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牢之中。小子。你以为是宾馆里。竟然睡的如此香甜。若不给你交些料。还醒不过来!”背后那人厉声喝道。
“大牢……”冯雁亭听的这二个字。才算是清醒了一些。他低低的叫道:“冤枉。我要见提刑官……”
“冤枉?咱们这里的可都冤枉。方才莫老鼠那厮不过就是看着人家小娘儿们粉嫩。不小心脱了人家衣衫嘛。也不送的牢里来了?”那踏着他的人嘿嘿一笑:“小子。算你走运。大爷心善。只要你能拿出孝敬来。这进来的家法便免了。”
“什……什么?”冯雁亭低低的问了一句。然后便觉的后背一疼。被那汉子跺了一脚。
“莫装蒜。有钱钞什么的便拿出来。若是没有。带个口信给亲朋送来也成。否则的话。你小子就惨了。”又有一人道。
“我不是……不是这人。没有钱钞……也没有亲朋……”冯雁亭道。
“早说了。人家钱东家有言。让这小子做噩梦呢。钱广进有的是钱。遂了他的意。各位大哥还怕没有好处?”第四人道:“早了早好。反正也就是一骗子罢了!”
“到这里。老子便是王法。总的先过过堂。才知道这厮有没有油水。蚊子腿虽小。可也是肉么。”那踏着他的人道:“小子。既然你没的油水。那就别怪太爷了。记着。是钱广进要你的性命。见了阎罗。莫忘报上仇家姓名啊。”
“饶……饶我……”
虽是一时俊杰。但在方才的殴打之后。冯雁亭的身体几近崩溃。他神志也有些不清楚:“别打了……我……我要死了……”
“呵呵。这厮的失心疯了。莫老鼠。你来动手。若你不动手。便打死你!”那踏着他的汉子一指方才撒尿的那个家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