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听见有和野兽打斗的声音,黑虎翻身下马准备亲自进树林走一趟,
“有埋伏”黑虎刚从马背上下來,伸手要去拿马鞍袋里插着的中正步枪,就听见山路旁的草丛里有动静,黑虎当即便大叫一声扑向自己的马鞍袋,就在黑虎的手堪堪摸着马鞍袋里的步枪时,只听的“嘭”的一声枪响,后脑被开了一个大洞的黑虎像截木头一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不知是从哪里射來的子弹依然是击穿了黑虎的脑袋,“嘭”“嘭”又是几声沉闷的枪声,几个还骑在马上还來不及提防的土匪中弹栽下马去,他们都是脑袋中弹当即死亡,
“大当家的死了”
“马狍子也死了”
“风紧扯呼,弟兄们,散水,回去给老当家的报信”接二连三的有人中弹身亡,山路上的土匪们连子弹是从哪里射來的都不知道,在一个小头目的嘶喊声中四散逃窜,这些土匪都是时代居住在山林里的,直接进了山他们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在山林里他们不惧怕任何人,包括正在朝他们射击的袭击者,可就在扔了马匹的土匪将要钻进山林的时候,从草丛里突然窜出十几个身上披着草枝的人來,“哒哒哒 哒哒哒”那些人手里端着的冲锋枪朝着土匪们死命的倾泻着子弹,
突然出现的袭击者让土匪们心底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在飞蝗般的弹雨中,那些跑的慢的土匪被子弹一个个的击倒在丛林边缘,逼得腿脚快的土匪跑的更加的拼命,袭击者的火力太强了,只是一个照面,山路上就躺满了死伤的土匪,有幸能逃进山林里的土匪只是一少部分,更何况袭击者们也追了进去,他们的死伤只是时间问題,
牛阳水拎着自己的汉阳造跑的气喘吁吁,他的身体不该如此虚弱,他只是被吓的了,连袭击者的面都沒有见到,两个当家的就都死了,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在牛阳水十几年的土匪生涯里,还从來沒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跑回土龙寨之后,要怎样对老寨主提及他们被人伏击的事情,“唰”牛阳水的眼前闪过一道身影,正单手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的牛阳水被惊的一个激灵趴在了地上,用嘴咬着枪带手脚用力在地上快速的爬动着逃向另一颗大树后面,
这是老匪们的保命之道,如果可能,他们甚至能全身贴在地上用嘴咬着枪带爬过一个山头,只要能保住性命,他们愿意干任何事,“老家伙,别乱动,否则我就打碎你的脑袋”马上就要爬到那棵大树后面了,牛阳水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一个满脸花花绿绿身上披着草枝的年轻人正笑嘻嘻的看着牛阳水,冷静调侃的语气让牛阳水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树林里枪声不断,亡命狂奔的土匪们一个个的被子弹击杀在山林里,直到中弹身亡的土匪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们也沒有见到袭击他们的人在哪里,不是人人都有牛阳水那般的好运气,被塞了嘴然后用绳子捆的粽子一样的渡边正雄被拖到了山路上,除了一地的尸体和那些只顾闷头啃食路边青草的马匹,渡边正雄就只见到十几个同样被绳子捆着跪在地上的土龙寨土匪,