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表舅讲这种匪夷所思的石头树时,女翻译又拿出手机拍了出来,这也算是她的职业习惯,因为她的家族是做生物制药公司的,所以她对各种奇异的动植物,都有高度的兴趣。
而我们其他的人,除了觉得这种石头树很神奇外,更多的还是担心我们现在的处境——在我们的周围,既然会有那么多的两栖人,那么它们究竟在哪里呢?它们包围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哎呀,表舅,这种石头树之类的怪东西,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研究吧,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包围我们的两栖人,还有尽可能的干掉高瞎子,还有那几个半人半鬼的日本人,以及张良辰一伙等,要不然后患无穷啊。”李姐心直口快,她噼里啪啦一番,把我们想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表舅听完李姐的话后,默默得点了点头,但没立即说话,而是又走了过去,围着那块又转了几圈。
这时,小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扭头看着疯子六说:“老前辈,表舅刚才一说的时候,您马上就猜到这是石头树,难道您也知道这种怪树,那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这么一问,我们才想了起来,没错,根据刚才的情形,疯子六应该是知道这种石头树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于是,大家把目光投向疯子六,都等着他的解释。
但疯子六的反应,却有点让我们吃惊——他听完小磊这个问题后,没有回答,而是诡异的微笑了一下,走到那个石头树前面,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来。
这根银针和一般针灸用的银针很不一样,要粗很多,和织毛衣用的钎子差不多粗细,疯子六曾经告诉过我们,这种比较粗的银针,不是用来给人针灸的,而是用来扎植物经脉的,因为植物也有经脉,一些药用植物,如果用这种银针进行刺激,就会分泌出富含药物成分的汁液,而现在疯子六为何要拿出这种银针呢?
只见疯子六又仔细观察了那个石头树一下,找了一个位置,把那根银针插了进去,然后轻轻捻动,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硕大的石头树微微震动,并发出一种低鸣声,那种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好像是风吹过孔洞的声音,虽然不高亢嘹亮,但却震得地面微微发抖,我感到一种麻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来,传遍全身,浑身有种奇怪的酥麻感。
随着这微微的震动,我忽然听到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地面下传出来,这惨叫声虽然很微弱,但却让人心惊胆战,除了疯子六外,我们所有的人都一脸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持续了一会后,疯子六猛地把那根银针拔出来,那种奇怪的低鸣声,以及惨叫声都嘎然而止,地面也停止的震动,大家都脸色惨白,一脸余惊未消的看着疯子六。
这是怎么回事?
疯子六长出一口气,然后平静的问我们:“刚才的惨叫声你们都听到了吗?”
大家使劲点点头,疯子六接着说:“那惨叫声,就是两栖人们发出来的。”
疯子六这句话一出口,让我们面面相觑,惊得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什么?那种凄厉的叫声是两栖人发出来的?我们简直不敢置信。
疯子六则淡定的继续解释说:“嗯,那就是两栖人发出的声音,他们就藏在地下,等晚上才会出来,小磊刚才问我,我是如何也知道这种石头树,那我现在就详细说一下。
我知道这种石头树的过程,和王研究员有不一样的之处,但也有些过程却出奇的相似,其实,这种树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稀奇,我这几十年来,在大山里采药时,见到的这种石头树至少有几十棵。”
疯子六越说、越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连表舅也是一脸的困惑和震惊。
疯子六稍微顿了顿后,接着说下去:“你们也都知道,我是能直接看到经络的,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的,所以,当我看到这种石头树时,和你们看到截然不同,因为我们直接看到它的经脉,而你们只能通过表面和气味判断,所以,只要遇到这种石头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很容易就能发现了,而如果仅仅通过表面质地和气味判断的话,即使遇到,也很容易忽视掉,因为它的表面和石头真是太像了。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有经脉时,我也很震惊,因为从表面看,它不是一块石头而已,可它里面却有经脉!因此,这种东西不是石头,而是一种植物,并且是一种非常另类的植物。
我回来后,在咱们当地县图书馆查了很多资料,但却一无所获,巧合的是,当时县里中学的一位植物老师,是个上海人,是插队来到咱们这里的,后来就在咱们这里落户了,我向他请教,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但建议我去上海一些学术机构去查查资料,因为据他了解,在解放前,很多西方的动植物
来中国考察,而他们都以上海为落脚点,因为那时的上海,是中国最繁荣,也最先进的城市。所以,这些动植物学家本在上海,留下了大量的考察记录。
就这样,在他的指引下,我真的在上海找到了相关资料,并知道了这种神奇的植物。正如王研究员说的,这种石头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