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开合了。”
我们连忙走过去看,果然,如疯子六所说,在原来出现洞口的地方,果然凹下去一块,并且凹下去的形状,和洞口的形状几乎完全吻合。
袁老头好像想试试,于是,他让那只‘凤凰女皇’又叫了起来,但叫了很久,却依然没有任何效果,最后也只好停了下来。
疯子六盯着那个洞口,出神地看了一会,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觉得这些都是高瞎子干的。高瞎子得到井上那部手稿后,肯定是已经融会贯通了,掌握了经脉的精髓,并把掌握的这些,应用到这座山的经络上,我以前说过,这座山的经络,其实和人的经络非常相似,刚才用的这一招,就是用特殊的办法,把山的‘穴位’封死,这样一来,这个‘穴位’就再也不会被打开了。”
我们听完后,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禁觉得有些可惜,眼看那张人皮就被我们抓住了,但在这关键时刻,却又让它逃脱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们还一直没吃饭,一个个都饥肠辘辘,并且精神一松弛下来,也都感到有点疲乏了。
大家回到了袁老头的家中,红梅、肯亚、还有李姐做了一大锅面条,还用山中的野菜,做了美味的卤,虽然吃的简单,但每个人却吃的非常香。
但袁老头却吃的很少,因为还要喝两大碗汤药,以便排出尿来,给宣恒他们几个人喝,这多少让我觉得有点恶心,但疯子六却说,其实人的尿,也是中医中的一味药,在《本草纲目》中就有相关的记。
当大家吃完饭,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聊天时,表舅却一个人在院中、倒背着手转悠,我们起初都没太在意,觉得这是他的习惯——饭后喜欢起来走走。
但过了一会后,表舅慢慢的坐到石桌旁,说了句让我们都很震惊的话:“其实,我又找到了那两张人皮、挂在那里的另外一个原因——并且也许是最重要的原因。”
听完这句话,疯子六立即一愣说:“那两张人皮挂在那里,除了我分析的原因外,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表舅点点头,指着那棵大树下问袁老头:“袁老先生,你是不是把汤药的药渣,都倒在那里了。”
袁老头诧异的点点头,他显然不太明白,为何表舅会问这个问题:“对啊,这几十年来,我都把药渣倒到那里,你们看,那里一大堆都是,那种药渣不会发臭,反而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和熬制汤药时散发出的气味差不多。”
还没等表舅接着往下说,疯子六眼睛一亮,好像已经猜到了表舅的意思,兴奋地说:“哎呀,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一点啊,还是王研究员心细。”
表舅看着疯子六微笑着点点头,看来,两人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大家却仍旧蒙在鼓里。
疯子六看我们一个个满脸困惑,这才进一步解释说:“你们忘了吗?宣恒和朱乐庭他们,之所以要定时喝那种新鲜尿液,就是需要一种药物,来抑制他们皮肤的过快增生,让他们皮肤新旧细胞的代谢,处于一个动态的平衡状态。
而那种人皮,其实也面临同样的情况,皮肤细胞如果不加抑制的话,它们也会因为过度增生,而导致死亡,它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应该就是利用那堆药渣。”
经疯子六这么一解释,我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两张人皮挂在大树上面,就是为了利用大树下面这堆药渣,要是真如疯子六和表舅所说,这堆药渣,对于那两张人皮,真是太重要了,难怪它们会一直挂在这里,而不是别的地方。
袁老头听完这番解释后,对着表舅和疯子六,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的说:“你们俩位真是太了不起了,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一般人是绝对无法相比的。”
表舅微笑着摆摆手:“您过奖了,我们的这些观察力,也是在长期斗争中形成的,要不然,我们恐怕早就没命了。”
疯子六也微笑着说:“想当年,我和日本人谍战时,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可能造成千万人血流成河,直到现在,我睡觉前,还都要反复检查一下窗户,只有确定全部都锁好后,才能安心睡觉,这种过高的警惕性,都变成强迫症了。”
不过,也正是疯子六、表舅、还有小磊,这些出众的品质,让我们在和高瞎子的斗争中,能够屡克强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今夜,袁老头就要带着我们的问题,去见宣恒了,他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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