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道:“史相公要召这几位议事,你们去请,来去要隐秘些,莫叫旁人知晓了!”
这些亲信知道他是史弥远心腹,虽说最近二人走得少了些,可毕竟未曾反目,见他自园中出来,手中拿的纸上又有史弥远印章,也不疑有他,纷纷领命而去,薛极要了条凳子,便坐在门口等着。
第一个到地是李知孝,他是骑马来的,见着薛极,也是颇为惊讶。薛极低声道:“史相公与官家商议要事,夏震在旁侍卫,你先过去。”
李知孝虽是满腹狐疑,却不疑有他,闻言便进了园子。又过了会儿,史弥远一党要人,几乎都先后赶到,见人都差不多了,薛极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又走回了那屋子。
此时不过是上午十一时二十分,前后一个小时,史弥远一党在临安城中亲信,尽数落入罗网之中。
十一时二十五分,一口巨大的箱子,自那不断放着鞭炮的酒楼里搬了出来,搬上一辆马车,马车迅扬鞭远去。在这箱子之中,当朝权相史弥远,被捆得如同一个粽子一般,嘴也被堵着,人也被打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宣缯、薛极,执着天子御批与史弥远手令,将殿前司与侍卫司地头领一个个召来,而一个个被他们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手,则被提拔为权知事,即暂代之职。这些被提拔也可算史党一员,只不过远不及原先之人忠诚,宣缯与薛极都以为能为所用。
赵与莒对此无所谓,这只不过是多一分保障罢了。事实上,史弥远一党,向来以史弥远为核心,他们对史弥远的依赖,甚至胜过真德秀、魏了翁等人对杨太后的依赖。抓住史弥远,这些人在反应过来之前,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原因无它,史弥远揽权太过,便是他地亲信之中,也再无人可以将之整合起来,更何况李知孝、王愈等,都尽数落
擒贼须擒王,直接控制住史弥远以及几亲信头目,史党便会树倒猢狲散了。
而且,赵与莒手中尚有两张牌未打出去。
“请郑清之。”他淡淡地说道,现在,要解决的是杨太后与真德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