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却对那人执着师礼,他年纪可比那人大上二十岁!还有欧八马,他家父亲是远近闻名的铁匠,虽未卖身于赵家,却也差不多了……为何这些人,会待赵与莒如此死心?”
无论杨妙真如何去努力,却总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你们果真制成了?”赵与莒听得二人说的话,腾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快向二人问道。
杨妙真向后缩了缩,赵与莒这般失态,向来很少见到,故此,她有些好奇,不知道萧伯朗与欧八马又捣鼓出了什么东西。
“就如恩师所言,那水汽受热膨胀,将塞子推高,冷凝之后又收缩成真空,塞子因为气压而落下,带动杠臂上下活动不止。学生已经试验过了,虽说还有些不如人意,却能运转不休。”萧伯朗肯定地道,然后又赞叹道:“也唯有恩师,才能有此巧夺天工之设想!”
“这个我却不敢居功,我只是将原理说与你们听,是你们二人反复摸索出来的。”赵与莒大笑了两声:“此物现今在试验室?带我去看看!”
他们说的话语,杨妙真听不明白,她甚至敢肯定,这些稀奇古怪的说法,便是义学少年中也没有几人能懂。只不过当赵与莒极高兴的时候,他的脸便会绽放出光泽,让他整个人都似乎带上一层光辉。单凭这个,杨妙真便能猜出,萧伯郎与欧八马造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究竟是何物,竟能使阿莒如此欢喜?杨妙真心中好奇,却全然未注意到,自家竟然在心里称赵与莒为“阿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