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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九、多年离家老大回(2 / 3)

荃贤侄难得说出了道理来。”赵希琥原是一向与赵与荃不和的,但这次破天荒地站在了他的一边,他沉吟一会儿,然后看向众人:“官家虽是仁厚,对生事扰民却是甚为恼怒,大伙造出了声势便罢,此后还是约束好子弟,莫要真生出什么事端,若是违了律法,那便……”

他刚想说出“事与愿违”四个字的时候,门外突的一阵喧哗,紧接着。一大队殿前司侍卫破门而入,赵希琥面色大变,屋中诸人也是个个噤若寒蝉。

“奉太后懿旨,诸多宗室擅自勾连。扰民生事,着令殿前司缉押查拿。”侍卫中为的冷冰冰地喝道:“诸位宗子皆是天家血脉,还请配合,切勿抗旨,免得失了大宋皇家尊严。”

听得“太后”两个字,众人都是心头一凛,若是宗正司出面那倒好办,而且他们在宗正司中有人。必然能先得消息,这也是他们敢四处生事,制造宗子生计无着的舆论之因,可偏偏将在深宫中安息的杨太后忘了,若是太后懿旨。绕过宗正司处置他们,他们这次只能说是弄巧成拙。

此次事件的报告很快呈到赵与莒面前,原因很简单,无非是远支宗室子弟眼见着这几年大宋展迅,许多投资办厂经商地人都家致富,而他们原先凭借宗室特权获得的竞争优势在对方地经营管理和生产技术优势面前不值一提。于是便生了贪欲,想要赵与莒将工业化的果实与他们共享,在他们看来,这天下是赵家的,生为赵家人,工厂商铺他们理所当然也有份。

“朕这龙椅,他们想来也有份。”赵与莒对着杨太后抱怨道:“宗正司明知此事,竟然假装不知,想来对朕赚下的这份家当也是垂涎三尺地了。”

杨太后已经垂垂老矣。这两年动得明显少了,听得赵与莒的抱怨,她只是摇头,沉吟了好一会儿然后劝道:“官家,毕竟一笔写不下两个赵字,又未曾闹出什么大事来,训诫一番便算了----陛下日进斗金,也当考虑这些宗亲,不防将些无关紧要的产业与他们。”

“太后,此事怕是难行。”虽然心中对此激烈反对。但赵与莒嘴中说的还是很委婉:“所谓贪心不足欲壑难填。朕给了他们一次,以他们地手段。便会再来要第二次第三次……咱们大宋不能有什么铁杆庄稼存在,养出一帮子除了嗷嗷叫外别无用处地人来,这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了他们。”

杨太后微微点头,她没有那么多心力管这闲事,这几年对于外头的政务,她都完全不理会了,每日除了赵与莒地后宫众女陪她闲话,便是杨氏族亲进来与她闲聊,偶尔也会在临安附近转转,上次还乘了一趟火车去华亭,只不过她晕车晕得厉害。

这件宗室引起地风波便暂告一段落,所有参与此事的宗室都受了惩罚,赵与莒并未在此事上花费更多的精力,他便是再为明智,也想不到这件事情还会有后续。

宗室风波对于林雨辉这般小民而言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宗室再胆大,也不敢将事情闹到铁路上。临安至华亭铁路作为大宋本土最早投入运营的一条铁路,目前也是最为繁忙地一段,特别是人员往来,比起其余铁路的任何一支都要繁忙。如今这条铁路除了向西北到了金陵,过了临安之后还延伸到了庆元府,临安不是好的港口,故此如今进出临安的海运货物,一半是自庆元府登岸由铁路转运,另一半则是从华亭转运。

这趟乙字一零六路列车,便是一列由庆元开往临安再开往华亭的客运专列,林雨辉如今已经从一个检道记录员升为庆元车站站长,他还保留着以往的风格,每日都亲自察看铁轨,在站台上送每一趟列车出站,生怕有丝毫纰漏。

今日乘此趟车地人非常多,可能是因为到了年末的缘故,按着宋人的传统,都要赶回家过年祭祖。林雨辉将旅客随意扔下的垃圾扫入垃圾筒中,抹了把汗水,却现一个老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老人精神尚好,人有些瘦,看年纪应该有七十了,微微有些驼背,当他盯着林雨辉时,林雨辉觉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般。那老人捻着胡须,微微咳了一声,然后问道:“这位小哥请了。”

林雨辉也年过三十,被称为“小哥”多少让他有些不快,但看着那老人的目光,他心中的不快不自觉便被压了下去:“老先生有何指教?”

“庆元府的这个……列车站是何时建成的?”那老人问道。

林雨辉微微一怔,然后笑着指向旁边地石碑:“老先生请看。”

那老人原先未曾注意这块石碑,转过身来看着上边“大宋庆元府火车站,炎黄五年六月立”一列字后,微微点了点头。

“老先生是庆元府人?”林雨辉想起这位老人的口音,便试探着问了一句,老人点了点头,林雨辉又道:“想来多年未曾回来吧?”

“有七八年了……”老人叹息了声,轻轻拍着那石碑:“少小离家老大回啊。”

林雨辉还待再与这老人搭讪,却见老人身边的几个壮汉上来,恭恭敬敬地对那老人道:“老先生。”

“知道知道,我不过是问问话罢了……”老人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那几个壮汉面露尴尬之色,却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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