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听完表舅的这番话连我都大吃一惊因为虽然我昨天夜里就意识到:关于缺失的页码这件事必有蹊跷但绝沒想到其中竟然还有如此曲折、离奇的经历
他们三个也听得非常聚精会神表舅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才继续讲下去:“我师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教授故意对唐池州隐瞒这件事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页码会神秘的丢失这几十年來也一直困扰着师傅本來师傅想亲自向教授求证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但不凑巧的是恰好那时抗战爆发时局动荡在这兵荒马乱中这件事就搁置下來成了个一直悬而未解的谜
在解放后一直到了八十年代和美国的联系才慢慢变得正常起來但那时因为历经的年代过于久远并且很多的事情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经过辗转询问几经打听才知道教授已于多年前就去世了
所以师傅还是沒能当向教授本人、求证这件事
师傅也想过弄本完整的过來看看但最后还是由于这本书数量很少再加上年代久远并且还远在美国通讯很不方便因此最终也沒能找到另外的完整版本一直到现在我师傅还都感到非常遗憾
不过之后他和唐池州多次聊起这件事唐池州才想到当时有个细节让他也觉得很蹊跷
那是在临走的那几天里唐池州发现教授的印堂之间出现了一个明显的黑块 并且如果仔细看的话那黑块长得非常奇怪在黑块的边缘上有一层极其细微的红点和蓝点但黑块的中间则是乌黑发亮的并且形状也是弯弯的
作为医生來说唐池州对人体身上产生的异常症状、非常敏感所以看到这个印堂间的黑块时唐池州还特意为教授号了号脉他惊奇地发现教授的脉象非常怪那脉相滑腻丰厚和女人怀孕后的‘喜脉’很类似但比‘喜脉’要缓慢迟滞的多这种奇异的脉象唐池州还是第一次遇到并且唐池州之后也再也沒遇到过这种脉象
当时他还问教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不是病了教授却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沒事并说可能是对当地的水土不服造成的
那时唐池州确实觉得那座山的环境很特殊因此教授身上有什么异常也很有可能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他听我师傅讲完那道彩虹的事情后忽然又联想到这个细节來教授印堂上的那个黑块与他看到那道彩虹会不会有联系呢并且这两件事如果放在一起的话有一点更加诡异那就是教授印堂上的那个黑块的形状是不是很像那道彩虹呢不但形状有点像就是连颜色分布都像
但是这件事因为沒能联系上教授最终就沒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了了之了而关于那缺失的页码里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更是无从得知了”
表舅讲完后好像又陷入了沉思中久久沒有说话
不过听完表舅说的这些情况后我更加觉得这些缺失的页码里必定会藏有极不寻常的内容而这些信息正如我猜想的那样极有可能是关于山洞和高瞎子的、最核心的秘密不但是我我们交流了一下发现表舅小磊红梅还有李姐也都和我观点一致
既然缺失的页码里有如此重要的信息那我们就就应该马上以此为突破口立即行动虽然我因为找到了新线索而兴奋不已但也忍不住有点感慨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虽然每次面临“山穷水尽”的时候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都会再次找到新线索但当我们顺着新线索找突破口时却仍然总是以失败告终希望这次不要再遭遇到这种情况
现在唯一能获得缺失页码信息的渠道只有那个侥幸逃生的历史学家了只要找到他看到他手中的完整版本一切就OK了即使看不到书以他对那本书的了解他肯定也能记起來那些页码里到底记载了什么秘密到那时就可能获取我们想要的信息
至于打听那个历史学家的下落只能又得李姐出马了
因为时间紧迫事不迟疑李姐在当天晚上就约了她在公安局上班的两个同学吃饭而我们几个则是在表舅家里急切的等着李姐带回來的消息
刚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李姐便风风火火的赶回來了还沒坐稳就迫不及待的说起了这次探听的成果
原來那个历史学家在惨案发生后在我们这个县城里住了五六天以配合警方调查然后就返回上海去了而警方正在全力侦破此案不过因为案情过于复杂怪异所以现在案件已经陷入了僵局沒有任何进展
不过这也在我们意料之中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乎常人想象以常理去破案当然会越调查越迷糊
但我们沒想到的是历史学家这么快就返回上海去了可能是要料理其他几个同伴的后事才这么急匆匆的就赶回去了
不过最令我们振奋的是李姐竟然弄到了那个历史学家的电话不光是电话连那个历史学教授的地址李姐也抄了下來这下好了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很快和历史学家联系上从而获取到我们想要的信息
当然是先打电话如果电话能说明白那就最好了省时省力沒想到是这次接下來的一切都显得特别顺利
首先是电话顺利接通我们早就研究好了该怎么说 一开始就向历史学家直接挑明我们这里也有一本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