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开那个墓地捡到的盒子?爷爷既然在梦里说有危险,我们就更应该审慎对待了。讀蕶蕶尐說網我和李姐都猜想,盒子的危险之处,应该是有什么毒药或者病菌之类的,或者里面有弩箭一类的暗器装置。
因为李姐的老爸,是我们县医院的院长,所以,也算是利用在这个职务之便,李姐和我用医院的X光,认真检查了一下盒子的内部结构,大概排除了里面有杀伤性暗器的可能。
接下来就是看盒子里有没有细菌和毒药了。
其实,这比机械类的暗器更可怕。一开始我们俩准备找个县医院里的医生,帮着开一下,但最后决定放弃这个方案,觉得普通的医生,关于细菌和毒药方面的知识非常有限,所以我们还是决定找一个更专业的相关人士。
找谁呢?想来想去,一个最佳人选进入我们的视野——李姐的表哥杨辉。
他毕业于耶鲁大学微生物学系,并且是美国微生物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Microbiology)的会员,在这个领域内,算是很牛叉的了。后来被国家相关机构,特聘为专家,所以他大概有半年时间在中国,半年在美国。
李姐跟先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别的都没说,只是说在墓地里捡到一个生锈的铁盒子,很可能是从坟墓里,被人盗出来,然后遗失在墓地里。想打开看看,但怕里面有什么致命病菌之类的,所以想请他帮帮忙,用相关仪器检查、分析一下。
令我们高兴地是,杨辉很爽快的答应了,并开玩笑似的说,如果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要分一半。
幸好杨辉在的那个省会城市,离我们不算是太远,于是我和李姐选了一个周末,小心翼翼的带上那个盒子,坐火车过去找他帮忙。
杨辉可能是在美国待得的比较久,所以性格也变得很西化——那么的活泼、幽默、开朗。这使我们三个之间的交流,变得非常愉快。
见面寒暄过后,李姐又和他谈了一会家常琐事,然后我们很快切入正题。
李姐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盒子取出来放在桌上。杨辉拿着放大镜,极其认真的观察着这个盒子。
他观察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改刚才的活泼开朗,神情变得极为专注,并不时的陷入沉思。
这样大概一直过了二十分钟,他忽然问李姐和我:“你们知道盒子外面,这层有点黄绿色的结晶是什么吗?”
我和李姐对视了一下,然后猜道:“应该是铁盒子氧化后的氧化物之类的吧”。我觉得自己的这种解释还挺有道理的,说完后我紧盯着杨辉,希望能得到他这位专家的肯定和赞扬似的。
没想到杨辉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您说那应该是什么呢?”我有点急切的问。
杨辉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然后身子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悠悠的说:“过去是用的土葬,人死后放进棺材并埋在土里,这样,尸体就会很快腐烂,当尸体腐烂时,尸液就会流到棺材底板上,并和底板一起腐烂,而这个铁盒子上面的结晶,就是在尸液和腐烂木质共同作用下形成的。”
李姐听完杨辉的解释,忍不住说:“哥,你说的我有点恶心,哈”。
其实我胃里也一阵翻腾。
杨辉微笑着回应道:“哈,你们还是不够职业啊,像我就没多大感觉了,可以边解剖尸体边吃东西,一点都不影响胃口,哈哈”。
“哥啊,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吐了”。李姐表情显示了她对这个话题,确实感觉不舒服。
杨辉忽然有点兴奋,像一个艺术家忽然来了灵感一样,语速很快,连珠炮的我们解释道:“这个听说去很恶心的结晶,其实可有大用处呢!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告诉给你们一个关于我的奇妙经历,你们就会理解了。
我在美国学习的时候,对中医的那套理论很不以为然,觉得很不科学。直到有一天,我遇到这件奇妙的事后,我才知道很多东西,虽然从现有的科学上无法解释,但不代表它没有效果。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导师得了骨癌,你们知道,在所有的癌症中,骨癌是最痛苦的,因为它带来的疼痛,是各种癌症中最剧烈的。到了晚期时,连各种麻醉剂的止疼效果都不明显。所以我的那个导师非常痛苦,甚至想到了安乐死。
不过说来也巧,那时正好有一个国宝级的老中医访美,他给我的那个导师开了几服中药,让我导师按他配置的中药擦洗患处,导师其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的心态,但没想到的是,经过几次擦洗后,疼痛迅速得到极大程度的减轻,最后甚至消失了。当然,这种方法只能是用来缓解疼痛,而不能从根本上减缓癌症发展的。不过这也算奇迹了。
我看到如此神奇的疗效,就死磨硬泡的缠着那个老中医,问他这种外用的中药,究竟有哪些配方。老中医看到我如此虔诚,就告诉我他的秘密——虽然这服药里有好几种中药成分,但其中一种必不可少,因为少了这种,效果就一点都没有了。什么成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