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大宋金手指> 九十一、我承天命降世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九十一、我承天命降世间(2 / 3)

响,起身来看,却见这虹桥里一院子中红光冲天仿佛走水一般,待得第二日问起,才知那户人家生了一儿。

“那户人家似乎便是宗室,只是不知如今是否还住于此处。”他一边想一边向当年记忆之处望了一眼。

他们所投宿地保长之家姓全,闻得有客上门极是殷勤,再听得和尚说这位余先生乃是当朝相公史弥远家西席,更是肃然起敬,杀鸡置酒,摆得一桌宴席,请他入座,又将自家晚辈都唤了出来。以晚辈之礼拜见他。

当余天锡见着其中二人时微微一愣,此二人正是方才河中扶着他船头的那两个少年。

“余先生,这是我家两位外孙,原本是远支宗室,年长的名与莒。年幼的名与芮,他家便在村中,离得极近,故此唤来拜见尊客。”

赵与莒与赵与芮都是肃然行礼。接着退至全保长身后,比起全保长自家几个子弟,倒是显得沉稳谦逊了。余天锡心中一动,多看了二人几眼,问了几句二人年纪,又细问了住所,然后心中突地一跳:“这赵与莒正是自家在虹桥里借宿时生的那孩童!”

赵与莒外祖父虽是年迈,但精神还是矍烁,他只是一个保长,谈吐间未免有些俗气。这两个月来。赵与莒搬回了老宅,只说是要与外祖父家亲近,故此也无人怀疑,终于如史料中所载一般,在外祖父家见着了余天锡。

他此时已经是十六岁,心志更为坚忍。故此虽说心中激动,却不曾露出什么异样。只是余天锡问了几句之后便不再言语,尽与那和尚、全保长说些乡野趣事。

“据说史相公是天童寺长老转世,故此礼佛之人必种善因得善果,我佛门广大,普渡众生,便在于此。

那和尚是个口齿伶俐的,对着余天锡谈禅谈诗。对着全保长则谈因果谈报应。全保长听得连连点头,他不过是一小小保长,说不上甚么见识,搜肠刮肚一番之后道:“说起果报,我们山阴却有一事,实是令人惊奇。不知余先生与禅师可曾听过幼龄童替父报仇,追杀凶徒数载终得手之事?”

“在临安听人提过。说是绍兴府之事。只是不知详略,莫非此事竟在山阴?”余天锡好奇地问道。

“正是在此!”全保长一拍大腿。将霍重城如何替父报仇,追拿数截终于手刃仇人之事说了出来,他也是道听途说,免不了自家又添油加醋,虽不象说话本那般天花乱坠,却也令余天锡听得津津有味。

“此事贫僧也知晓,那位霍官人还是贫僧施主呢!”末了和尚也道:“他父亲生时也是勤于佛事,虽是自家遭遇不测,却有善报在子孙身上。”

赵与莒看了这和尚一眼,这些年来,霍重城开的“群英会”已经成了临安名楼之一,少不得结交各方人士,这位和尚,只怕便是他依着自己要求安排在余天锡身边地。

他虽说知晓

余天锡听得也叹息了数声,史弥远是极为礼佛的,故此他也敬佛。众人谈了这一番话,外头已经雨过天晴,余天锡急着赶路,便告辞去了。

他此次应试,并未得中,放榜之后便又回到临安。史弥远为他接风之时好生安慰了一番,席后叹道:“纯父不曾入仕,未知不是福份,老夫今日虽是风光,来日孰知不会沦落琼崖!”

“相公何出此言!”余天锡惊道:“莫非那位又说了什么话语?”

“正是,他说来日他若得志,必将老夫远窜琼崖……”史弥远捋须叹息了声,眼中却寒光闪了闪。

他们所说的“那位”,便是赵贵和,这位沂王嗣子少有心机,自以为必被立为皇子,往往口不择言。不过史弥远当初他还只是一介区区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便敢算计权倾天下的宰相,如今执掌权柄已有十余年,党羽佐翼遍布朝野,如何可能坐以待毙!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权奸本色,试探罢了。

“相公不可坐以待毙。”余天锡断然道:“学生离去之时,相公曾密嘱学生之事,学生已经打探了,绍兴府山阴县虹桥里,太祖皇帝十世孙,燕王房后裔赵与莒赵与芮兄弟,皆是年少不凡,家中无甚亲长,正合相公所用!”

余天锡离了山阴之后,便使人打听过赵家之事,得知他这一支亲族单薄,家中只有寡母,舅家也不过是一区区保长,加之又想起当初异兆,故有此言。

“年少”正合史弥远之意,“家中无甚亲长”也是史弥远所想要的,唯有这“不凡”二字,让他颇为思量。

他不希望自己扶持起来地皇帝过于平庸,是个如同晋惠帝一般地白痴,但也不希望自己选中的人过于雄才大略,这必然导致皇权与相权的争端。

当今天子赵扩虽说好学不倦,却姿质平庸,加之又体弱多病,故此能将权柄尽数委与他史弥远。史弥远希望,下一位皇帝仍然如同赵扩一般。

“那兄弟二人有何不凡之处?”史弥远问道。

余天锡将自己当初途经虹桥里时见着赵与莒出生时景象说了一遍,又将此次在船上梦见二龙戏舟之事说了出来,再又说起自己打探得赵与莒年幼时父亲便病故,以父亲遗钱置下山庄,在庄中多养少年僮仆,请先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