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和韩冰二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向篮球馆的门口处望去,
但见门口处呼啦啦涌进了一群人,看上去足有二、三百人的样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虎虎生威的大汉,看到篮球馆内人头攒动的场面,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微笑,
但见他猛地握拳,往上方一举,
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材足有两米的壮汉,他看到那魁梧大汉的手势,立刻将拿在手里的一杆大旗竖了起來,这杆大旗的旗面足有一个十人桌面般大小,展开后显露出了‘天安理工’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那高个壮汉一声大喝,将大旗舞动如风,旗幡猎猎作响,声势逼人,
霎那间,原本喧闹无比的篮球馆忽地安静了下來,两千余双眼睛都紧紧盯着那面大旗,不知道天安理工的这些人在搞些什么鬼名堂,
那名魁梧大汉看到如此场面,嘴角轻蔑的笑意更甚,忽地开口一声大吼,“天安理工。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他声音洪亮,好似洪钟,整个篮球馆内,距离他最远的人竟然也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魁梧大汉这一声喊过之后,在他身后來自天安理工的那两、三百人齐声大喊,“战无不胜。”
这两、三百人的声音自然比那魁梧大汉要大得多,而且,他们这些人好似经过精挑细选,又似经过严格的训练,不但个个都是大嗓门,而且喊声整齐无比,听上去好似一个人在呼喊一般,
这一声吼将整个篮球馆震得嗡嗡直响,不少中天学子的脸上都出现了震惊的神情,
魁梧大汉显然很满意现在的效果,眼中尽是得意之色,开口又喊,“天安理工。”
两、三百人再次卖力地齐声喝道,“攻无不克。”
这一声齐喝比之前的那一声更大,音浪好似如潮的浪涛,汹涌而來,将所有的声音都淹沒其中,
霎那间,整个篮球馆好似变成了天安理工的主场,随着魁梧大汉一声声喝出,那两、三百人每次呼喊的口号都各不相同,却沒有一丝杂音,显然这些人事先都经过了周密的排练,这才会有如此惊人的效果,
而中天大学这边却好似一盘散沙,虽然也有人喊出口号,想压下天安理工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却因为缺乏组织,虽然人多势众,喊出的口号却参差不齐,根本压不下对方的声音,
韩冰侧过头來,对小宇道,“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魁梧大汉我认识,名叫刑东亮,是天安理工的学生会主席,组织啦啦队很有一套,今天他带來的这些人,就是上海高校最有名的天安理工职业啦啦队,不管什么比赛,只要这些人出场,就绝对能镇得住场子,落不了下风,所以,天安理工战队的战绩根本不受主客场的影响,有些时候,反而是在客场的时候发挥得更好些。”
说到这里不由地轻轻一叹,“咱们这次虽然抽到了主场作战的优势,但是刑东亮这些人一來,就把咱们的优势全都抵消了。”
小宇眼中却闪过了一丝笑意,“学姐,这些人只不过是嗓门大些罢了,沒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小弟出马,保准可以帮你把这主场的优势重新找回來。”
韩冰虽然知道小宇这小子平时有些神神叨叨的,但是却也不相信在如此的局面下,他会有什么作为,嘴里虽然沒说什么,眼中却明显露出不信之色,
小宇见她如此神情,却是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睛紧紧盯着那刑东亮,
此时,天安理工的人已经在事先留给他们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刑东亮仍旧站立在他们的最前方,高高挥舞着右臂,一脸的傲然之色,带领着啦啦队,一遍遍地喊着口号,好似一尊无敌的战神,
“天……”
就在他再次喊出一个‘天’字的时候,一声轻咳忽地灌入了他的耳膜,这声轻咳听上去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却好似一颗惊雷,在他脑中轰然炸响,刑东亮顿觉头痛欲裂,之后的那三个字‘安理工’,却无论如何也喊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天安理工的啦啦队员们见到刑东亮忽地停了下來,以为他另有安排,也都齐齐止住了呼喊,沒有继续喊下去,
这时,中天大学的啦啦队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
一时间,‘中天战队加油,’,‘中天战队必胜’等口号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篮球馆,重新获得了看台上的主导权,
小宇满意地露出了微笑,他早已看出天安理工的啦啦队早已习惯了在刑东亮带领下的助威模式,刚才他小试牛刀,用‘震魂狮吼’稍微教训了刑东亮一下,好比打蛇打在了七寸,果然收到了奇效,
刑东亮晃了晃脑袋,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接过身边同学递过來的一瓶水,大大地喝了一口,这才觉得好受许多,刚才那股头痛欲裂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不见,令他不由地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见到沒有自己的指挥,自己这边的啦啦队已经被对方完全压制住,忍不住心急如焚,战意熊熊而起,
他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