角色,其实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利用了很多的条件才获得了那么宝贵的发展机会。你们看看现在在我们柳家周围的势力,虽然还是有着他们自己的番号,其实早就已经是我们柳家的绝对附庸势力了。只要我们柳家想,他们马上就可以改弦易帜并入我们柳家当中,真正成为我们柳家的一份子。如果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来算的,这种情况应该是不会出现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对不对?”
小毛头们一个个都是认真的听着,点着自己的脑袋。是的,他们确实还年轻,像是柳虞大总管说的这些东西。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就更不要说去分析了。现在被提出来,确实是让他们也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这其中,还真是疑惑连连。他们都知道,当初行动的,算是一个大联盟,如果真的是如同他们听到了,所有参与的人都获得了极大的利益的话,那怎么又可能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当时一起行动的那些兄弟势力,现在为什么有会沦为他们柳家的完全附庸势力,如果没有大总管给他们解疑答惑的话,兴许他们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嘿嘿,想不明白了吧?”柳虞也终于是抓住了机会卖了一个关子,把这些急性子的年轻人的胃口都吊足了,柳虞方才是不疾不徐的说道:“其实呢,也很简单。他们其实在战后还是得到了很丰厚的回报,只不过这些回报,也只是一时的,并不是能够让他们在很久以后还拥有持续增长的回报,这样的说法,你们应该能够理解得了吧?”
这个道理确实很简单,就比如说,一个人忽然间得到了一笔巨款,而另外一个人并没有得到这笔巨款,但是得到了一份每时每刻都在帮他赚钱的不动产。无论是谁来选,要是在能够选择的情况下,聪明人都会选择第二种情况。只不过柳家的这些朋友势力在秦霄那样的计划当中占据的不是主导,只能是服从分配这样的方案。柳家听从秦霄的建议,给他们的待遇和各种分配方案都是舍得痛下大手笔,即便是把当时的柳虞给心疼的没法了,但是他们的确是这样做的。即便是现在说起来,柳虞依然还是印象深刻。有的时候,过一段时间再回过头去看当初的自己,往往都会有种可笑的感觉,现在柳虞的表现明显就是属于这一类人。那些小毛头也是一个个点头应是,猜测着后面发生的东西。
“怎么说呢?当时我们柳家也算是在这个计划当中占了不少的便宜,分赃……哦不,是利益分配完之后,在那个时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柳虞尴尬的笑了笑,即便是过了那么久,但是想到往日的种种,尤其是和秦霄的这次配合,柳虞始终都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从头到尾都是在干抢劫的事,所以柳虞潜意识当中一直觉得那是在分赃,虽然参与的人多了一些,但是那性质就是这样的。柳虞这些年也对那次大事件前思后想过许多次,但是得出来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当然,柳虞也少不了从那次之后研究出了很多的东西,时至今日,都往往还能够给柳虞提供一些灵感。见到面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