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教授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这才缓过神來那个“石头女”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和上一个一样被教授打死了
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对这两个死掉的怪物他不愿再多看一眼因为每多看一次就会在心里多留下一点阴影这两怪物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教授对于“石头女”爬出來的地缝非常好奇他克服自己的恐惧慢慢的朝着那个裂缝走过去等他在裂缝边缘站定时便拿着手电、小心翼翼的往裂缝里照去
这个裂缝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教授捡了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往石缝里丢进去但让他万分惊讶的是石头丢下去后竟然沒有任何动静
他又捡了一块更大的再一次丢进裂缝里然后倾耳细听还是沒有任何动静难道这是一个无底洞还是这个洞就通向地狱呢教授不禁胡思乱想起來他仿佛觉得这个神秘的裂缝像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似的
但是教授此时也许沒意识到今晚的恐怖和诡异并沒有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接下來发生了一件更怪的事
教授往那个裂缝里看了几眼后被从裂缝里冒出來的、特殊的酸臭气熏得有点头晕他赶紧往后退了好几米然后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这才觉得神清气爽起來
他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是探寻那个会诅咒术的道士但过了好几天竟然一点进展都沒有倒是在山谷里差点送命他隐隐约约感到那个道士的藏身之处就应该是这座山的洞府、秘穴之中
他听自己的导师说过凡是修习玄学者必定要去深山或海岛等人迹罕至的地方并且这些修习者喜欢居住在洞穴中并且一连几年他们都可以住在里面不出來比如从印度來到中国的达摩祖师竟然在山洞里面壁了九年之后才悟道成功
教授听导师讲这些时非常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却成了玄学修行者钟情的场所
导师神秘的告诉他说因为在这些洞穴中人体会起微妙的变化而这些神秘的变化会激发出人的、一种极为神奇的潜能來导师还讲了这样一件事
导师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一个中非小国想研究那里的一种神秘的“灵修术”不过那趟最大的收获却和“灵修术”无关而是遇到的一桩奇事
导师因为到的地方非常偏僻落后沒有旅馆之类的就寄住在当地的一户人家里
这户人家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儿而这个女儿是个重度残疾人她不但双目完全失明并且外界的声音也完全听不见除此之外她还是个哑巴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又瞎、又聋、又哑
沒人去注意这个女孩子大部分时候那个女孩子都是木然的坐在那里因为完全无法与外界交流所以她活的像个行首走肉一般
一开始导师和其他人一样对这个整天呆呆的坐在那里的女孩子也沒特别注意但不久以后发生的一件事让导师对这个女孩惊诧不已
那是一天傍晚导师从外面回到旅馆里随便吃了点饭后然后就坐在窗子旁边发呆夕阳慵懒的照了进來导师经过一天的奔波有点疲惫的靠坐在椅子上往外看着忽然他发现那个残疾女孩子的脸上竟然挂着一副神秘的微笑并且正摸摸索索的拿着一块油毡布盖外面堆放的几袋干玉米
导师看到这一幕时感到非常奇怪只有在下雨的时候才需要用油毡布盖玉米可这万里无云的凉风习习既不闷热更看不到天空中有一点云朵怎么会下雨呢并且这里非常偏僻沒有任何现代化的收音机报纸甚至连电都沒有因此更别提说有天气预报了话又说回來即使有天气预报这个女孩子也无法听到和看到那她怎么知道快下雨了呢
所以导师当时觉得这个女孩子可能智力也有点问題或者闲着无聊瞎折腾罢了当时就沒往心里去
但接下來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女孩子拿油毡布盖完玉米大概两个小时后忽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砸了起來接着越下越大很快便成了倾盆大雨
导师这才大吃一惊想到刚才女孩子所做的一切不禁感到汗毛眼直竖他忽然意识到那个又聋、又瞎、又哑的女孩子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预测能力
但关于这件事导师沒向任何人说不过从那之后导师开始对这个女孩子万分注意起來
接下來又一件令导师嗔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女孩子准确预测天气后不久的一天导师正在旅馆前面一棵树下乘凉这是一片平地再往上走就是一个陡峭的山坡了
导师坐在那里正在反复考虑着前几天女孩子的那件事情因为导师的专业是人类学并且他也对各种神奇现象有着很深的研究所以女孩子能预测天气的能力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也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他想的入神时忽然那个女孩子又出现了她拄着根盲杖然后好像很着急似的摸索着走了过來因为她不会说话也听不见所以根本无法和人交流只是莫名其妙的忽然拉住了导师这让导师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导师沒有反抗而是站起來任凭那个姑娘拉着他走等他刚离开那个座位就听见山坡上隆隆作响不知怎么的竟然一块很大的石头从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