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户和我紧张的对看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抽出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顺着绳子往回摸,我们感到,手中的绳子时松时紧,肯定那端被什么东西移动了,要是万一绳子被移动,我们再想回到原处,就比较费劲了,所以赶紧顺着绳子往回走,边走边紧张的心里狂跳。讀蕶蕶尐說網
毕竟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当我们转过最后一个弯后,眼前一幕使我们有点震惊:一个足有半头牛大的穿山甲,正在吞食着我们的绳子!并且旁边还围着七八只,并且都差不多大小,这场面确实有点震撼。
但不过还好,这里的穿山甲虽然个头大,但我们知道,它们对人一般不会有攻击性。
“怪了,穿山甲不是吃蚂蚁、虫子之类的吗?怎么会吃绳子”,张屠户看着我问,其实我也有同样的疑问。是啊,我也从没听说过穿山甲会吃绳子。
我无意中拿着强光手电,照了照那只正在吞食绳子的穿山甲,忽然发现它的眼睛和一般的穿山甲很不一样——一般穿山甲的眼睛是在头的两侧,并且非常小,而它的眼睛则像牛眼那么大,并且位置集中在头的中央位置!
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张叔,这是穿山甲吗?你看看它的眼睛,和一般穿山甲太不一样了”。
经我一提醒,张屠户也连忙用手中的手电,照着那只穿山甲的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是不一样,太吓人了,这眼有点像牛眼”。他说完,又用手电照了照旁边的围着的七八只,它们的眼睛都和这只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短短的时间呢,那只穿山甲,已经顺着绳子吞食着、爬向我们。对它来说,那绳子好像是最美味的食物,并且它不是完全在原地不动的吞食,而是边吞食,边沿着绳子爬。我忽然想到,这就会造成一个严重的后果——如果有人和我们俩一样,用这种放线的方法往里走,那么,他们用作标志的绳子,就会被这些穿山甲吞食掉,从而会彻底迷失在这个可怕的“迷宫”中,甚至被困死在里面。
为了证实我的这个猜想,我从包里掏出一块麻布毛巾来,这种毛巾是用那种比较粗的棉线织成的,柔软吸汗,用起来非常舒服,所以每到夏天,我就会携带这种毛巾来擦汗。我用刀子把毛巾的的线头挑开,然后扯出一段长长的线来,扔在洞内的地上。不出我所料,这些穿山甲,马上争先恐后的冲上来舔吃这段线。
这些穿山甲的眼睛,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竟然能看到地上这么细的线,这是一般穿山甲无法做到的,难怪它们的眼睛生的如此另类。
可为什么这些穿山甲如此喜欢吃线状物呢?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有些动物很奇妙,人们往往很难理,在它们的感官世界里,世界到底是什么样。比如猫,猫是的味觉是无法感受甜味的,也就是说,巧克力再好吃,对猫来说,也无法品尝到。
绳子已经完全被那个穿山甲吞食掉了,虽然我俩知道穿山甲一般不会攻击人,不过因为这些穿山甲很不一样,并且个头都这么大,当它们逼近我们俩时,我们还是感到非常害怕,并且,绳子已经被吞掉,面临的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继续往里面走了,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快到洞口的时候,我们戴上了墨镜,因为长时间待在黑暗的环境中,一旦面对外面的强光,如不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眼睛还是会受到伤害的。从这些细节上,也可以看出我们对这次山洞探险,做了充足的准备,没想到,还是没能完全达到预期。幸好多少算有点收获,没白跑一趟,光是照片,就拍了几百张。
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幸好有风,并且海拔很高,所以并不热,我们赶紧收拾帐篷等物品,准备返回。
正当我埋头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忽然听见张屠户在我耳边,异常惊恐的、急促的低声说:“小明,你看洞口那是啥怪物?”可能因为是过度紧张、和震惊,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连忙往洞口望去,五六十米的距离,在这样光线充足的白天,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有个“怪物”在往我们这边张望,那个“怪物”的脸,乍看很像一只羊,但那头的形状却又像人,并且那露出来的“胳膊”也是怪怪的,说像羊腿不像羊腿,说是胳膊吧,也不太像。我吓得几乎尿了出来,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里,看到这种怪物,等我稍微缓过点神来,端起相机,准备拍下那个怪物时,没想到它猛然就退回到洞里了。
我这才注意到,昨天夜里闻到的那种可怕的气味,刚才也在空气里弥漫着,只是因为太紧张、太害怕,没有感觉到罢了。不过这个怪物白天发出的气味,要比晚上弱的多。
我回头看看张屠户,他也脸色苍白,我们俩想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但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四肢也有点不听使唤。只好坐在地上,头脑有点麻木的缓了一会,才逐渐恢复过来,说来也怪,白天见到这种怪物,比晚上还要恐怖很多,可能是晚上是看不这么清楚的缘故吧。
当我们在天黑时,筋疲力尽的赶到家后,我连晚饭都没吃,和爸妈应付的说了几句后,就回到自己屋里,把包随便往地上一放,就从里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