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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晚花殷勤相谢问(2 / 3)

那临安府的差役听得心中嘀咕,近卫军自入城之后,军纪那是有目共睹,莫说调戏良家妇女,便是擦油占便宜这种举动都是从未有过,可这几人说起来,似乎对继昌隆的女工不怀好意……此事不可忽视,须得上报才行。

李一挝扫了那差役一眼,看到他脸上神情诡异,立刻瞪着吴房道:“吴房,闭紧你的嘴。当心我塞个爆仗进去!”

有外人在场,吴房也是自知失言,嘿嘿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次日大早,临安知府余天锡便得到消息,朝会之后,他留了下来求见天子,知道他必定是有事地,赵与莒便在博雅楼见他。

“竟有这事?”听说有几个近卫军在继昌隆女厂附近徘徊。赵与莒皱起了眉,半晌不曾言语。这个时代的旧军队,包括所谓精锐的禁军,都有这般那般的毛病,当初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故此深得驻地百姓之敬。赵与莒让义学少年在流求按他定的制度练兵,便是希望能练出一支军纪严明地部队来。可这才进了临安几日,便生出这般事端,着实让他生气。

“还得敲打敲打李邺才成。”他心中想。

“虽说此时尚未生什么事情。但若是出事只怕为时就晚了。”余天锡诚恳地道。

他的身份有些尴尬,原先是史弥远家门客,又是将天子自民间选出的功臣,知道自家这一生荣华富贵,尽在天子身上。故此虽然不象薛极那般明显,倒也总是站在赵与莒立场上思考事情。

“此事朕知道了。”赵与莒没有多说,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陈伯涵说,近来在流求银行之中。以楮钞、金元券兑换铜钱的人突然多了,你对此可有知晓?”

余天锡脸微微一红,他细细思忖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记起有小吏说过,近来市面上铜钱难觅,似乎又出现了铜荒。他便奏对道:“陛下,臣也隐约听闻此事,不过如今流求金元券、金银铜元行于国内,民甚便之。故此虽略有铜荒。却尚未有大患。”

“待得有大患只怕为时就晚了。”赵与莒将余天锡方才那句话回给他,让余天锡有些羞窘。见他这模样。赵与莒温言道:“余卿,你与朕情谊非同一般,今后卿必有大用地,只是卿为官时日尚短,故此尚不知这铜荒之可虞。朕令陈伯涵、耶律晋卿开办金融知识讲座地,卿应当去听听才是。”

“是,臣知道了。”余天锡低声应道。

“不仅仅要知道,还得真正去做才对。余卿,此为千五百年未有之世,若成,咱们大宋……不,咱们华夏便领袖诸国,立前无古人后无来之基业,子孙万代亦享之不尽。若败……”

说到这里,赵与莒沉吟了好一会儿,心中突然有些茫然。

他原本最担心的事情是蒙胡灭金亡宋,此前十余年布置拓展,都是为了应付此事而来。铁木真就擒献庙之后,他不免有些志得意满,只觉得自己可以放手施为,再没有能够阻碍中华地力量了。

但此时他心中却是一凛,灭宋实非蒙元,乃宋自身,灭明也非鞑虏,乃明自身。在他来地那个历史之中,宋如果能坚持下去,不犯战略上的错误,完善自己经济形势,便是拖,也可以将根基薄弱的蒙元拖垮;而明更是亡于流寇而非鞑虏,使李闯之流没于民间,区区鞑虏又能成何事!

最大的敌人,永远在内部。

他在心中告诫了自己一句,再看余天锡,他凝神深思的时候,余天锡垂手肃立,并没有说什么。

“若败,咱们就要失去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了。”赵与莒道。

“是,臣必去向陈伯涵与耶律晋卿求教。”余天锡道。

赵与莒向余天锡提起的铜钱荒之事,是陈伯涵最先现地,流求银行自从在六城设立之后,每半年便要送一次帐目附本至临安进行核查,而各地分行也须自查。陈子诚在最近两次自查中现,拿着楮币、金元券到流求银行里来兑换铜钱的数额最近一个月来很不正常。上次自查时觉比起此前半年兑换量的平均值要多起一倍,当时他便起了疑心,第二次自查便特意留意了此事,现兑换量更是高于前半年平均值五倍!

这意味着铜钱再度供不应求。

“致使大宋铜钱供不应求有三,其一为铜供应不足,大宋铜矿稀缺,虽然有流求、麻逸两处新铜产地,但远水未解近渴。其二为铜钱估价过低,使铜钱估值,尚不及铸之所耗。其三是外流严重,不仅金国、西夏都喜用大宋铜钱,便是倭国、高丽、大理、李朝等周边蕃国,也都用大宋铜钱。”余天锡离去之后,赵与莒又召来魏了翁、郑清之二人,他二人一掌户部一掌工部,正与铜荒之事有密切关联,听得赵与莒说起此事,郑清之先道。

“此次铜荒,臣也察觉到了,近来缴入户部地,多是楮币、金元券,少有制钱。”魏了翁道:“臣以流求之法查帐也现这一问题,臣曾算之,比之往月时分,要少去五成有余。”

他看了看郑清之,又接着道:“郑侍郎所说本朝铜荒之因,与臣不谋而合,只是自行流求金元券之后,铜荒已经有所缓和,不知为何近来又故态复萌。”赵与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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