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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七、自此绝疆无战事(2 / 3)

,去南洋者,以人口来论,每口分地一百亩,免五年捐税。去新洲者,每口分地一百五亩,免七年捐税。去东胜洲者,每口分地二百亩。免十年捐税。这让一些失了土地又因为笨拙在工厂中找不到活的百姓怦然心动,更何况无论是去南洋还是新洲、东胜洲,都是由朝廷财政出钱,百姓自家只要凑足到华亭府、泉州府或广州府三地地钱便可。因为华亭府早通了火车,百姓一般都会将此地作为出海港。也使得这个新兴的港城更加繁华。

他们议论纷纷,宋慈却闭嘴不语,他想地仍然是“御宪”之事。若只是普通法律,天子不会在明定国是诏中如此慎重地提出来,那么这“御宪”必定是部了不得的法律。

他多年从事提点刑狱地职司,在这过程中时常觉得。\自大唐律地宋律,多有不便之处,其中很重要地一点便是条例繁冗复杂却又语焉不详,一样的案情。若是被不同的官员来审判,便会有不同的结果,倒未必是官员循私枉法。很大程度上还是在引用律法条文时出了偏差。当今天子喜爱以成法定制,这一点很对宋慈地胃口。若是所有的案件,那么官员人为干涉审判结果的可能性便小了多。

按照天子的说法。如今应是以德服人,以法治国。教化人心要用德,警诫惩罚须得法。若是以德去治国。以法去服人,那便是头痛医脚了,以德治国,必使私德高于国法,而法是用来约束人的,法不需要百姓敬服,只需要百姓遵守——哪怕你心中不敬法,也不敢做出违法的事来,那种动辄以“君子尚仁”为名,使得特定群体不受法律治裁地事情,是要坚决杜绝的。

“宋兄,宋兄!”

他在呆的时候,李仕民见众人都谈笑风声,唯有他不言不语,以为他有什么烦恼,便叫了他两声。他惊醒之后,举起酒杯,向李仕民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声一片,到处都是鞭炮之声。

“这倒奇了,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好消息?”书生们纷纷惊问。

“西北事定。”宋慈慢慢地说了四个字。

李仕民在他身边,因此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念头一转,真是西北事定么?

确实如宋慈所猜测的那样,鞭炮是朝廷放地,也不知打何时起,大宋有了这样一个习惯,当有重大喜事宣告的时候,便会鸣鞭炮。

鞭炮声自然也是传到了皇小的儿子孟铫,再带着孟钧等,正在看他们堆地雪人。当初下大雪的时候,他将自己地子女们都动员起来,一起堆了这样一个大雪人,这一来是让子女们能吃些寒冻之苦,二来也是在群体游戏之中培养他们之间的亲情,赵与莒不希望自己死后儿子们便为了一个帝位你死我活。孟钧自然是主力,而小孟铫才只是五岁,对于堆雪人之事念念不忘,在看到其余地方雪化了,便要父皇带他来看当初堆地雪人是否也化了。

雪人已经化了大半,只留下一堆隆起,还显示出当时的景象。

“父皇父皇,你是皇帝,你下旨意,不要让雪人化了!”小孟铫抱着赵与莒地脖子道。

皇只管得到人,可管不到雪。”孟钧这个年纪,正是好表现自己的时候,对着小弟道。

“哥哥才笨,父皇什么都能管,姐姐们都说地,父皇连天上的星斗都能管,当然能管雪!”小孟铫不服气。

“你笨!所以才会相信这种笨话!”孟钧的脸红了起来。

眼见这兄弟二人要吵,赵与莒嘘了一声,孟钧懂些事,垂下头说话,小孟铫却还是不依不饶:“父皇,你说是不是哥哥笨?”

“哥哥不笨,你哥哥聪明着呢,上次给你的那个纸鸢,赵与莒摸了摸孟钧的头,孟钧觉得心中暖暖的,小孟铫听得纸鸢,也将与兄长的吵架忘了:“父皇,咱们何时放纸鸢么?”

“待春风起来,绿草满地,便可放了。”赵与莒温和地道。

将孟铫交与随侍的宫女,赵与莒活动了一下筋骨,虽然他还坚持锻炼,不过背着这小子许久,腰背还是觉得有些疲劳。他的偏头痛之症,已经有些年未曾犯过了,赵与莒想来,自己应该会比穿越来时的那位理宗皇帝更长寿一些。

鞭炮声这时传了过来,赵与莒当然知道,这是西北边事的喜讯传到了朝廷各衙署,然后他们开始庆贺。

这次军报来之不易,是六名近卫军战士在寒冷中奔行了半个多月,这才抵达有电报的地方,然后奏上京城。与赵与莒设想的虽有些出入,但结果还算满意,蒙人迫于大宋的压力和急于投靠新主子的畏兀儿人的诡计,终于生了内讧,窝阔台与察合台尽皆兵败身死,残部由铁木真之女阿剌海别吉统领,向宋军投降,这个时候,曾经赫赫的铁木真家族还统领的兵力,只有不足两千了。而动叛乱的忽都合自称是札木合之子,他在铁木真四杰之一赤老温之子宿敦那颜的帮助下,将铁木真遗种用七十口铁锅尽数烹杀,于是曾有数不清后裔的铁木真,残留有先前被俘的拖雷一脉与这位阿剌海别吉。

忽都合随之也向大宋称臣,李邺与王启年在龟兹建受降城,接受忽都合的臣伏。忽都合只是迫于时势,不得不称臣,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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